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云神教的弟子,為何會出現(xiàn)在狂蟒谷外?
這是牧劫心中最大的疑問。
“你之前修煉的時候,有發(fā)現(xiàn)過這些人嗎?”
牧劫對“狂龍”問道。
“狂龍”搖搖頭,表示近期自己修煉時,從來沒有遇到過這樣的事情。
上一次遇到有人偷窺它修煉,它將其剝了皮掛在樹上,這還是一百多個月圓之夜前的事情了!
算來,相當于七八年前!
“他們就是血云神教的弟子,他們來到這里,是為了追殺我來的!”
牧劫背負雙手,看著樹上的一團團黑夜,對“狂龍”道。
“血云神教是什么東西?厲害嗎?他們是不是想弄死你?要不要我把他們都給解決了?”
“狂龍”吐吐舌頭,水車般大的蛇瞳中透著興奮問道。
“不要!”
牧劫搖了搖頭。
隨后,他把自己在血云神教中,作為魔奴受盡虐待和侮辱,終日生活在恐懼中,甚至被迫自盡的事情,都一并跟“狂龍”說了。
“放開他們,讓我來!”
“我要親自動手,一并解決他們!”
牧劫最后眼神凌厲補充道。
山嵐之間,夜風吹拂,霧氣如龍。
第二日,天還未亮,牧劫就已經(jīng)從床上爬起來。
他吃了早飯,躍出山谷,隱匿身形,直接來到了昨夜見到的那棵大樹旁的山林中。
血云神教的這幾名弟子慘死。
后面,也就是今天,自然要有人要來給他們收尸。
介時,他就可以看情況,繼續(xù)給他們添加幾具尸體,或者反追蹤到這些弟子的營地,來個“主動出擊”!
天空漸漸亮了,太陽從地平線爬出來。
牧劫一動不動隱藏在樹林中,上午時分,果然是見到七八名神教的弟子出現(xiàn)了。
見到掛在樹上的那幾團東西,這些弟子,臉色俱是微微一愣,透出恐懼來。
不久之后……
領頭的那名弟子,作出安排。
除了留下二三名弟子,躲在暗處繼續(xù)偷偷放哨。
其余弟子,一臉嫌惡把這些死去的弟子,用布包裹著,背著往東南方向去了。
牧劫悄無聲息,偷偷跟在這些弟子身后。
大約半個時辰后,果然來到了一處外面戒備森嚴的寬敞山洞前。
牧劫記住位置后,轉身悄然而回。
來到了之前那二三名放哨的弟子,隱藏的所在。
“這半個月來,天天待在這山林里,我都快憋瘋了!”
“唉!別說了!我還不跟你一樣!”
“那這有什么辦法!在解決那個狗奴之前,我們肯定是沒法脫身的?!?p> “不過,你們說那幾個女奴,好些日子沒去調教……”
幾名弟子淫言穢語討論著,不過,正在其中一名弟子說到一半時,他的話戛然而止。
因為他的人頭掉了下來。
不僅如此,他旁邊的那名弟子,人頭也掉了下來。
最后剩下的一名弟子,脖子上人頭還在,但是胸前一道傷口,已經(jīng)遭受重擊!
一個人影從山林中冒出來,將刀架到了他的脖子上。
正是牧劫。
“你,你這個狗……?。 ?p> 一聲慘叫,在對面正要辱罵他時,牧劫提前動手,用劍身將其拍倒在了地上。
“對不起,我不是狗,我是狼!”
牧劫穿著白狼裘,如同一直站立的小白狼,對這名弟子冷冷道。
“說!這次,你們來了多少人?領頭的是誰?”
牧劫一腳踏在這名重傷的弟子胸口上,劍架在其脖子上,大聲喝問道。
“我不會告訴你的,你休想從我這里,得到一絲一毫的信息!”
這名弟子大吼道。
“原來是這樣,那我看看,是你的嘴硬,還是我的劍硬!”
牧劫冷冷喝道。
從前,有一個女人,在那昏暗的囚牢中,也常常是這么對他說的。
他直接現(xiàn)學現(xiàn)用,套用了過來。
“??!啊!啊!……”
一聲聲慘叫,自山林中傳出。
牧劫在將“圣女”林雪飛以前在地牢里“對付”他的手段,原封不動用在了這名弟子身上后……
不到一刻鐘,他就把這名弟子掌握的信息套了個精光。
這家伙嘴上挺硬氣的,但是意志力比他還薄弱!
“你想活,還是想死?”
折騰了這名弟子一頓,把他身上的價值榨取了精光后,牧劫一臉寒霜問道。
說句實在話,作為神教弟子的一員,曾經(jīng)當過小魔賊的存在,牧劫知道,現(xiàn)在最好的選擇,是直接殺人滅口!
不過,他卻是動了惻隱之心。
“饒命??!饒命??!牧劫師弟,求求你放我一馬吧!”
面對死亡,這名神教弟子不住哀求道。
就連稱呼都變了!
“既然如此,看在我們身為同門的份上,我給你一條活路吧!”
“你現(xiàn)在回教內,找到林雪飛這個惡女人,給她傳個話,就說我會找她復仇,并且親手殺了她!”
“具體怎么說,如何抱住自己的性命,你就自己看著辦吧!”
牧劫對這名弟子冷冷道。
放開架在他脖子上的長劍,一飛身直接消失在了山林中。
二刻鐘后……
牧劫一劍把這名弟子,還是給結果了。
因為他喊對方去教內傳話,給其一條生路。
這家伙卻不是直接往東邊走回到教內,而是往東南方向,朝兩位護法設在禁地內的大本營通風報信去了!
無奈,他只得將其一刀砍了。
入夜。
后山禁地,一處山洞中。
上首尾的兩把石椅上,分別坐著一名面容陰冷的中年人,還有一位壯碩的大漢。
“齊護法,羅護法,不好了!我們派到山谷外,留下來白日監(jiān)視的弟子,也被殺了!其中一名弟子,還是死在半路上……”
“什么!”
左邊的中年人將石椅護手擊碎,拍掌而起。
“誰干的?又是那條大蛇嗎?”
“不是,似乎是給人用刀氣斬殺的!”
這名跪在地上的弟子,結結巴巴解釋道。
聽到這話,中年人還有旁邊的大漢,臉上都是微微一驚。
但旋即兩人臉上皆是露出無比的憤怒。
“這個狗奴,現(xiàn)在竟然膽大至此!我們還沒去找他,他現(xiàn)在倒是主動襲殺起我們的人來了!”
齊護法爆怒咆哮道。
“齊護法,你說這怎么辦?”
“現(xiàn)在我們可以確定,那個膽大包天的狗奴藏身在狂蟒谷內,可問題是,他無事,我們的人卻進不去!”
“住在山谷內的那條大蛇的脾氣,你也是知道的。以我倆人的實力,靠近的話那也是必死無疑?。 ?p> 羅護法起身來,與身旁的齊護法商討道。
“我兒之仇,非報不可!”
兩個兒子被殺,這仇,只可謂血海深仇!
“既然我們進不去狂蟒谷,那我們就趁那狗奴出來的時候干掉他,又或者,可以把他家族的人抓來,迫使他出來!”
齊護法一臉狠色道。
“不必了!”
正在這時,外面?zhèn)鱽硪宦暽倌甑那辶谅曇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