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十四章 自信的表演
血魔尖長的爪子在高文面門外一厘米的地方定格,遠(yuǎn)遠(yuǎn)看去,就像是被施展了定身咒一樣。
他背后的蝠翼煽動得更加猛烈,卷起的颶風(fēng)甚至影響到了樓頂?shù)囊缀投?p> 二哈咬著半塊牛排,哪怕身體已經(jīng)順著屋頂?shù)钠贫撮_始往下掉落,它也不愿松口,那倔強的眼神,就像是在說:狗子死也要吃定你了!
關(guān)鍵時刻,易寒伸出援手,抓住二哈的前爪,然后......
跟著掉了下去。
?。闶浅粤艘活^牛嗎?這么重?。?p> 但二哈可不是普通的二哈。
它是超級二哈,簡稱超二?
超哈?
反正就是犬中的霸主,哈中的帝王。
沒有想象中的疼痛,那是因為易寒落在了巨大化的二哈身上。意猶未盡地舔了舔嘴巴,二哈不屑地看了易寒一眼,然后高傲地抬起了大腦袋。
接著,狗軀一震,易寒便葫蘆落地,滾了又滾。
而二哈輕輕一躍,就在屋頂上,再次添加了一個更加巨大的窟窿,但愿高文不會找它賠錢,阿門~
狗為造成的天窗,讓些許光線照了進(jìn)來,這讓易寒在適應(yīng)了黑暗的環(huán)境以后,能夠大致看清周圍的事物。
半摸索著,他找到了下去的樓梯,在易寒的腳步下,發(fā)出了咯吱咯吱的聲音,很快下方傳來了光亮。
伴隨著突然響起的鋼琴聲,嚇得易寒渾身一顫,差點把不知道存在多少年的木質(zhì)樓梯給踩垮了。
當(dāng)易寒來到走廊,才發(fā)現(xiàn)那是一個隱藏在天花板上的暗閣,難怪會有一股腐木味兒,不過這顯然不是重點。
現(xiàn)在走廊上回蕩著震撼的鋼琴曲,易寒感覺自己的心臟都隨之跳動,而窗外半空中激戰(zhàn)的一人一狗一蝠,似乎毫無所覺。
一腳踹出,一截斷掉的扶手就落入易寒的手中,有了武器在手,似乎帶給了易寒那么點安慰,讓他挺著腰桿,向著聲音來源之地走去。
從閣樓一路往下,易寒沒有發(fā)現(xiàn)一個活人,而越來越急促的音樂就像是在催促易寒快點一樣。
終于,易寒來到了一樓的大禮堂,潔白的寬闊房間里,擺著整齊的十多排長椅,禮堂講臺上還放著幾盆鮮艷欲滴的玫瑰花。
花瓣上晶瑩的水滴,伴隨著旁邊奏響的音樂滑落,那架普通的木紋鋼琴此刻仿佛到達(dá)了琴生的巔峰,就連音色,都帶著那么一縷嘶啞。
坐在鋼琴前的是一個穿著粉白色晚禮服的修長男人,披肩的長發(fā)隨著不斷起伏的肩膀,左搖擺右蕩漾。
好一副沉迷其中無法自拔的鋼琴大師景象。
可讓易寒暴怒的是,正對面的灰白色十字架上,蕭兮兮正被綁在上面,表面上看不出什么傷痕,卻始終陷入昏迷。
易寒只覺得胸口有一團(tuán)怒火,隨著高低起伏的鋼琴聲逐漸地燃燒。
“你,對她做了什么!”
血魔猶若未聞,指尖輕浮,每一個指鍵似乎都充斥著魔力。
“圣堂總是那么高高在上,總是認(rèn)為掌控一切,可實際上,他們不過是自吹自擂罷了!你瞧,外面的打斗是不是很精彩?真是暴力的人呀!”
易寒有種感覺,在他面前的,就是血魔的真身,如果非要說一個原因的話,那就是——電影里一般不都是這么演的嗎?
隨著易寒的接近,玫瑰花開始起了反應(yīng),它們的花瓣開始抖動,先是一片,然后是一朵,最后是全部,所有的花瓣就像是風(fēng)中的精靈,從下到上圍繞著蕭兮兮。
轉(zhuǎn)了一圈后,玫瑰花瓣拼湊成了一支箭,隔空對著易寒的胸膛。
“我勸你不要亂動,打斷鋼琴家的演奏,可不是一個好的聽眾該做的事情!”
“你!”
易寒雖然看不見血魔的表情,但他知道,對方現(xiàn)在肯定是一臉享受的模樣,畢竟心里變太不都是這樣的嗎?
沒錯,在易寒心里,已經(jīng)把血魔和變太畫上了等號,也不知道血魔知道后,會不會給他種個草莓。
帶蟲眼的那種。
喉嚨咕隆,易寒的心,跳得更快了!
動了!他動起來了!
矯健的步履輕易地翻過攔路的兩排長椅,只要跨過最后的臺階,他就能接觸到十字架上的蕭兮兮。
砰!
就像是子彈發(fā)射,紅色的箭矢穿過了易寒的胸膛,猛烈的沖擊將他帶飛了兩三米,最后打翻到最后兩排長椅,才停了下來。
易寒蜷縮在地上,胸口被洞穿帶來的強烈窒息感,讓他的身體都抽搐起來,四濺的紅色斑點,一路濺射在白色的長椅上。
“感受到了嗎?生命一點點流逝的恐懼,你是一個特別的人,只要你加入我們,我不僅會奉你為黑暗圣子,更會讓這位小姐成為你的禁臠?!?p> “你體內(nèi)的血液還能支撐你存在十秒的時間,哦!還剩八秒!想通的話,就用你的心告訴我,他將會帶領(lǐng)你,走向強大!”
血魔連看都沒看易寒一眼,自顧自地彈著鋼琴,嘴里吐出的字眼,卻清晰地落入易寒的腦海。
“在未成神之前,凡人總是那么的脆弱?!?p> 他仿佛看見了一個新的黑暗圣子在他手下崛起,那他在黑暗世界的地位,將更加穩(wěn)固!就在下一秒,他翹起的嘴角突然消失,臉上帶著莫名的錯愕。
音樂戛然而止,血魔猛地起身,血色的雙瞳仿佛要將易寒的靈魂看透一般。
可惜,除了一團(tuán)暴躁混雜的能量以外,他什么都看不清了。
在煎果餅子店的時候,血魔就知道易寒的特別,沒錯,其實那個時候血魔就是真身,只是所有人都不知道他其實可以在有限的距離內(nèi),在任意分身上進(jìn)行實體轉(zhuǎn)換。
所以沒有人能找到他的本體。
他想招募易寒,真是就連那塊遺失的圣骨,都變得不再重要,畢竟那骨頭,只是對圣堂有用,對他來說,其實如同雞肋。
最多,也就是削弱一下圣堂的力量。不過似乎有人能利用圣骨做點什么。
思緒回歸,血魔驚訝地看著重新站起來的易寒,他用音樂影響心智的立場已經(jīng)消失,不是他沒控制,而是琴鍵已經(jīng)崩壞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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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寒憶凝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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