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粽子!”
陳玄一猛的一下睜開了眼,耳邊似乎還回響著李沅芷的哭喊聲,還有那紅花會眾人的喊叫聲。
“是不是玩的太過火了,還好我有金手指,被亂刀砍死的感覺真雞兒不好受??!”
陳玄一下意識的摸了摸自己的身上,全胳膊全腿兒,身上的零部件都還在,這才松了一口氣。
這時,陳玄一看了看周遭環(huán)境,還是那間獨門小院中的屋子里。
此時,天色剛剛有些亮。
陳玄一起身,到廚房轉(zhuǎn)了一圈,發(fā)現(xiàn)廚房的蔬果還都是他離開前的那些,連地方也沒動。
“這么說,我在雪山飛狐的世界中呆了將近六年,對比現(xiàn)實的時間也就是大概六個小時!”
陳玄一的雙眼望向地面,只見地面上又浮現(xiàn)出一行行字。
【人生大結(jié)局模式結(jié)束,完成花樣作死初級成就,獲取亂刀砍死徽章一枚】
【紅塵百煉層次:2層】
【任務完成獎勵:一枚紅塵印記】
【世界之門開啟倒計時:一個月】
就在陳玄一心里想著,這紅塵印記有什么用時。
他突然感覺到自己的體內(nèi)憑空出現(xiàn)了一股精純的內(nèi)氣。
陳玄一心神一動,急忙感應體內(nèi)經(jīng)脈,發(fā)現(xiàn)他滯澀了許久的經(jīng)脈,居然都已經(jīng)被打通。
而這股精純的內(nèi)氣,雖然不多,只有他在雪山飛狐世界之中的一半,但論內(nèi)氣的精純程度,要比他自己凝煉的內(nèi)氣要精純太多。
“這或許就是紅塵印記的作用?!?p> “能將穿越世界之中凝煉的內(nèi)氣提純,然后返還到我的本體之中。”
“如此一來,我便能在很短的時間內(nèi)恢復實力?!?p> 想到這里,陳玄一的內(nèi)心還算平靜。
到底也是經(jīng)歷過大風大浪的人。
……
一連七日,陳玄一都沒有出門,就在自己的小院中凝煉內(nèi)氣,導氣沖脈。
雖然他體內(nèi)經(jīng)脈不再滯澀,但是經(jīng)脈還是需要他自己去錘煉拓寬。
呼喝!
這一日,陳玄一正在院中打拳。
許久未見的藥不離再次出現(xiàn)在他的院中。
藥不離和往常一般,是來給他送藥,送糧食的。
藥不離一看到陳玄一,便發(fā)現(xiàn)了陳玄一的不同。
“陳公子,你這是......引氣成功了?”
藥不離有些不敢相信的看著陳玄一。
要知道陳玄一已經(jīng)在倚天道呆了三年,這三年間,藥不離的師父虛若谷,也就是竹海峰的首座對陳玄一的病情也沒有什么有效的辦法。
只能是給陳玄一吃血氣丹。
而因為血氣長時間虧空的緣故,陳玄一經(jīng)脈堵塞,無法練武。
別說練硬功,便是催生內(nèi)氣也做不到。
可是,這七日不見,陳玄一身上似乎發(fā)生了不小的變化!
整個人的臉色已經(jīng)不像之前那么白!
有了不少血色!
而且整個人的精氣神,看起來都不太一樣了!
陳玄一朝著藥不離微微一笑,道:“僥幸成功?!?p> 藥不離聞言,一臉喜色,道:“恭喜陳公子,真是雙喜臨門?。 ?p> 陳玄一蹙眉道:“怎么說?”
藥不離道:“陳公子您忘了?我前些日子跟你提過的,您在京師的親戚今日一早已經(jīng)到了白云山?!?p> “眼下,正在倚天峰上候著,好像是在等掌教真人召見?!?p> “陳公子,你也知道,掌教真人閉關(guān)多年,久不見外客,這一次公子京師里的親戚到訪白云山,掌教真人卻是親自出關(guān)召見?!?p> “這份殊榮,可不是誰都能有的?!?p> 藥不離有些羨慕的看著陳玄一,眼巴巴的說道。
陳玄一奇怪的看了藥不離一眼,這藥不離似乎聽到了什么風聲。
陳玄一故意說道:“三年不上門,當親也不親,什么親戚不親戚的,和我也沒什么太大的關(guān)系了?!?p> 藥不離聞言,卻是急忙說道:“陳公子,您可千萬別這么說,壽王爺子嗣不多,如今壽王爺即將登上大位,不久之后,您可是板上定釘?shù)耐鯛??!?p> “以前,您的身體不好,但現(xiàn)在,您催生出了內(nèi)氣,那可就大不相同。”
“這一次,來接公子的可是應若海應公公,應公公可是陳國三大宗師之下的第一人?!?p> “小人只望公子您往后回了京師,別忘了小的便是。”
陳玄一聞言,笑了笑,沒說話。
心中卻是想到,原來自己這副身體是王爺?shù)淖铀?,聽藥不離這口氣,這壽王還機會登上皇帝的寶座。
原本自己猜測這副身體的身份很可能便是陳國的權(quán)貴,看來倒也沒猜錯,只是沒想到是皇室子弟。
陳國,直接以皇家姓氏作為國號,倒是少見。
藥不離在一旁滔滔不絕的繼續(xù)說道:“要說應若海應公公在京師也是有頭有臉的人物,但見了公子,還不得點頭哈腰。”
“公子您放心等待便是,估摸著下午便有人來找公子您了?!?p> 陳玄一見藥不離的話著實有些多,可能是因為想和自己這個壽王親子套近乎。
朝堂與江湖,總歸還是朝堂的力量更大一些。
陳玄一對陳國的近況不太了解,但仔細一想,若是壽王真可能要登基了,這時候差人來將自己這個兒子帶回京師去,倒也是正常的。
難怪藥不離會盡力的巴結(jié)自己。
陳玄一沒有阻止藥不離的口若懸河,滔滔不絕。
他也需要從藥不離的話中了解一些情況。
不過,現(xiàn)在他總歸是有些自保之力,不像之前那般毫無能力應對突發(fā)的危機。
藥不離見陳玄一沒有攆他走,也就留了下來。
說了一大堆話,快到晌午的時候,更是主動到廚房去,給陳玄一開火做飯。
陳玄一任由藥不離獻殷勤。
剛用完了飯,小院外便有人敲門。
藥不離見狀,主動上前去開門。
陳玄一坐在院中的石桌前,看著從門外走進來三人。
其中一人身著暗紫色花紋的繡袍,帶著一頂黑冠,面貌陰蟄。
還有一人是個胖乎乎的白胡子老頭,老頭一臉笑瞇瞇的樣子,看起來十分和藹。
還有一個走在最后,是一個面容姣好,身材婀娜的少女,大概也就是十六七歲的樣子,一進院子目光便直接落在了陳玄一的身上。
只見藥不離朝著那白胡子老頭見禮道:“弟子見過師父。”
陳玄一暗道:“原來這白胡子老頭便是竹海峰首座,“藥王”虛若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