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應該是最后一場了,二哥,你的傷口還疼么。”幾場下來,我們有輸有贏,此時在擂臺上的,是軒轅白慕和一個二百多斤的大胖子,他力氣很大,軒轅白慕瘦瘦的,能打的過么?
“不疼?!彼膫陔m然沒出血,但是有一條紅色的血絲,周圍紅腫。
“怎么會不疼啊,我看著都疼,二哥,我給你呼呼,呼呼就不疼了,我小的時候受傷,你就給我用這種辦法,然后我就不疼了?!蔽易屲庌@白澤坐好,我蹲下,挽起他的袖子,給他呼呼,過了一會兒,我抬頭問他:“二哥,還疼么?”
“二哥不疼,你快坐,要不然待會兒腿該蹲麻了?!蔽衣犃塑庌@白澤的話,坐在他的旁邊,他揉了揉我的小腦袋,他雖然平時總懟我,但這卻是一種對我獨有的表達方式,其實他比任何人都寵我,是個名副其實的寵妹狂魔,他也舍不得我嫁人,但是女孩子終究是要嫁人的,所以,他要給我找一個他信得過的夫君,別人他不了解,但他了解陵鴻,陵鴻輕易不會動心,只要一動心,就是一輩子的事。
所以,他寧可娶我的人是陵鴻,好在我們兩個人兩情相悅。
我認真的看著擂臺上的比武,而軒轅白澤則認真的看著我,一會兒給我捋捋頭發(fā),一會兒喂我吃口東西,一會兒給我擦擦汗,心里眼里,都是我這個寶貝妹妹。
皇后看著我,心中不免一暖,她還沒有出嫁的時候,也是一個被家人捧在手心的公主,那個時候她還沒有入宮,還不知道自己的夫君是什么樣子的人,皇后看了看坐在身邊的這個男人,她何其有幸,能嫁給一位重情重義的明君?
皇上感受到皇后的目光,問道:“皇后,怎么了?朕的臉上有東西么?”
皇后總手帕擦了擦皇上的臉,說道:“現(xiàn)在沒有了。”
皇上握著皇后的手,說道:“白慕這小子也不小了,是該入宮為官了,給他安排個什么職位好呢?白澤好文,是伴讀,白慕好武,武官?皇后啊,快幫朕想想。”
“皇上,后宮不得干政,又忘了?”皇上每次拿捏不準的時候都會問皇后。
“就這一次,最后一次?!?p> 看著皇上委屈的樣子,皇后心下一軟,在皇上的耳邊說道:“御前侍衛(wèi),如何?”
“深得朕心,等過幾年,就可以提拔他做侍衛(wèi)總領,然后再過幾年,就接他爹的班,讓他爹解甲歸田,然后朕就再也不用看那老頭的臉色了,妙哉。”想想都開心。
然而,這些話恰巧都被爹爹聽到了,爹爹說道:“皇上,老臣現(xiàn)在就可以解甲歸田。”
“現(xiàn)在可不行,你現(xiàn)在走了,朕怎么辦?”
“皇上,老臣為朝廷效力了好幾十年,現(xiàn)如今,皇上就連老臣的兒子都不肯放過么?”
“別說是兒子,連你閨女朕都沒打算放過。”誰人都知軒轅將軍有個毛病,動他兒子可以,但決不能碰他閨女半下!
爹爹被氣的小胡子一翹一翹的,卻拿皇上一點辦法都沒有,只好認真的看著擂臺上的比試,已經(jīng)是最后一場了,如果誰贏了,就是最后的贏家。
只見軒轅白慕一個側踢,踢中那人的肩膀,那人向后退了幾步,趁著這個空擋,軒轅白慕一個掃堂腿,將他拌倒,那人似乎是累了,總之,他沒再起來。
“哥哥贏了,哥哥最棒了?!?p> 軒轅白慕向我飛身而來,我撲向他,說道:“哥哥,你真厲害?!闭f完,我就在他的臉頰上親了一口。
軒轅白慕那個時候就想,他這輩子還娶什么老婆,有妹妹就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