沒過一會兒,他們便到了程太守提前給他們準備好的住處。
時星河回了給自己準備的屋子,對聽風道:“聽風,你知道口罩是什么嗎??!?p> 聽風道:“不知?!?p> 時星河為自己沒有直接說的決定自感英明,道:“你幫我拿一下紙和筆。”
聽風拿來了,道:“您是要做什么?”
時星河拿起筆,邊畫邊道:“聽風,我畫一個口罩的樣子,等一會兒你拿給明澈讓他告訴那個太守,趕工做上幾萬個。哦,順便跟他說,這個口罩可以有效阻斷病菌傳播。每個人都要有?!?p> 時星河畫完了,將紙抖了抖,讓墨干的快一點兒,然后遞給聽風道:“快去吧?!?p> 聽風得了令,便轉身走出了房門給明澈帶話去了。聽風去了將時星河的話原原本本的說了一番,明澈非常給面子的說了一句:“回去告訴她,放心,此事定會辦妥?!?p> 聽風抽了抽嘴角,怎么,這是要邀功的意思嗎?可是她并沒有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道:“是。定當原原本本的告訴星神?!?p> 明澈非常滿意,似乎是跟時星河約好了似的,也將紙抖了抖。聽風看到,不由得咋舌,這兩個人如今連小動作都一樣了嗎?如果說時星河剛才,是因為要讓墨干的快點兒才抖紙,那明澈那小動作剛才要怎么算。嘖,真是一件值得令人深思的事情??!不行,她實在是抑制不住想要八卦的心。嘖,等回去以后一定要跟聽雨說一下。
燁陽剛剛被明澈派出去干了點兒事,剛回來便看見了聽風變幻莫測的面部表情。心里非常疑惑,沒忍住叫住了聽風:“聽風,你干啥壞事兒了?怎么那副表情?”
聽風被叫住了,理智回籠了,道:“什么那副表情?!?p> 燁陽道:“一會兒笑,一會兒使勁憋笑的表情?!闭f完又皺眉看了聽風一眼,道:“聽風,你就招了吧,是你干什么壞事兒了,還是星神指揮你干什么壞事兒了?”
聽風道:“什么干壞事兒,你怎么一天到晚就知道干壞事兒,是不是你壞事兒干多了就覺得別人干的就都是壞事兒了?”
燁陽被聽風一串的壞事兒給洗了腦,只覺得現(xiàn)在腦子里全都是壞事兒這三個大字,轉的他腦袋有點兒暈,頓時便收起了他那顆八卦的心,道:“算了算了,我不跟你一般見識?!闭f完便一溜煙兒的跑了。因為他怕聽風再逮住機會不留一絲余地的懟他。所以,還是逃跑保命吧。燁陽現(xiàn)在只記得明澄的一句話:不要試圖和女生這種生物講道理。講不過的。放棄吧!嘖,燁陽仿佛感覺明澄語重心長的話語聲在耳邊回蕩。嘖,感覺更暈了怎么回事兒。真是的,不想了。管她有什么八卦呢,不想聽。嗯,是真的不想聽。他保證。
燁陽抓了抓頭,怎么辦,他還是想聽。燁陽看了看眼前的明澈,好吧,已經聽不了了。殿下是絕對不會跟他講的。不過,殿下知道這個八卦嗎?嗯,這個,還是有待推敲的。
明澈看著眼前的燁陽,道:“燁陽,想什么呢?魂飛天外了都?!?p> 燁陽尷尬了一下,道:“沒什么,殿下,有事吩咐?”
明澈道:“當然?!彼闷鹱郎系募垼溃骸斑@上邊兒畫的丑東西,城里每個人都要有一個。給,去辦吧?!?p> 燁陽接過來,看了看,道:“殿下,這什么東西???要這么多干啥呀?”
明澈道:“你看,不懂了吧?來,我給你講?!泵鞒褐钢厦娴膱D案道:“這個東西,叫做口罩。是那邊時星河發(fā)明的。說是能阻斷病菌傳播。很有用的。”
燁陽道:“那是,星神想出來的東西,哪有沒用的東西。是吧殿下?”
明澈笑道:“什么時候學會埋汰人了?快點兒滾去辦事兒。”
燁陽拱了一下手,道:“好嘞您嘞!”
燁陽走了,明澈把蕭白叫進來,道:“蕭白,燁陽他受什么刺激了?回來的時候都不知道在想什么?!?p> 蕭白道:“殿下,這您可就為難我了。我又不會讀心,怎么會知道他在想什么?。俊?p> 明澈道:“誒,這你作為兄弟可就不仗義了啊,你連兄弟想的什么都不知道,你看,你這個兄弟當的稱職嗎?”
蕭白摸了摸鼻子,道:“是不太稱職,但是吧,確實也就是這個樣子?!鳖D了頓,然后道:“不過殿下我突然想起來一件事,燁陽回來的路上,似乎是遇見了星神那邊的聽風姑娘?!?p> 明澈道:“嘖,這么一想,聽風今日似乎也是不太正常。蕭白你說,這兒是不是有什么邪力啊,怎么他們一到這兒就不正常了呢?你說這一個不正常也沒什么,關鍵這連著兩個了,再過幾天是不是咱們全部都要不正常了。”
蕭白道:“不會的,至少我不會。不過,您就難說了?!?p> 明澈被氣笑了,抄起一個杯子便朝蕭白砸了過去,道:“你這是公然嘲笑我啊!”
蕭白雙手一伸接到了杯子,面色如常道:“殿下,你看,你這已經離不正常沒有多遠了。我得珍惜一下您如今還算正常的您,估計以后便很難見到了?!?p> 明澈笑道:“算了,我看你也出去給我辦點兒事吧,不然等一會兒我就要被你強行不正常了。”
蕭白現(xiàn)在已經對明澈不時蹦出來幾個新鮮的詞匯見怪不怪了,都是從時星河嘴里聽到的。有的不懂意思也懶得多問一句。直接道:“說吧,什么事兒?”
明澈暗暗感嘆了一波,如今的侍衛(wèi)可真是不好帶,之前沒怎么能管的住他們,如今跟時星河一直學著,更是了。索性也就沒再廢話,直接道:“你去跟著明漸?!?p> 蕭白了然,低下頭拱了拱拳,道:“是?!闭f完便轉身走了,動作行云流水,瀟灑帥氣。
明澈看著蕭白的背影,感嘆一聲,真是長大了啊,想當年自己母妃去世的前一年,把他送到自己身邊,從那時候,他便已經是自己的左右手了。那么多年,一直到現(xiàn)在。因為在沙場上個皇宮里,他的性格也被磨的冷冷的。除了在自己面前,對任何人,都是那副冷冷的表情。其實,母妃去世之前,他還是一個愛笑的小男孩呢。
比起皇宮里那些人,嘖,除了明凈明澄,如今,蕭白對自己來說,才更像是兄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