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過礙于棍哥面子,張三不得不假裝配合一下,畢竟是他挑出來的。
“額...還不錯...李四你怎么看?”
怎么看?用眼睛看!
李四暗中吐槽,心口不一,假笑道:“這名字挺獨特的,劉六你覺得呢?”
劉六心中尷尬,好想說這名字狗都不用。但是為了顯得合群,不得不昧著良心說道:“是...是挺獨特的,哈哈,熊二你說呢?”
熊二饒了饒頭,“俺也一樣...”
得到多數(shù)人的認可,夢涵一時春風滿面,得意道:“是吧,本姑娘就喜歡情調。”
橘木昆內心驚呼:不會吧不會吧!真要選著這個?粉色小兔子只是隨口一說,你們別當真??!
“少數(shù)服從多數(shù),那就這么說好了,以后我們叫粉色小兔子!”
橘木昆哭笑不得,怎么說呢,口味有一丟丟獨特。
“誒,這個...名字...”
名字剛定下來,眾人有些后悔,有些難以描述現(xiàn)在的心情,更何況自己還投了贊同票。
“有什么問題嗎?”橘木昆挑眉,有問題你快說,我好找個借口改個名。
“沒有。”張三苦笑道,我哪敢對棍哥您有意見??!
隨即轉過頭臉上一黑,“李四等會你來一下,我有事和你商量。”
李四瞬間明白張三的意思,這是要挨打的趕腳,然后他臉一黑:“劉六,等會別走,我也有事和你商量。”
劉六:“熊二,有事,懂否?”
熊二:“...”
“既然組織名字已經定下,那么我將在此宣布幾個畢竟重要的職位?!?p> 每個人豎著耳朵認真聽。
“董事長,那必須是我了?!遍倌纠ズ俸僖恍?,繼續(xù)說道。
“夢涵,任董事長秘書,負責幫我傳達各種重要消息?!?p> “浪三刀,粉色小兔子第一任CEO,由于我的身份特俗,你要對外宣布你才是粉色小兔子的統(tǒng)帥?!?p> 浪三刀微微額首,想要說什么,最后還是默默點頭。
“張三,情報主管,你的直屬上級是我,有什么消息第一時間告訴我?!?p> “其余八人暫時待定,目前我們接觸的領域還太少,以后業(yè)務發(fā)展起來肯定少不了你們?!?p> “哪個...董事長和CEO是什么?”夢涵弱弱舉手,這些詞匯從未聽過,張三等人附同目光。
橘木昆給他們細細解釋才恍然大悟。
每個人就好似一根線,談不上有多大的關系,一但橘木昆以中心點將每根線纏繞在一起,他們就變得息息相關,誰也離不開誰。
線纏繞多了會變成球,規(guī)模只會越來越扎實。
而且,每個人之間都是平等的存在,唯一上級只有橘木昆。
讓他們不解的是,橘木昆要讓世人認為粉色小兔子這個組織的老大是浪三刀而不是他。
至于為什么這樣做,橘木昆沒有明說。
商量完劫獄的對策,橘木昆笑呤呤的起身。夢涵一看,頓時反應過來,笑呤呤的跟著起身,從懷中拿出兩把刮刀。
眾人后背發(fā)怵,這兩人笑容好陰森詭異,給人一種不好的預感!
“棍哥,這是要干啥?”
易一有些害怕的抱住熊二,只見他倆笑而不語,橘木昆突然大喝一聲,“三刀,按住他!”
浪三刀遲疑一會,易一在他面前就如幼兒和成人般弱小。
“啊不要!你們要做什么!不要!??!老大救我!”
張三不忍的扭過頭去,來之前橘木昆就和他說了要剪去他們這一頭長發(fā)。
快刀剪亂麻...
除去夢涵外,其他人都品嘗到橘木昆的高超的手藝。
易一沮喪個臉,抽搐道:“不干凈了,這幅模樣以后還怎么見人?”
張三等人面面相覷,心里又是一陣復雜,自古傳承的傳統(tǒng)就這樣被他們舍棄了。
殊不知,這個發(fā)型不久后風靡一時。
橘木昆給他們剪的正是經典的中間推光,兩邊留...呸,不對,兩邊推光,中間削寸。
“別哭喪了臉跟吃了死耗子一樣!明天去找夢涵領服裝,劫獄當天誰要是不穿后果自負!”
嗚嗚,連衣服都要換,棍哥你不是人!
......
兔丼獄牢位獅城偏北方向,往南是相家。
月黑風高,兔丼獄牢中心開外的三條街格外的寧靜。
忽然,一縷明火點燃了黑夜。
橘木昆提著油燈,穿著十分修身的英式西裝,嘴里吐著煙圈,悠哉悠哉的遠去。
閣樓上,月光難以透徹紙窗。
沒人會注意到,灰白的紙窗有一只犀利的眼睛。
“家主,已經確認過,此人應該是碰巧路過此地,小的猜測會不會是打更人?”
算算時間,差不多也快三更了,碰見打更人也不是稀奇的事。
“派兩個人給他做了,老夫不希望有任何意外發(fā)生?!?p> 王俊杰擦拭刀刃,今晚注定是個無眠夜。
橘木昆走過沒多久,背后一陣發(fā)涼,感覺有人盯著自己。
根據(jù)走過的距離,被盯上的時間。
假設跟蹤的速度為x,距離為y。已知橘木昆行走速度是每分鐘五十米,已經走了有六分鐘。
求目標所在地,解:x÷y+℉(y=50*6),得出結論,目標在身后五百米。
五百米,沒記錯的話是成華大道十二路,兔丼獄牢第二條街外附近。
知道大概位置后,橘木昆轉身走進小巷里,在一個死胡同盡頭停下。
...
午時三更,屋外遠遠傳來敲鑼聲,不知為何本應該響三下的銅鑼聲只響了兩聲。
“看來他們得手了,按計劃行動!”
王俊杰蒙上面巾,帶頭潛入街道。
高高望去,他們就像成群的螞蟻侵入兔丼獄牢。
他們走后,張三浮現(xiàn)在黑暗中,房間還有殘留的余溫,感慨道:“棍哥就是棍哥,一切都在他計算當中,小的自愧不如!”
隨后打開紙窗,朝東邊比了一個剪刀手。
某座客棧,夢涵在頂樓無聊的托著下巴。在看到張三后立馬轉身打開北邊窗戶,同樣比了一個剪刀手。
一切按部就班的進行。
“什么人!”
負責守門的獄卒察覺不對,轉過身,代替他同伴的是一個手持血刃的黑衣人。
“有!...”
話未說完,一支利箭咻的一聲貫穿他的喉嚨牢牢釘死在墻上。
黑衣人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攻入獄牢。
有人在醉意中醒來,睜開朦朧的雙眼,一道銀光閃過,睜開的雙眼再也沒有閉上。
血腥味蔓延,珊欄旁的馬匹慌亂鳴叫。
“敵襲?。?!”
“有敵襲!??!”
厚重的鐘聲滾滾傳開,響徹這座夜城。
熏醉的獄卒驚醒,多少年了,兔丼獄牢在三大家接管后多少年都在安寧中度過。
如今這安寧被打破,部分人在倒下的那一刻,是同一個想法。
這罪都的天,要變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