島國這邊的天氣也很冷,虞淼淼纖細筆直的長腿被黑色的鉛筆褲包裹著,上身是白色的高領(lǐng)毛衣,外套一件咖色羊絨大衣,高挑的身材在大衣的襯托下顯得颯氣十足。
精致冷酷的妝容,五厘米的高跟鞋讓她看起來更加高挑,她身后跟著這次一起出來的五個員工,每個人都是西裝革履的,精英派頭十足。
虞淼淼踩著高跟鞋跟在昨天接他們的人身后,一起上了他們公司的大樓。
這邊的會議還沒有開始,但會議室的人已經(jīng)到齊了,就等虞式集團的負責(zé)人了,虞式集團跟這家公司合作很多次了,他們也簽訂了長期合同,但這次被打個措手不及,合同還沒到期,對方突然提出不合作了。
要解約,虞淼淼原本來島國是為了領(lǐng)證的,結(jié)果當(dāng)時決定的時候正好出了這事,她就想著順道把這件事情解決了。
等到了公司,虞淼淼才知道昨天來接他們、今天領(lǐng)路這個人是這家公司總裁的秘書。
秘書將他們一眾人領(lǐng)到會議室門口,推門請他們進去后,就站到了他老板跟前。
虞淼淼朝著他們老板看去,是一個看起來四十來歲的中年男人,一身高定西裝,頭發(fā)梳的一絲不茍,發(fā)色黑的發(fā)亮。
一看就經(jīng)常染發(fā),虞淼淼不動聲色的將人打量個遍,心中有了估量。
虞淼淼的這番大量也不過用了兩秒的時間,虞淼淼在大量別人的同時,別人也在打量著她,那老板坐在主位上并沒有第一時間站起來。
他也是不動聲色的將虞淼淼上下打量了一番,得出的結(jié)論:年輕,戾氣重,美。
兩秒的時間轉(zhuǎn)瞬即逝,那位老板也不坐著了,他站起身,一口流利的中文脫口而出:“你好,虞小姐,我是木村井一,HUOP的老板?!?p> 說著伸出一只手。
虞淼淼輕握了一下,冷冷道:“你好?!?p> 畢竟要解約的不是她,那么這派頭她要拿十足了,這樣才好談解約條件,她知道這約肯定是續(xù)不了了,既然要解,不拿點東西怎么能行。
對方只是笑了笑就收回手,然后指了一個空位說:“虞小姐坐那里就好。”
虞淼淼看了看位置,距離她有一段距離,她沒說話朝著那個方向走去,木村井一見她朝著那邊走去,心想這年輕人也不像表面那般。
還沒等他想完,就看見虞淼淼走到他們公司一個董事旁邊,那位置正好在他左下方。還沒等想她是想干什么,就聽見她敲了敲桌面,說:
“可以讓個位嗎?我累了,不想走了。”
虞淼淼只會簡單的日語,還是因為喜歡看動漫,會的并不精通,她不會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所以今天出門的時候臨時應(yīng)聘了一個翻譯。
身后的翻譯是個男生,年齡看起來不大,是個學(xué)生,是華國人,來日本留學(xué),平時會做翻譯兼職,口碑不錯。
男生面無表情的將虞淼淼的話給那董事翻譯了一遍。
董事皺了皺眉,看向木村井一,木村井一此時已經(jīng)坐回到自己位置上了,他朝著那位董事點了點頭,示意他給讓讓。
董事將位置讓開,虞淼淼脫下羊絨大衣遞給翻譯,然后坐到位置上,后背靠在椅子上,一副悠閑自在的模樣,完全不像被解約方。
會議就在這樣詭異的氣氛下開始了。
會議內(nèi)容很無聊,講了一些有的沒得,完全不知重點是什么,虞淼淼拖著下巴聽得百無聊賴。
虞淼淼知道這場會議的重點不是會議,而是解約,現(xiàn)在正在過度呢。
這就像是鴻門宴,開宴的目的不是吃飯,而是另有目的。
雖然知道,但虞淼淼還是得陪著演下去,畢竟這關(guān)乎著商人之間的利益和體面。
當(dāng)個老板真麻煩,還不如她在學(xué)校教育那群臭小子。
就在虞淼淼昏昏欲睡的時候,話題終于扯到正題上了。
“現(xiàn)在因為環(huán)境問題,我們的許多能源都不能大量提供了,開采能源需要大量的人力物力以及財力……所以我們會擇優(yōu)選擇,畢竟我們也需要生存?!蹦敬寰徽f完看向了虞淼淼。
虞淼淼皮笑肉不笑,挑了挑眉,既沒有動怒,也沒有反駁,很是冷靜地看著他,沒有開摳接話。
“所以,虞小姐,有更有誠意的合作方前來合作,我們之間只能解約了。真是很抱歉?!蹦敬寰辉俅伍_口。
“哦,沒關(guān)系,只要把違約金給我就行。”虞淼淼也沒有想過讓他改變注意,她只是來拿回違約金的,順道敲詐點東西。
木村井一:“…………”
“虞小姐,我們的新合同并沒有賠償違約金這項?!?p> 虞淼淼看著他盯了好一會兒,盯得木村井一心慌慌,難道這小丫頭看出了什么?
那份合同他確實動了一點手腳,不過是“文字潛規(guī)則”,因為虞式集團跟他們合作已久,沒有防備,再加上那份合同是虞式集團CEO在酒桌上簽的…………
突然虞淼淼笑道:“木村先生說笑了,我們什么時候簽過新合同,我這里可只有一份合同,并沒有什么新合同呢。木村先生是跟誰簽的新合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