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芳哆了哆身子,“我不知道你在說什么?我當(dāng)時就想著給親戚帶一些自己種的紅薯過來,沒別的意思?!?p> “啪”沈君浩拍案而起,怒不可遏的說:“你當(dāng)真覺得我們拿你沒辦法?你攜帶不該帶的東西,這是要坐牢的,當(dāng)然,如果你肯說出同伙和幕后黑手,我們會向法院申請輕判。”
“我不知道,什么都不知道,我也不知道你們說的是什么東西,我都沒有看到過……”
陳芳這人很倔,什么也不肯說,就算是自己坐牢,也半個字都不肯說出來,沈君浩原來還想,陳芳是他們唯一的線索,可是現(xiàn)在唯一的線索都斷了,他的決定不可能不付諸于行動。
……
徐嘉毅接連加了幾天的班,終于在周末給自己放了一個假。
難得的假期怎么能浪費呢?他早早的來到醫(yī)院門口接陸小鹿下班。
陸小鹿和安佑萍有說有笑的從醫(yī)院里出來,就看到了路邊的徐先生,安佑萍用手肘拐了拐陸小鹿,藏不住的喜悅:“寶來男,你們又和好了?”
陸小鹿瞪了她一眼,換回來的是:“沒出息,人家來接你,你就打算原諒他了,不理?。 ?p> 安佑萍說著,直接拽著陸小鹿走了,走到徐嘉毅身邊的時候,還拋給了他一個不屑的眼神,陸小鹿有些無奈的看著徐先生。
徐先生輕笑一聲聳了聳肩。
安佑萍不樂意了,把陸小鹿護到自己的身后,朝徐嘉毅說:“你笑什么?”
“沒有???”徐先生睜著眼睛說瞎話也可以這么可愛。
讓安佑萍都楞了一下,不過她作為陸小鹿的護衛(wèi),不可能沉迷于美色中,很快就氣呼呼的說:“沒什么還笑,莫不是有???喂!我告訴你,別以為我們醫(yī)生每天除了上班就是上班,都沒時間去認(rèn)識別的男人,你若是要這樣認(rèn)為,你就大錯特錯了。
現(xiàn)在什么行業(yè)的女人最吃香知道嗎?醫(yī)生,因為娶一個醫(yī)生回家,他以后的保養(yǎng)就有了著落,醫(yī)生知道什么時候該做什么才有利于身體健康,現(xiàn)在社會這么好,都想長命百歲,所以排隊想找個醫(yī)生老婆的人那是大有人在,所以呢,像你這種三天打魚兩天曬網(wǎng),一點也沒誠意的人以后就不用來了?!?p> 說完再次拽著陸小鹿走,陸小鹿掙扎了一下,被安佑萍拽的更緊了,還在她耳邊哼唧著:“只有你不把他當(dāng)一回事,他才會把你當(dāng)寶貝,主動送上門的,都是廉價的。”
陸小鹿反駁:“是誰說像這樣的帥哥要提前下手搞到手的,嗯嗯?”
“此一時彼一時,你懂不懂什么是欲擒故縱?”
“那萬一是玩過了呢?”
安佑萍停下腳步回頭看了一眼還杵在那里的徐嘉毅,果斷的放手說:“去吧!美色當(dāng)前,不要白不要?!?p> “謝謝!”陸小鹿笑著跑到徐嘉毅的身邊,徐嘉毅一點也不好奇的為陸小鹿打開車門系上安全帶。
車子行駛到安佑萍身邊的時候停下,徐先生很禮貌的搖下車窗問:“安醫(yī)生,要不要送你一程?”
“不用了?!闭Z氣里始終有著那么一點點不服氣。
“沒事,畢竟我該感謝你在醫(yī)院里對小鹿的照顧,平時我上班忙,不能像大學(xué)那會兒一樣陪著她,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