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馬英光,你夠了,我說了,元丹堂不歡迎你!”
王馨兒美眸怒瞪,腮幫子鼓鼓的,顯然被氣的不輕。
卻又無可奈何。
爺爺不在,元丹堂只有一個伙計侯順,還是個墻頭草。
“馨兒小姐別動怒,我可是代表靈丹閣來和元丹堂談生意的,你這樣趕我出去,可不好?!?p> 司馬英光是司馬家的三公子,元丹堂最大的對手靈丹閣就是司馬家的產(chǎn)業(yè)。
今天他帶人來元丹堂不是來鬧事,反而有正事。
“我們元丹堂和你們靈丹閣沒什么好談的,快出去,不然我對你不客氣了?!蓖踯皟耗笾廴?,氣憤地說道。
冷傲在黑森林深處的一個月,元丹堂徹底失去了極品丹藥的供應(yīng),一下子陷入了危機(jī)。
王掌柜為了繼續(xù)維持元丹堂的運(yùn)行,去煉丹師工會請了一名煉丹師幫助元丹堂煉制丹藥。
不惜重金收購了各種靈材,供給那名煉丹師煉制丹藥。
可惜那名煉丹師煉制出來的丹藥要么品質(zhì)極低,和冷傲的極品丹藥完全天差地別,要么失敗焚毀,將大部分上好靈材揮霍一空。
煉丹師幫助煉制丹藥,除了要收取重金,煉制失敗的損耗全歸求丹者承擔(dān)。
而煉丹師不用承擔(dān)一點(diǎn)點(diǎn)責(zé)任。
王馨兒見那名煉丹師總是煉制失敗,他們還要好吃好喝的供著,總是在他們面前表現(xiàn)得頤指氣使。
一氣之下就對那名煉丹師表達(dá)了強(qiáng)烈不滿,說了幾句抱怨的話,那名煉丹師直接甩臉離開了元丹堂。
王掌柜此番就是去賠罪的,得罪誰都行,就是不能得罪煉丹師,特別是煉丹師工會的煉丹師。
不然以后元丹堂的生意根本沒辦法做下去。
“嘿嘿,不知馨兒小姐要在哪對我不客氣啊,床榻上嗎?哈哈哈”
司馬英光陰險的笑著,身后的隨從跟著一起笑了起來。
“你個登徒子,本姑娘非要好好教訓(xùn)你不可?!?p> 王馨兒羞惱。
羅裙寬袖揮舞,抬起一掌,呼呼生風(fēng)地向司馬英光打去。
千絲繞指柔,如同在湖面輕輕舞動的絕美身姿,倒也有幾分威勢。
“馨兒小姐還真是心急,本少爺就來陪你好好玩玩?!?p> 司馬英光冷笑一聲,不疾不徐踏出一步,微微側(cè)過身子,輕松躲開王馨兒的一掌。
然后腳步一轉(zhuǎn),反身手呈鷹爪狀,抓向王馨兒柔軟無骨的柔荑。
頓時,王馨兒眼睛里閃過一絲慌亂,連忙收回手掌,緊接著羅裙飄舞,朝司馬英光小腹狠狠踢去,直取司馬英光下盤。
這是斷子絕孫腿啊,踢中的話,對男人來說,絕對不是一件好事。
“好狠的小娘子,本少爺就喜歡你這股潑辣勁,征服起來才有成就感。”
司馬英光非但沒有惱怒,反而笑了起來。
舔了舔嘴唇。
順著王馨兒下盤攻勢,同時也抬起一腳,腳尖輕輕踢在王馨兒的膝蓋處。
“??!”
王馨兒發(fā)出一聲驚叫,身體瞬間失去平衡,向司馬英光的懷中傾倒過去。
看著就像她對司馬英光投懷送抱。
坐在一旁的冷傲眼皮微抬,微微搖搖頭。
同齡人中,七星元者的王馨兒修為已然不弱。
但是空有境界,卻無半分戰(zhàn)斗經(jīng)驗(yàn)和技巧。
同為七星元者境界,司馬英光顯然比王馨兒更有經(jīng)驗(yàn)。
“咘!”
司馬英光眼看著王馨兒就要“投入”他的懷抱,病態(tài)蒼白的臉上露出了淫/邪的笑容。
突然膝蓋被什么東西傳了一陣刺痛,下一刻,竟直接朝王馨兒直接跪了下去。
頓時愣住了。
王馨兒眼見自己就要被司馬英光占便宜。
就在她絕望的閉上了雙眼時,感覺被人拉了一把,緊接著身子一輕,往后靠去。
瞬間溫暖襲來,等她睜開迷茫的雙眼,發(fā)現(xiàn)自己竟然靠在一個厚實(shí)強(qiáng)健的胸膛。
連忙抬眼看去,好熟悉的黑袍,隱約中,她看到了籠罩在黑拋下的那張清秀而堅(jiān)毅的臉龐。
不等她反應(yīng)過來,一股柔和的氣力將她推開,穩(wěn)穩(wěn)站住。
王馨兒滿眼小星星,癡癡的看著冷傲,兩朵嬌羞的紅霞飛起。
“馨兒小姐,你沒事吧?”冷傲擰著嗓子,用嘶啞的聲音問道。
“我,我沒事?!?p> 王馨兒反應(yīng)過來,正好對上冷傲波瀾不驚的清冽眸子。
雙手捏著裙角,羞澀地低下了腦袋,聲音如蚊囈語。
跪倒在地上的司馬英光被兩個隨從扶了起來,面目猙獰,青筋暴起,雙目通紅盯著冷傲,暴怒大吼:“你個鄉(xiāng)巴佬敢偷襲我?”
隱藏在黑袍下的嘴角淡然一笑,冷傲轉(zhuǎn)身坐回到座位上,自顧自喝茶,全然不理會暴怒的司馬英光。
侯順見狀,立刻跳了出來,指著冷傲大聲怒斥:“你敢對司馬三少不敬?還不快跪下給司馬三少道歉求饒,不然別怪我對你不客氣?!?p> 人家的隨從都還沒有出手,侯順就先跳出來叫囂,想引起司馬英光的注意
“侯順,你干什么,你怎么對客人說話的?難道你沒看到人家是為了救我嗎?你倒好,非但不感謝人家,還敢責(zé)問,你到底是我元丹堂的伙計還是司馬英光的狗腿子?”王馨兒黛眉一皺,瞪大了眼睛,冷冷地斥道。
“馨兒小姐,這個鄉(xiāng)巴佬是救了你,但是他也得罪了司馬三少,為了一個鄉(xiāng)巴佬開罪司馬三少,值得嗎?大不了我不干了?!焙铐樍x直接站到了司馬英光身側(cè),高昂著頭,正言辭地說道。
“你你你,真是氣死我了?!蓖踯皟簺]想到侯順會在這時候撂挑子。
元丹堂生意蕭條,之前請的伙計基本都走光了,就剩下侯順和虎子兩個伙計,現(xiàn)在侯順為了討好司馬英光,公然和她對著干,她怎么能不生氣呢?
“喂,鄉(xiāng)巴佬,沒聽到我說的話嗎?”侯順更加得意,手指都快抵在冷傲的鼻子了。
冷傲緩緩放下茶杯,吐出一個字:“滾!”
“還敢囂張,今天我非要給你個教訓(xùn)不可?!?p> 說話間,侯順揚(yáng)起手猛地朝冷傲打了過去。
“砰!”
侯順如斷線風(fēng)箏,倒飛出元丹堂。
“你敢偷襲我,無論誰也救不了你!”司馬英光看也不看侯順,領(lǐng)著幾個隨從,直接撲向冷傲。
王馨兒驚叫一聲,想要阻攔,卻被一把推開。
緊接著只聽見幾聲慘叫,如侯順一般,撲上去的隨從紛紛倒飛出元丹堂,砸在街道上。
“啪!”
司馬英光捂著紅腫的臉頰,驚愕的看向四周,大吼道:“是誰打我?”
最后,目光定格在冷傲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