一路上,冷韻陽腦子里一直都是亂哄哄的,耳邊一直都是鳳鈺安的話。
說實話,鳳鈺安全身上下,沒有一點是她喜歡的。鳳鈺安穿的一直都是深色的衣服,而她喜歡素凈的顏色,比如白色。鳳鈺安常常會將自己堵的說不出話,但她希望自己的丈夫能事事讓著她,就如同父親對母親那般。還有好多好多點,總之都是她不喜歡的。
冷韻陽煩心的很,手一揮將梳妝臺上的一個小盒子揮落在地。她忙把盒子撿起,看到里面那個銅錢荷包時,愣了。
冷韻陽笑了一下,對啊,自己喜歡的應該是那個白衣男子,這個銅錢的主人。若是她沒有心悅之人,自然是嫁誰都無所謂的,只是她有心悅之人??!怎么可以違背自己的本心呢?
此時的冷韻陽全然忘了,當初也是有一段時間,她是想嫁鳳鈺安的。只是這段時間鳳鈺安的態(tài)度很奇怪,讓冷韻陽十分不適應,就產(chǎn)生了一種強烈的逃離念頭。
冷韻陽的人生都是父母,舅舅他們幫她一步一步鋪上去的。這條人生路,雖然很長,但是很平坦?;蛟S望不到盡頭,但也能知道之后的幾步路是什么樣子的。所以冷韻陽是習慣了一種未來都知曉的感覺,就像你還未起床,就知道起了之后要做些什么。
在冷韻陽的想法中,未來可期,只要余生有自己便夠了。因為未來如何都是自己去經(jīng)歷的,旁人可能是過客,可能是參與者,也可能是其他的。但自己的未來里,最重要的還是自己。所以,余生有自己,未來便可期。
但鳳鈺安是一個變數(shù),他所做的事,所說的話讓冷韻陽捉摸不透。別說能看到后面幾步路,就是自己所站的地方,她都是看不清的。而對于這種自己沒有辦法掌握的感覺,冷韻陽向來會找一個理由去逃避。只是她自己沒有注意到,還以為自己是那般的無所畏懼,勇往直前呢。
因為她在繡這個銅錢荷包的時候,是莫名其妙的感覺去繡的。后來這個荷包一直放下盒子里,不曾拿出過,若不是這次的意外,她都快忘了,還有一個白衣公子。
好像為了證明什么,冷韻陽將那個繡滿蒲公英的荷包掛到自己身上,還轉(zhuǎn)了兩圈,頗為自豪的點點頭。
“我繡的就是好看?!?p> 冷韻陽走到書桌旁,提筆寫下一段話。
余生有自己,未來便可期。
不知何時,沐昕和張沐之已經(jīng)站到了冷韻陽的門外,喊到,“暖暖?!?p> 冷韻陽立馬走出房門,她也十四了,男女七歲不同席,雖然冷府沒有這些規(guī)矩,但該避的還是要避的。女子閨房,還是不能隨意進的。哪怕是張沐之是二十一世紀的人,但也懂得入鄉(xiāng)隨俗的道理。
畢竟在民風開放的二十一世紀,都有不少人因流言蜚語而死,更別說在這兒了。
“舅舅們怎么來了?”
“我才多久沒來?。颗加喕榱??”張沐之打趣道。雖然覺得冷韻陽這個年齡很好,不過在這兒卻是十分正常的。再說鳳鈺安也是個不錯的,總不能去棒打鴛鴦吧!理由是,冷韻陽年齡太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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霖邑為沐
暖暖:余生有自己,未來便可期 未來 暖暖:余生有你,未來方可期 所以,未來是誰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