晚八點,貝弗利山莊宴會廳。
眾人準(zhǔn)時入餐廳,生日宴即將開始,許傾城帶著林助理找了一張正臺旁邊的空桌子坐下,片刻陸景皓一群人看見她在這里,便也順勢坐下。
陸景皓看著眼前的傾城有些挪不開眼,心里有好些滋味,他率先舉起酒杯,“傾城,不,是許總監(jiān),謝謝你幫我在韓總面前美言,我...”
傾城不愿在公眾場合跟陸景皓說太多,怕被有心人聽了去,她出言打斷,“沒事,我也只是正好看到,是你們公司方案做的好才會入選?!?p> 她給陸景皓使了一個眼色,示意他不要再提這件事,陸景皓馬上意會,放下了酒杯。
一旁的瀟瀟卻看不慣,“許傾城,你能耐了啊,都坐上總監(jiān)了,是不是看不起我們這些老朋友了?”
傾城斜眼看了瀟瀟一下,眼神中帶著殺氣,警告她閉嘴,她不想跟白癡說話。
真不是許傾城自命清高,而是據(jù)她所知,瀟瀟高中畢業(yè)后,大學(xué)也沒讀,家里沒什么錢支持,這么幾年也沒個正經(jīng)工作,天天在外邊跟各色男人鬼混,美名其曰吃喝玩樂,她的錢哪里來的,要說她跟那些男人沒點什么,她可不信,對于這類人,許傾城一向看不起。
不過瀟瀟身旁的男人倒是對傾城有不一樣的神色,瀟瀟又怎會沒發(fā)現(xiàn),可她還仗著身旁的男人做自己的墊腳石呢,自然只能悶聲吃下這個虧。
瀟瀟在心里暗自發(fā)誓,‘等我搞定冷冽,看你還有什么可囂張的!’
這時,冷冽走過來直接拉開傾城身旁的椅子坐下,“不介意我坐這里吧?!?p> 傾城看向他,嫵媚的眼睛就像是要窺探進他的心,“冷冽~”
她輕聲喚道,冷冽看見她這副模樣,心里了然,這世上總有那么一個人,只一個眼神你就知道她內(nèi)心所想,就像他們初見那樣。
冷冽明白許傾城已經(jīng)看透了今天他們所做的一切,開始入戲了,那么自己就好好配合她吧。
瀟瀟看見冷冽和許傾城深情的模樣就生氣,越發(fā)妒忌,“不知道冷總和傾城是...什么關(guān)系?”
冷冽看似不經(jīng)意的把手搭在傾城的椅子上,連一個眼神都懶得給,“你認(rèn)為是什么關(guān)系?”
瀟瀟緊追不舍,“我只是想提醒冷總,傾城從前在我們學(xué)校就受歡迎的很,男朋友都好幾個呢,這幾年不見,怕是她撩男人的手藝只增不減吧,冷總可要看清楚了才好?!?p> 似是沒想到瀟瀟會這么說,周邊的人都看過來,陸景皓有些生氣,“瀟瀟,你說什么呢!”
瀟瀟不以為意:“我又沒說錯?!?p> 許傾城倒是沒打算解釋,她向來對這些話不痛不癢,可冷冽未必放過她,“什么時候我的女人也輪到你來指手畫腳了,一點規(guī)矩都不懂。”
說著就示意手下的人給她一點教訓(xùn),他不打女人,但是不代表不可以讓人把她丟出去。
瀟瀟眼看冷冽要跟自己較真,一下就慌了神,求助的看向自己身邊的男人,不巧的是,男人正懊惱怎么會帶了這個蠢貨來宴會,根本不想管這事,為了一個女人得罪冷氏總裁?他可不笨。
正要動手,有人來英雄救美了。
“冷總何必為了一個女人鬧這么大傷了和氣呢,好歹今天也是宋董事長的生日宴,冷總不看僧面也要看佛面吧。”
陳成端著酒杯過來,還是那副頑劣模樣,紈绔子弟,爛泥扶不上墻,這是許傾城對陳成的印象。
瀟瀟感激地望向陳成,眼里的愛慕之情流露出來。
冷冽淡然一笑,“原來是小陳總,聽說你們公司剛搭上了宋家這條線,怎么,這就麻雀變鳳凰了?”
陳成無法反駁,只能自吞苦水,他不好跟冷冽對著干,就把矛頭對準(zhǔn)傾城,“許傾城,韓總讓你坐鎮(zhèn),你這么快就投入對家的懷抱,怕是讓韓總知道了不好吧?!?p> 傾城不屑一顧,慵懶的回了句關(guān)你屁事。
陳成看到自己在這里沒討好,便訕訕地走了,心想,哼,讓你們先得意一會兒,等到待會兒自己拍到那塊地,他的身家可就不一樣了,那時候看誰還敢嘲笑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