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憶,你最近怎么越來越嚴(yán)肅了?笑一笑不好嗎?我記得之前你剛來的時候可是很愛笑的?”荒煙見言憶一直緊繃著臉,忍不住說道。
還記得剛見言憶的時候,他真是一副灼灼之姿,又加上爽朗的笑容,可是一開始就把容雪收服了,沒想到后面越變越嚴(yán)肅,越變越冷漠,越變越嚇人!
“不想笑,太累了?!毖詰浀溃瑖?yán)肅著一張臉給荒煙換著胳膊上的藥。
言憶本來一開始就不是個愛笑的人,笑不笑全憑心情,而且他本來也不是好相處的人,所以接觸的久了,他的性格慢慢顯示出來。
帶給大家的感覺就是冷漠,不好接觸,又加上實力在那里,所以久而久之,大家都有點怵他,私下都討論他是一個冷酷無情的人。
但言憶并不覺得自己這樣有什么奇怪,倒是荒煙,雖然嘴角一直掛著笑容,似乎跟她接觸的人也不多。
“笑雖然累,但伸手不打笑臉人??!”荒煙又露出習(xí)慣性的笑容,又不禁摸了摸自己的嘴角,“像我這樣嘴角一咧,不是很簡單就笑了嗎?”
言憶聞言抬頭看她一眼,眼中意味深長,“你沒照過鏡子看自己的笑容嗎?”
“看過呀,挺好的啊,一共露了八顆牙齒,一顆不多,一顆不少,完美的笑容?!?p> “噗…”言憶被逗得直接笑了出來,他低著頭的眼中滿是笑意,隨即又嚴(yán)肅地抬頭問:“你知道為什么沒人伸手打你嗎?”
“為什么?”
“因為你笑得嚇人,讓他們后背發(fā)麻,他們怎么可能敢來打你?”
言憶說完就又處理這腿上的傷口,低下的嘴角上揚,連手中的動作都輕快了許多。
荒煙似乎想到之前容雪也說過她笑得嚇人,這時又聽到言憶也這樣說,不禁懷疑起自己這么多年一直奉為標(biāo)準(zhǔn)的笑容。
十幾分鐘后,言憶上完藥后,整理了一下藥物,從空間里拿出了一堆零食罐頭,各種各樣,應(yīng)有盡有。
荒煙看著床上堆滿了食物,不明所以,又聽他說:“這幾天我的空間你不要進了,我隔絕了它對外面的聯(lián)系,這些東西你當(dāng)零食吃,周立他們這幾天應(yīng)該會一直做飯,所以你也吃不了多少,總之就是,這些東西你先吃著,不夠我再給你?!?p> “……”
荒煙不明白,想了想后又點點頭,應(yīng)該是空間異能要升級吧,她懂她懂。
只是,用得了這么多吃的嗎?
荒煙瞪大自己的雙眼,無奈道:“兄弟,這些東西,我一個人吃一個星期也吃不完!”
“沒事,你慢慢吃,吃不了的可以給容雪她們,你先休息,我還有事,先回去了?!毖詰洸挥X得這些東西有多多,只覺得把整個空間里的東西給她都不為過!
但是也快了,等他的東西做好,就能直接送給她了。
言憶想著心中的計劃,心頭涌過激動,看了看荒煙沒啥事后,就直接推門出去了,連身后正想對他說些什么的荒煙都沒注意。
“大哥,你回去不要蠟燭的嗎……”荒煙無奈,屋里黑燈瞎火,就算視力再好,點個蠟燭總不為過吧。
荒煙將床上的零食收到一旁,然后就躺下休息了,用精神力感知了一下言憶的空間,發(fā)現(xiàn)真的感知不到才切實體會到,她這幾天要放東西什么的,都只能放到自己的背包里了。
習(xí)慣真是個可怕的東西,荒煙看著干癟了好久的雙肩包,心里掠過一絲失落,因為對言憶空間的自由操控,她逐漸的將什么東西都放了進去,這個雙肩包,她已經(jīng)好久沒用過了。
閉上眼,荒煙不再去亂想這些東西,只想著從明天開始,雙肩包里要放東西,避免干癟,只是她的衣物什么的都在言憶的空間里,明天該怎么去要回來呢?
夜色如斯,在濃黑的幾乎不能視物時,院子里的眾人才慢慢熄了火堆離去,狄斌和周立商量著安排了輪值的人守夜后就各自回去休息了。
而隔壁小樓里除了幾個兄弟綿長的呼吸聲,就是主臥里傳來的一陣陣的嗯嗯啊啊,看這樣子,似乎還會持續(xù)很長時間。
夜色越來越黑沉,像一個張著血盆大口的怪物一樣,將所有的光亮都吞沒在黑暗中,然而就在這黑不見底的夜色下,寧城的喪尸又烏壓壓地多了起來。
自昨天幾人逃離寧城之后,喪尸和野豬群就混戰(zhàn)在了一起。
野豬戰(zhàn)斗力強,本以為還沒有進化出異能的喪尸不敵,但不知什么原因,喪尸被消滅了一波就又來一波,竟跟野豬群們打起了人海戰(zhàn)術(shù)。
再加上后面那個三級喪尸又回到寧城,最后的結(jié)果就是野豬群被打得落荒而逃,狼狽不堪。
三級喪尸在野豬群被打跑后并沒立即去追荒煙她們,只是看著荒煙遺留下來的血跡,默不作聲。
而且它身邊圍繞著的喪尸越來越多,甚至有源源不斷的從其它地方跑過來的喪尸,總之寧城現(xiàn)在的喪尸,比之前攻打荒煙她們時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而且這些喪尸都圍繞在三級喪尸周圍,像是保護它般。
但只有三級喪尸知道,它并沒有控制它們,是這一地的血跡,吸引它們來到了這里,如果不是它在這里,那些喪尸估計早就擁擠到了這灘血跡上。
著實奇怪,三級喪尸之前沒感覺到,現(xiàn)在離這血跡極近,它感覺到了這干枯的血跡里的異樣,甚至引得它體內(nèi)的血液在躁動。
赤紅的眸子中閃著滿滿的疑惑,它一個瞬移,決定去海城看看情況。
在三級喪尸走了那一刻,周圍的喪尸就立刻擁擠而上,相繼爭著要到那塊血跡處,但到了那里做什么,它們也不知道,只是在那里前擁后擠,躁動不安,看起來著實奇怪!
第二天,荒煙醒得很早,因為她感覺到眉心處的傷口很癢,像是要長新肉了一樣。
但胳膊和腿上的傷口都不癢,只有額頭上癢,很是奇怪,但沒多想,荒煙已經(jīng)癢的不行,她連忙用治療異能,準(zhǔn)備緩解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