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逸辰冷笑道:“現(xiàn)在才發(fā)現(xiàn),我說你是胸大無腦還真的是一點毛病都沒有?。 ?p> 白逸辰在說話的時候,是故意貼近魅姬的耳朵,弄得魅姬的臉居然都紅了起來。
她想要反抗,但脖子上的匕首卻是緊緊抵著,令的她不敢輕舉妄動,當下就語氣森冷的說道:“你想要怎么樣?”
白逸辰聞著魅姬身上那股誘人的體香,感受著這具柔軟的嬌軀,而后說道:“我不是說了嗎?我有一個好的建議!”
魅姬這時強行讓自己冷靜了下來,而后恢復到了原來那種魅惑的語氣說道:“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說嗎?你都把我給弄疼了!”
說著,居然還撒起嬌來,白逸辰卻是邪笑的說道:“聽我把話說完!”
魅姬很乖巧的嗯了一聲,白逸辰就說道:“我白家村每個月不僅給你們?nèi)f窟山一萬斤糧草,同時在給你們支付十萬銅元幣!”
此話一出,魅姬就吃了一驚,但還是保持冷靜的說道:“那你想要我們做什么呢?”
魅姬顯然也是個聰明的女人,知道不會有憑空得來的好處,所以就猜測白逸辰肯定有陰謀,而白逸辰則是平靜的說道:“三件事情,第一件,每個月給我白家村找一千個人過來,不管是男人女人,大人小孩,拾荒者,還是乞丐都可以!但我不要五十歲以上的老人,和沒有勞動能力的殘疾人!”
此言一出,魅姬就露出了疑惑的神色,這個要求感覺很古怪,他一個小小的村子要那么多人干什么?
雖然心里疑惑,但還是巧笑嫣然的說道:“這個好辦,龍山嶺境內(nèi)有著大量的難民還有乞丐村莊,要抓一千人很簡單!”
白逸辰點了點頭,說道:“那就好?!闭f著,白逸辰那掐著魅姬脖頸上的手就又在她那白皙的小臉蛋上摸了一把,魅姬不但沒有反抗,還沖白逸辰翻了個白眼,樣子好不誘人,白逸辰繼續(xù)說道:“第二件事,派萬窟山的人到我白家村之中,協(xié)助我管理那些新增加的村民!”
魅姬點了點頭,說道:“這個也沒有問題,那還有呢?”
白逸辰繼續(xù)道:“護送白家村的物資到廣安城!”
魅姬在聽到這里的時候,就又嬌笑了起來,說道:“白大村長,我覺得您也太看得起我們?nèi)f窟山了,雖然說我們在這一片區(qū)域的地盤是挺大的,但卻不代表整個龍山嶺就我們說的算了,從白家村到廣安城的路徑之中,還有著兩個山匪幫,他們的勢力可絲毫不會比我們?nèi)f窟山要弱!”
白逸辰將腦袋靠在魅姬的香肩上,用臉貼在魅姬的小臉上,感受著這個女人身上的體溫,就笑道:“那你就不用管了,你現(xiàn)在要做的是在十天之后將人給我?guī)У桨准掖鍋砭涂梢粤?,剩下的事我會處理!?p> 魅姬聞言就嬌媚一笑說道:“行吧,既然你都這么說了,那我也沒話說!這三件事我都可以答應你!所以,你現(xiàn)在可以放開我了嗎?”
白逸辰卻是嘴角微微上揚,說道:“當然不行了!”
魅姬撅著小嘴,有些委屈的說道:“為什么?”
白逸辰捏著她那張可愛的小臉說道:“你可是一個半步蛻凡境的修者,比你手底下所有的修煉者加起來都要強,我要是現(xiàn)在放開你,那我不是死定了嗎?”
魅姬聞言就翻了翻白眼,說道:“那你想要人家怎么樣?”
白逸辰將她的小臉掰過來,讓她和自己對視,說道:“讓你做我的女人就可以了!”
魅姬聞言,嬌軀就忸怩了起來,說道:“好啊,如果你不怕被你的那位老婆大人知道的話,我現(xiàn)在就可以做你的女人了。”
白逸辰這時就邪笑了起來,而后一口吻上了魅姬那性感的紅唇之上,魅姬也不避諱下面人的目光就那樣享受著白逸辰的親吻,可在下一刻,魅姬的眼睛卻是驟然張大,在和白逸辰接吻的過程中,一顆形似瓜子一樣的物體出現(xiàn)在她的口中,而后被她給吞了下去。
魅姬立刻別開腦袋而后開始咳嗽了起來,白逸辰這時就松開了她,而后大搖大擺的朝著高臺之下走去,魅姬立刻驚怒交加的看向白逸辰,說道:“你,你給我吃了什么?”
白逸辰冷笑道:“別緊張,就一顆種子而已!”
魅姬聞言眼睛就驟然張大,當下施法進入自己的體內(nèi)查看,但那種子在進入到她身體之中后仿佛憑空消失了一般,居然找不到了,魅姬立刻怒火中燒的看向白逸辰。
白逸辰在來到了高臺之下,看著想要沖上來圍攻自己的萬窟山山匪們,就冷笑了一聲:“你這個女人太辣了,也太野了,我如果不用一些特殊的手段,怎么能控制的了你?”
魅姬當下就站起身,怒視向白逸辰說道:“控制我?哼,笑話,你難道忘記了在你的體內(nèi)同樣有著我的蛇毒?如果你想要和我同歸于盡的話,我不介意現(xiàn)在就將之催動!”
白逸辰聞言就又笑了起來,那笑聲似乎是嘲笑,他搖了搖頭,說道:“說你是胸大無腦真的是一點錯都沒有!”
魅姬聞言,口中就擠出一個“你”字,而后就比出了一道劍指,她也不管三七二十一了,直接催動了白逸辰的體內(nèi)的蛇毒,可是下一刻,讓她震驚的是,蛇毒的催動心法已經(jīng)念出來了,但白逸辰卻依舊是平平靜靜的站在下面就跟個沒事的人一樣笑看著她。
魅姬頓時就傻眼了,說道:“怎么會這樣?”
白逸辰卻是抬起了一只手,湊到鼻尖,那只手正是之前摸過魅姬小臉的手,在手上還有著魅姬那淡淡的體香,白逸辰充滿享受的聞著那股尚未散去的體香,說道:“那種東西早在植入我體內(nèi)的時候就已經(jīng)化解掉了,這么說吧,在這個世界上我最不會怕的,就是毒!”
說著,白逸辰就雙手負于身后,隨即轉身,說道:“就這樣吧,今天還有點事,不陪你玩了,過幾天我回來之后,在來好好的享受你,寶貝!”
白逸辰在說道最后一句話時,嘴角還向上勾起,而后大搖大擺的朝著外面走去。
可這時的魅姬卻是眼睛赤紅的嬌喝一聲:“把他給我拿下!”
此話一出,所有人就都朝著白逸辰的方向涌了上來,包括在高臺之上的那條大蛇也沖了下來。
白逸辰見此就無奈的搖了搖頭,當下眼睛輕輕一閉,在一張,花開兩瓣的藍色瞳孔浮現(xiàn),而后,在整個山洞之中,一道藍色的亮光頓時閃過了每一個人的眼中,幾乎所有人,包括那條大蛇,眼睛都變成了藍色瞳孔。
只有魅姬沒有被白逸辰控制,但卻傻傻的看著這一幕,白逸辰又轉過身,對著魅姬做了一個親嘴的動作,而后在舔了舔舌頭。
這簡直是在挑釁,但魅姬卻不敢再輕舉妄動了,就那樣看著白逸辰大搖大擺的離開了這里。
直到白逸辰離開,良久之后,在場所有人的眼中的鶯花瞳圖印才消失,當下一個個全都倒了下來,似乎是暈厥了,而魅姬則是雙拳緊握的看著這一切,口中喃喃自語道:“白逸辰,老娘絕對不會放過你的!”
而在白逸辰那邊,在出了萬窟山的山洞之后,就走在山路上,此刻的白逸辰準備去另外兩個山匪幫那里看看,如果真的像魅姬說的那樣,另外兩個山匪幫的勢力也不比萬窟山要弱的話,那事情可就不好搞了,由于白家村沒有自己的情報收集網(wǎng)絡,所以有些事情,白逸辰只能是自己親自去調(diào)查。
白逸辰一邊在路上走著,心中開始沉思了起來,如今,東方月的離開令的太華宗開始對自己動手了,今天的萬窟山行動就是一個警示,想必在不久的之后太華宗發(fā)現(xiàn)自己沒死,就必然會采取其他的措施,屆時就真的麻煩了。
想到這里的白逸辰眉頭緊皺了起來,看著四周漆黑黑的山路,心中開始思索著,口中喃喃自語道:“看來統(tǒng)一龍山嶺計劃已經(jīng)是迫在眉睫!”
原本白逸辰打算等白家村的實力在強大一些在開展這項計劃,可是現(xiàn)在看來,這件事情需要提前準備了。
想到這里的白逸辰,腳步就在地上一點,隨即他的身體四周幻化出了一道大鵬虛影并帶著他直線沖了出去。
……
石嶺鎮(zhèn),一座位于龍山嶺西北地區(qū)的小城鎮(zhèn),雖然沒辦法和朝廷直轄的那些城鎮(zhèn)相比,但它的規(guī)模也已經(jīng)達到了九萬人。
此刻,在這個城鎮(zhèn)的街道上,大多數(shù)人都已經(jīng)回家睡覺了,街上的店鋪也都關了,只剩下寥寥幾個人還在走著。
其中一個清秀的少年郎顯得有些引人注目,他身上穿的服飾雖然不是什么粗制麻衣,但也絕對好不到那里去,唯一吸引人的是他腰間處的一張身份令牌,在那張令牌之上正刻有一個‘釋’字。
在石嶺鎮(zhèn),你或許可以不知道鎮(zhèn)長叫什么名字,但絕對不可以不認的那個釋字意味著什么。
那是石嶺鎮(zhèn)第一大家族,釋家的身份令牌,有著它,就意味著身份還有地位,至少在石嶺鎮(zhèn)是這樣的。
而這個少年郎正是釋家的次子,釋欲天。
雖然出生在一個不錯的家庭之中,但釋欲天卻并沒有受到多好的待遇,從他那一身廉價的服飾,還有臟兮兮的行頭上就可以看得出來。
若不是他的身份令牌,或許都沒有人會將他和釋家扯上什么關系。
釋欲天一邊擦著頭上的汗水,一邊走進了自己家的大門,看門的兩人對于釋欲天就好像沒有看到一般,連招呼都沒有打,而釋欲天也露出了一副無所謂的樣子,顯然是已經(jīng)習以為常了。
他在走進了庭院之中后,卻發(fā)現(xiàn)父親二娘,三娘還有幾個哥哥姐姐都在。
釋欲天在看到這里的時候就想要轉身離開,他很清楚自己在這個家的地位,有些事情他根本就參與不進去。
可這時,釋欲天的父親釋坤卻是破天荒的喊了一聲:“欲天!”
釋欲天頓時就張大了眼睛,當下就扭頭看向了大廳方向,卻見父親已經(jīng)站了出來,釋欲天四下看了看,而后指著自己的鼻子說道:“父親,你是在喊我嗎?”
釋坤嚴肅的說道:“進來一下!”
說著,他就轉身走進了大廳之中,釋欲天雖然不知道父親喊自己干什么,但還是走了進去。
剛一進去就看到,一家七口人,除了大哥釋權以外的其他人幾乎都在,大家在看到釋欲天時,幾乎的不由自主的露出了厭惡的神情,釋欲天自然也看到了,但也假裝沒有看到,他的目光看向了首座上的父親釋坤,當下雙手抱拳的說道:“父親,叫孩兒前來有何吩咐?”
釋坤平靜的說道:“你大哥今天回來了!”
此言一出,釋欲天就愣了一下,不知道父親突然說大哥干什么,他沒有吭聲,等著父親的下文。
只聽釋坤平靜的說道:“他讓我們今天分家!”
釋欲天聞言眉頭就微微一皺,作為釋家的一份子,他當然知道他的大哥是什么人,那可是太華宗的守山弟子,同時也是一名開元境小成的修煉者,幾乎可以稱得上是整個釋家的榮譽。
盡管整個釋家都以他大哥為榮,可按理來講也不該他說一句話就直接讓釋家分家了吧。
而這時的釋坤則是說道:“我給了你大哥兩棟獨棟房產(chǎn),還有五十畝良田,以及一千金元幣,還有我們家族傳世之寶,新羅玉佩?!?p> “給了你二哥良駒五十匹,還有我們家族店鋪五間,以及祖家的宅院,和五百金幣?!?p> “給了你三姐五百金幣還有綾羅綢緞三十箱?!?p> “給了你四哥三十畝良田,和五百金幣,以及家族產(chǎn)業(yè)最為重要的胭木種植?!?p> 釋欲天在聽到這里的時候,就又對著釋坤抱拳,說道:“父親英明!”
釋坤卻說道:“你不想問一下你自己分到了什么嗎?”
釋欲天說道:“有父親決斷,欲天接受便是!”
釋坤聞言就笑著點了點頭,說道:“我打算將你爺爺去世前住的那套老宅院給你,你看怎么樣?”
此話一出,坐在釋坤下手位置的一個女生突然笑了起來,她當然知道爺爺死前住的那套老宅子是個什么鬼樣子,不僅年久失修,又破又爛,而且還非常的偏僻,哪天死在了里面可能都不知道。
而聽到這話的釋欲天神色卻是顯得異常的平靜,依舊是抱拳說道:“多謝父親!若沒什么事的話,那孩兒先回去休息了?!?p> 釋坤點了點頭,說道:“去吧!”
釋欲天當下就轉身離開,可在他離開時,他的四哥就朝他走的方向吐了一口口水,一副嫌棄到不行的樣子。
釋欲天一邊走的過程中,雙拳就忍不住的緊握在了一起,盡管心中非常的憤怒,但臉上卻始終不敢表現(xiàn)出半分,繞回自己的廂房時,卻是詫異的發(fā)現(xiàn),里面的燈都已經(jīng)熄滅了。、
釋欲天見狀眉頭就緊皺,口中喃喃自語道:“呂箐今天這么早就睡了嗎?”
呂箐是釋欲天的新婚妻子,同時也是石嶺鎮(zhèn)鎮(zhèn)長之女,是一個再嫁之身,她的前夫死后,她原本沒打算在嫁的,之所以會嫁給釋欲天純粹就是被她的父親逼的,原因很簡單,就是想要攀附釋家,可釋家的兒子都嫌棄她是一個再嫁之身,所以釋家家住釋坤就將她丟給了釋欲天。
釋欲天雖然在釋家沒有地位,但他卻并沒有嫌棄這個妻子,反而對她特別的好,而且也很溫柔。
可已經(jīng)過慣了錦衣玉食的嬌小姐哪里受得了粗茶淡飯的生活,所以對于釋欲天,這位大小姐幾乎從來都沒有好臉色,而且從他們成婚到現(xiàn)在已經(jīng)有三月了,可她卻從來沒有讓釋欲天碰一個手指頭。
釋欲天也自責自己給不了她想要的生活,所以對她也是百般謙讓。
今天釋欲天比平常早一點回來,原因也很簡單,他知道今天是妻子的生日,想要帶她出去玩一下,可是當釋欲天在來到廂房門前時,卻發(fā)現(xiàn)里面的燈火都已經(jīng)熄滅了,顯然是已經(jīng)睡著了。
釋欲天見此也只能是無奈的搖頭,當下將房門給推了開來。
可是,令的釋欲天的眉頭緊皺的是,在他將房門推開后就看到,在地上居然有著很多的衣物。
釋欲天見此就將房門給關上了,而后走了過去,將衣物給撿了起來,這些都是他的妻子呂箐的衣物,他無奈的搖了搖頭,說道:“每次都把衣物亂丟?!?p> 說著,就開始收拾了起來,可是在看到連肚兜還有遮羞褲這種貼身衣物都有的時候,釋欲天就感覺有點不對勁了。
呂箐平常雖然愛亂丟東西,但對于自己的貼身衣物卻是向來包管挺好的啊,今天怎么會亂丟呢?
也就在釋欲天還是疑惑間,在閣樓之上,一道低低的喘息聲卻是傳入到了釋欲天的耳中,釋欲天聽著那喘息聲,臉色開始泛白,他將衣服丟在了地上,而后靜悄悄的走向了樓梯,腦袋看向了閣樓。
一步一步的朝著上面走去,越往上,耳中傳來的喘息聲就越清晰。
直到他來到了閣樓,并看向閣樓之上的房門,他走了過去,透過房門的門縫就看到,在房間內(nèi)的大床之上,自己的妻子呂箐,居然在一個男人在床上纏綿,而那個男人居然就是他的大哥釋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