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三十四章
林斯喬走前還瞪了秦言笙一眼,秦言笙笑笑沒當(dāng)回事。陸又萍趕時(shí)間,抱了一下秦言笙就松開了,小聲念叨“你別招惹小舅舅,我們家最會告狀的就是他了,我不想姥爺對你印象不好。”
陸又萍覺得秦言笙不會沒事去找林斯喬,但林斯喬會來挑釁,畢竟自家舅舅自己了解,不靠譜。
秦言笙很聽話的點(diǎn)頭。目送陸又萍與秦舟舟進(jìn)入學(xué)校,身后有人走過來,行了禮,說道:“小六爺,二少有請?!?p> “不見?!鼻匮泽喜幌胍娔莻€跟毒蛇一樣的人,他的眼神就像是淬了毒的蛇一樣,每次看的人毛骨悚然,總把笑掛嘴邊,虛偽的笑是秦言笙最討厭的,秦言笙自認(rèn)不是好人,但他的那位堂哥更不是東西,他小時(shí)候可是看到過他屋內(nèi)有著滿身傷痕的小男孩,大概都是八九歲的模樣,而那位堂哥,微笑著將蠟油滴在那些孩子的背上,那些孩子叫不出聲,是被他弄啞的,小時(shí)候因看到這些事而發(fā)燒,燒的嚴(yán)重家仆跑了,孤苦無依的自己則被沈司令帶走一陣子。
“小六爺,別讓我們?yōu)殡y,二少爺下死命令了?!蹦侨嗣媛峨y色,如果秦言笙不回去,那他們也不能回,回去就是死。
“我不想再說第二遍,滾?!毕氲侥侨司蛺盒模S著他身體不好開始漸漸的減少出行,秦言笙一年也不看到他幾次,除了最近的那件事,秦言笙想不出那人找自己的目的。
秦言笙與秦杭離開,那人站在原地開始思考,秦言笙不配合,那就從別處想辦法了,最后他把目光看向了學(xué)校,躲了起來等陸又萍。
學(xué)校內(nèi),秦韓竽總算來上課了,從早上就未見陸又萍,想到昨天接風(fēng)宴上的事情,他可是看得清清楚楚,秦言笙沒死,甚至還替陸又萍解圍,他本來都要出場了,結(jié)果給秦言笙搶先,無恥狗賊。
陸又萍回到座位,當(dāng)身后的秦韓竽是空氣,秦韓竽很執(zhí)著的纏著陸又萍問“你知道秦言笙在哪嗎?他到底跟沈司令怎么回事?你別不理我啊。”
陸又萍煩了,回頭警告“你不聽課我要聽,你自己怎么不去問他,我又不是他肚子里的蛔蟲。”
“那我要能找得到他啊,你是他未婚妻,不問你難不成問我自己。”秦韓竽覺得陸又萍問的是廢話,自己要是見得到還找她?
“那你要是喜歡,我不介意讓位給你做他的未婚人。”陸又萍露出假笑,標(biāo)準(zhǔn)的露八顆牙齒,笑的那叫一個溫柔,秦韓竽腦海里突然冒出一個秦言笙穿著西裝,自己穿著婚紗的畫面,那真的叫一個:慘不忍睹。
趕緊打住這個想法,這都什么亂七八糟。
陸又萍下課在門口等秦言笙,追過來的秦韓竽拽住了陸又萍的胳膊,陸又萍不想與他有過多接觸,甩不掉,只能喊舟舟,可秦舟舟也被秦韓竽的人攔住,僵持之下有個黑衣人出現(xiàn)對秦韓竽動手,秦韓竽躲閃開,有些生氣,跟他搶人?“你怕不是眼瞎不認(rèn)識爺?”
“得罪了?!鼻仃栒f著抱歉,但依舊不松開陸又萍,陸又萍覺得我自己就像個玩具,被人推來推去,趁秦陽不注意想跑,秦陽也是個心狠之人,直接踢向陸又萍小腿,陸又萍摔倒在地,秦陽追上來之際,秦韓竽拿槍打向了秦陽,血跡濺到了陸又萍身上,秦陽倒在陸又萍身邊,陸又萍忍著疼站了起來,秦舟舟把秦韓竽的人打趴下跑到了陸又萍身邊。
秦韓竽還想解釋,陸又萍冷冷地說道“真是出好戲,現(xiàn)在是不是想我對你感激涕零?”
“不是我,我都?xì)⒘怂?。”秦韓竽否認(rèn),他根本不認(rèn)識這個人,要是認(rèn)識何必多此一舉殺他?陸又萍腦子都在想什么。
“殺人滅口,你干的出來?!标懹制疾挥X得秦韓竽是個心地善良的人,就憑他的野心,她很懷疑想殺秦言笙的人是不是秦韓竽。
秦韓竽百口莫辯“你非要把我當(dāng)壞人,那我就做給你看?!鼻仨n竽沒做的事情自是不會認(rèn)的,雖然不喜歡陸又萍,但她的現(xiàn)在的態(tài)度讓他很不爽,被潑黑水,能忍?
秦韓竽要拽走陸又萍,秦舟舟擋在前面,秦韓竽要動手之際秦杭過來拉開了秦舟舟,親自和秦韓竽動手,秦韓竽看到了秦言笙,自己想要見的人出現(xiàn)了,面前的這些小蝦米根本就不需多看,沒有防備,秦杭一下沒收住給了秦韓竽一拳。
秦韓竽捂住臉,滿眼的不可置信“你特么得寸進(jìn)尺,趁人之危,卑鄙下流!”一下子連冒三個成語,秦韓竽都暗暗佩服自己。
秦杭站在那不動,自己沒收住是自己的問題,要是他不爽可以打回來,可秦韓竽忽略秦杭直奔目標(biāo)。
秦言笙正拿手帕給陸又萍擦身上的血跡,染上血跡的手帕隨手一丟,丟到了秦韓竽的臉上,“...秦言笙,你故意的!”
秦韓竽生氣拽下手帕,怒視秦言笙。
“不好意思,有意的?!鼻匮泽喜谎陲椬约簞倓偱e動,陸又萍踮起腳在秦言笙耳邊低聲說“別理他,他找你沒好事,我們走?!?p> 秦言笙微笑的揉了一下陸又萍的頭發(fā)“乖,跟著秦杭和秦舟舟,我離開一下馬上回來?!?p> 陸又萍不松手,她怕有詐,秦言笙說“有詐也是我坑他,放心?!陛p吻陸又萍的額頭,秦韓竽覺得辣眼睛,這兩人毛病,果然愛情讓人弱智。
秦言笙走在前方,秦韓竽跟在身后,一路上秦言笙不說話,只聽秦韓竽一直叨叨“你能不能走慢點(diǎn)”
“你能不能等等我,你到底帶我去哪?!鼻仨n竽是想解決秦言笙,可他不傻,貿(mào)然行動只會坑自己。
秦言笙走到一個胡同,把剛剛調(diào)查的一些東西扔給秦韓竽。
秦韓竽撿起,看到照片上的人有一瞬間的失神,他著急的問“你為什么會調(diào)查她!你到底要做什么?”
“別激動,我只是想問問你認(rèn)不認(rèn)識,認(rèn)識我就幫她,不認(rèn)識我就把她交給一些尋找她的人?!鼻匮泽习褎倓偳仨n竽的表情盡收眼底,果然是跟他有關(guān)的人。
秦韓竽盡量讓自己平靜“你別把她交出去,我認(rèn)識,你要我做什么?”
“你和她什么關(guān)系?”秦言笙問出了問題。
“...她是我母親?!鼻仨n竽說出了藏著的秘密,當(dāng)初她母親與秦五爺萍水相逢后離開了上海,偷偷生下了他,獨(dú)自一人把他撫養(yǎng)長大,受盡了白眼。他以為那人會好好會放了母親,可如今,那人根本不守約!
“你要想見她,明天夜里甩開所有人,來這個地址?!鼻匮泽蟻G下一張紙就轉(zhuǎn)身離開,只留秦韓竽一人佇立在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