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的戰(zhàn)斗了,只要這一次兩人分出勝負勝負,那么剩下的那些殺手就一定對不攻自破。
書悅緊張地望著沐淺墨,“一定要贏??!”
終于,塵埃落定。
獠牙帶著滿臉的不敢相信至此倒地不起,一命嗚呼哀哉。
余下的眾多殺手見第二個領頭羊都死了哪兒還敢再繼續(xù)待下去呢?于是紛紛四散而逃。
見此沐淺墨仿佛用盡了全身氣力一般,終于撐不住這超強的負荷昏迷了過去。
“撲通”一聲,滾在了地上。
第二天下午一時許。
沐淺墨從眩暈中緩緩醒來,打量著自己所身處的地方他竟感到一絲驚艷。
古色古香的木制家具,恢宏大氣的床被和那正散發(fā)如蘭花般清香的香薰,他聞出了這是至少上百年的極品蘭亭木所制成的。
要知道蘭亭木可是在多年前就已經絕跡了的,而現(xiàn)在自己正真真切切地用著它,還是上百年份的。
盡管沐淺墨見過不少大風大浪也不由得感嘆。
畢竟它可是有錢都買不到的東西,有市無價啊。
吱呀~此時房門被打開
“主人,你醒啦?!?p> 子兮見沐淺墨已經從昏迷中醒來,連忙三步作一步來不及放下手中的湯藥就跑到床邊關心道。
點點頭,沐淺墨回道:“嗯,我們現(xiàn)在已經到了吧!”
“到了,這里就是長風玥的家族所在之地。
怎么樣,這個房間豪華吧!這可是長風玥的專屬房間,不過……”
子兮話語一轉,冰藍靈動的一雙大眼一眨一眨的,可愛至極。
“不過什么?”他疑惑不已,這小丫頭居然學會和他賣關子了。
“不過,被我給搶來了,嘻嘻。”
說完,子兮吐了吐舌頭,不好意思地望了沐淺墨一眼。
沐淺墨只是溫柔地撫摸著她的腦袋,露出一個僵硬的微笑卻什么也沒說。
不過這顯然是沒有責怪子兮。
屋內一時陷入了沉靜當中,兩人都沒再言語,氣氛頓時變得尷尬,不過卻也盡顯溫馨感。
此時,微微敞開的房門再次被推開,“喲,你醒啦!”
原來是長風玥和書悅等幾人進來了。
走在眾人前面的書悅最先開口關心了一下沐淺墨。
“對,淺墨兄可有感到不適之處?可以告訴我,我好派人下來好好打點一番?!?p> 一旁的長風玥也是出聲附和道,言語中充滿了關切之情。
其他人也是跟著一臉的擔憂,只不過只有言希一人依舊是神色冰冷,沒有任何變化。
不過從她跟著轉向沐淺墨的目光可以看出她只是性格比較冷淡罷了,還是關心沐淺墨此時的狀況的。
并不是看著那樣無情。
搖了搖頭,沐淺墨示意自己并沒有事。
見此書悅也不好再說什么:“那你好好休息吧!調養(yǎng)一下,明天有驚喜。”
走之前書悅還不忘遞給他一個神秘的眼神。
見到眾人紛紛離去,沐淺墨也是開始著手準備調息了,運轉泥丸宮內的魂力內視身體。
而子兮就趴在床邊,側著身子睡著了,沒有打擾沐淺墨療傷。
看來這小丫頭也是累了,想必從他暈倒時就一直照顧著他沒有休息吧!
不再多想。
沐淺墨發(fā)現(xiàn)身體各處的大小經脈都有著或大或小的損傷,不過此時正在以一種不算太快的速度緩緩被修復著。
……
玄氣運轉間,溫和細膩的氣息自上而下把沐淺墨全身的多處損傷給撫平。
微微刺骨疼痛也正逐漸消失不見。
一刻鐘過去后,原本不能怎么動彈僵硬著的四肢開始能比較靈活地運轉,能夠下床自如地行走了。
屋外風雪飄搖,但刺眼的驕陽依舊那么明亮。
并沒有因為滿天飛雪的蔓延而被遮蓋。
金色太陽的光芒反而打在在白色雪花上面,流露出晶瑩剔透之感,如美玉無瑕,如翡翠清明。
不知不覺間夜已至。
在之前沐淺墨能夠自如走動之后就去了一次長風玥他們那里,知道了這次出來歷練的目的。
毀滅長風家族——換一種說法就是讓長風玥執(zhí)掌長風家。
至于為什么會是這樣,沐淺墨今晚就會知道的……
夜涼如水,在寒冬之下顯得格外清寂,子兮這一整天都在床上睡覺,沒有醒過。
大概是太累了吧!
這小丫頭怪讓人心疼的,不過還好她不用修煉就能有修為,無時無刻不在增長著。
所以對此,自然無需沐淺墨過多擔心。
此刻,房頂屋檐上。
兩個一高一矮的影子正坐在一起,不過說是一高一矮其實從坐著來看也并沒有太過明顯。
這倆人就是長風玥和沐淺墨了。
深夜聚集在此肯定是有要事相商的,而這要事嘛自然無需多言。
兩人心里都清楚,心如明鏡……
“淺墨兄不好奇我這么做的目的是什么嗎?”沉寂了一會兒,最終還是長風玥先開的口。
原本他就是想吊吊沐淺墨的好奇心的,結果誰知道這家伙就和一根木頭疙瘩似的,一言不發(fā)。
按耐不住的長風玥只好先開口了。
要不然可能這兩人在這兒一言不發(fā)坐到天亮都有可能。
長風玥見沐淺墨并沒有回答,終于如斗敗的公雞低下來腦袋,垂頭喪氣地。
論安靜,沐淺墨可不會輸給長風玥,可別忘了他經歷過什么
訓練耐力可是他必修的一門課,而且他的性格也注定了他從來都會主動做些什么。
見此,長風玥只好繼續(xù)道:“其實我這個長風家的公子哥很窩囊,或者說就是一個廢物。
從小到大我從來都沒受到過公平的待遇。
在我才一歲的時候父親就已經去世了,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