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六十七章三州亂
五人陸續(xù)到齊之后,看完消息,郭圖率先說道:“事實已經清晰明了,明顯就是袁術一伙人劫了我軍糧草,想要白白吞下,就栽贓給我們?!?p> 逄紀也是點點頭,“郭大人所言極是,在下也是如此認為的。他們多的糧草是哪來的?可不就是從我們這里搶去的?若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一定是袁術為了擺脫干系,就如此行事?!?p> 審配也就這話茬說道:“如今各州牧只有主公的地盤最大,他必定是想要與我等開戰(zhàn),主公還請速速準備,以防措手不及?!?p> 田豐環(huán)視一下,就看到了許攸,這五個謀士,也就他倆有些本事了。許攸也看到了田豐的眼神,淡淡一笑的對袁紹說道:“主公,此事必定是袁術所為。如今我軍糧草充足,又有顏良文丑這樣大將,攻破袁術指日可待,他袁術所依仗的人也只有閻象一個,孫文臺一個,其余何足道哉?盡是酒囊飯袋之徒。”
田豐長舒一口氣,上前一步跪坐說道:“主公萬萬不可啊,這明顯是有人栽贓陷害,希望能讓袁氏內斗啊?!?p> “誰會費這么大力氣讓主公和袁術內斗?誰又有實力能讓袁術誤以為是主公的軍隊?再說了,主公和袁術共分幽州,眾將士早有不滿。沒有哪個將士不想替主公攻下遼東之地,還請主公速做決斷。”許攸的話說到了袁紹的心坎里了,若是沒有袁術橫插一腳,他完全可以打完并州之后轉道攻幽州,這樣幽并冀三州都將是他的人了。那他將是最強大的諸侯。
其實許攸明白,田豐說的都是對的,就是有人在暗地下套給自己的主公和袁術,但他更明白袁紹想要的,他想要幽州,完整的幽州,如果能再把青州也納入領土,也未嘗不可。袁紹是個有野心的,也是個優(yōu)柔寡斷的主,現(xiàn)如今正在氣頭上,正好可以加以利用。
不出許由所料,袁紹很贊同許攸的看法,因為他從內心看不起袁術,共分幽州是無奈之舉,如今他的兵都已經休息充足了,正是開戰(zhàn)的好時機。袁紹點點頭,看了一眼眾人,“如今大家都認為這不是別人栽贓陷害,那就說明是這個袁術居心叵測,居然妄圖以此來威脅我,不可忍。再算上他派孫堅攻幽州之地,已經讓眾將士都心生不滿,這一次,必誅之?!?p> 袁紹寫完檄文,便差人送到袁術手里,這邊就開始點起大將,青州一線,由顏良和郭圖、審配帶著,幽州為主戰(zhàn)場,由他親自上戰(zhàn)場,帶著文丑和高覽、淳于瓊、田豐、許攸,逢紀和朱靈留守冀州。另外還有歸順來的劉虞的部下,公孫度等人都隨軍出發(fā)。
而當袁術看到檄文的時候一臉懵逼,這個袁紹怎么說打就打的,孫堅在一邊緩緩數(shù)道:“既然,他袁紹已經出手了,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彼缇拖胍賷Z下半個幽州了。上次讓公孫度跑了,沒能斬于馬下,倒是一個失誤。
袁紹那邊點起了十萬步兵和兩萬騎兵,這邊袁術也是絲毫沒有落于下風,也點起了八萬步兵和一萬騎兵,另外還有孫堅部下的三萬水軍。從冀州青州交界到幽州遼西郡附近,陳列開來,隨時準備開戰(zhàn)。
而當袁術看到檄文的時候一臉懵逼,這個袁紹怎么說打就打的,孫堅在一邊緩緩數(shù)道:“既然,他袁紹已經出手了,那我們也不用客氣了?!彼缇拖胍賷Z下半個幽州了。上次讓公孫度跑了,沒能斬于馬下,倒是一個失誤。
論起戰(zhàn)將,袁術是遠遠不及。也是因為這個,戰(zhàn)事初起,袁術接連丟失平原郡、遼西郡,緊接著不到一個月,遼東郡也丟了,孫堅帶著部下步步頑抗,但總歸不是對手。
袁紹正在享受著自己的戰(zhàn)果,“諸君以為如何?”
帳內無人回答,許攸四處看了一眼,便起身說道:“孫堅一部已經丟盔棄甲,不足為慮,在下以為,可以用截取的兵船埋伏在諸多小島之中,待到他們歇息之時,滅之。袁術若沒了孫文臺,就如同斷臂?!?p> “先生所言甚是,我已經派人去了?!痹B得意的看著各位謀臣,這一次,他可是走在了這些人的前面。
許攸接著說道:“如今已是傾巢而出,待襲殺孫文臺,過平原郡,長驅直入,可窺視徐州。”
話音剛落,一個小廝渾身是血的沖進了大帳,本想責怪,但一看到他身上的血,袁紹也沒有多說什么了。“主公,兗州出兵,突襲攻下魏郡、巨鹿、清河、趙國四郡之地?!?p> “你說什么?兗州出兵了?還如此神速?”
兗州怎么突然出兵了?逢紀和朱靈沒有守住也不能怪他們,他們留守的兵力各郡縣加來也不過十萬左右,而兗州光是歸屬于州牧名下的就有十萬左右的兵力,怎么也不是對手的。但冀州是袁紹的大本營,不能有任何的閃失,若是出了問題,那可是大麻煩了。
眾人皆是一驚,田豐連忙說道:“韓遂馬騰或可助力。”這是袁術的心腹大患,雖然現(xiàn)在只占了一郡之地,但手下大多是并州兵,在這個時候,能指望上的也就他們了。至于徐州的楊修,這個人他試著聯(lián)系過一兩次,但都沒有回應。許攸心中暗暗有些感覺不妥,但卻也說不上為什么,總感覺差了些什么。
而袁紹加緊寫了一封密信給馬騰和韓遂,希望他們能出兵相助。
而這一條條的消息一一的傳回到了雒陽城內,賈詡、沮授、程昱三人正在悠閑的曬著太陽,然后聽著屬下的匯報。他們周圍的沒有人敢大聲說話,他們做的都是極其機密之事,上次有人私自透露了一些,第二天那一家就被滅門了,京兆尹差了很久都沒有查出來,只能曹操結案了。自此以后,再也沒人敢亂說話了。
“對了,上次陛下說的在草原上建立馬場,處理好了?”賈詡緩緩問道。
程昱吃這東西,回答起來,“已經安排下去了,只等荀尚書的錢到位,就行了,工部那邊已經征調了人手,應該沒什么問題?!?p> “那就好?!?p> 沮授的一個小廝匆匆來了,“夫人說,人已經被留了一個多月,是不是帶著回雒陽了?”算算日子,再有兩天好像就是蔡邕的生日了,沮授點點頭,緩緩說道:“讓夫人回來吧,畢竟是蔡員外的女兒?!?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