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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有一具魔鎧

第43章 虛偽

我有一具魔鎧 黯然君 2033 2020-04-18 11:43:00

  “跨啦”“跨啦”幾聲,牧劫直接把林飛雪手腕腳腕上的鐵環(huán)解開,給她放了下來。

  旋即,不顧林飛雪無力的反抗,他直接將她雙手反折到背后,用藤條給她反綁了起來。

  接下來,他將林飛雪身上破爛不堪的外衣,直接給撕了個粉碎。

  正在林飛雪閉著眼睛,白皙的臉龐一臉羞紅,內(nèi)心又羞又憤時……

  一件溫暖的熊皮,卻是裹上了她的身子。

  牧劫將熊皮裹住林飛雪的身上,抱起她直接來到山洞深處,將她放在了一張已經(jīng)同樣用皮毛撲墊整齊,柔軟而溫暖的石床上。

  這石床,并非牧劫平日睡的那張。

  而是他在自己睡的石床旁邊,用刀劍最近新切出來的作品!

  將林飛雪放到石床上,用一道藤條系住她的腳腕,防止這個陰險的女人亂跑,然后給她蓋上狼皮被后……

  牧劫一轉(zhuǎn)身,坐回到了附近自己的床上。

  看著一臉冷色,一言不發(fā)的林飛雪,牧劫淡淡出聲道:

  “林飛雪,你看到了嗎?我已經(jīng)不是以前的我,不是你心目中的那個我了!”

  “過去二年,你對我毒打折磨,辱罵控制,無所不用其及。但是今天你落到我手里,你看看,我對你如何地盡心盡力!”

  牧劫一句句數(shù)落道。

  “這些日子,只要你不對我惡言惡語,將我徹底惹毛,平日里,我何嘗傷害過你!你要吃,你要喝,就是要我打你,我都一一滿足你!”

  “昨晚上,我看外頭半夜風(fēng)大,你一身單衣,給凍得瑟瑟發(fā)抖!”

  “今天晚上,我又為你準(zhǔn)備床鋪,只是用藤條捆住你,試圖讓你睡得緩和些,過得舒服點(diǎn)!”

  “我對你,是不是以德報怨?”

  “我不指望,你會對我心存感激,也不有指望,你放棄再次將我變作你的奴隸,甚至殺了我的想法?!?p>  “我知道,一有機(jī)會,你是一定會這么做的!”

  “我只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不是每一個人都如你這般殘忍兇狠,齷齪卑劣!就比如我……”

  牧劫拍拍胸脯,正氣凜然地,大拇指對著自己道。

  “你不要忘了,你也曾經(jīng)是神教弟子的一員?”

  對于牧劫雄赳赳氣昂昂的話語,林飛雪一句話冷冷回道。

  聽到這一句,牧劫頓時火冒三丈。

  不過,惱羞成怒的他,只是緊緊用牙齒咬著嘴唇,并未出手教訓(xùn)面前這個欠揍的女人。

  “你只要做了一天的魔教弟子,你就別虛偽地裝什么好人,就跟青樓里的女子,接了客人,就別說自己清純!”

  “我那是被逼的!”

  面對林飛雪的指責(zé),牧劫攥緊手中的拳頭,指節(jié)發(fā)白怒吼道。

  “那年秋天,你明明可以放過那個向你求饒的旅客一命,你卻還是一刀殺了他,那時你總不是被迫的吧?”

  “那個什么飛葉大俠,看你可憐,給你身上解了毒,救你脫離苦海,你說是回家跟親人團(tuán)聚,一轉(zhuǎn)身卻又回了神教,這總不是被迫的吧!”

  聽到這話,牧劫太陽穴青筋爆出,一臉猙獰,甚至隱隱將視線瞟向了不遠(yuǎn)處的長刀。

  “上個月,我和和氣氣跟你說,你可以來我的寢宮,也可以不來,可結(jié)果你還是來了,這我總沒有逼你吧?”

  林飛雪語氣平淡道。

  “你,你不要說了!不要說了!”

  牧劫語氣憤怒無比,但同時也充滿了無力吼道。

  他沖過去,掐住林飛雪修長白皙的脖子,眼睛已經(jīng)是紅汪汪的!

  “再說說……”

  “你再說一句,我殺了你!”

  牧劫一臉陰沉,狠狠道。

  “你殺我?殺了我???你不是想告訴你,這個世界,不是每一個人都如我這般殘忍兇狠,齷齪卑劣!就比如你嗎?”

  林飛雪面容冰冷,眼神凌厲道,絲毫沒有懼怕的意思。

  聽到林飛雪這話,牧劫身心俱震,渾身顫抖。

  他手上明明只要一用力,面前這個女人就要一名嗚呼。

  可他就是下不去手……

  因?yàn)槿绻@么做了,那這個女人的話,就是完全正確,只能說明他“殘忍兇狠,齷齪卑劣”!

  對這個女人的形容詞,剛好可以用在他的身上了!

  “嗚嗚嗚……”

  嘩啦一聲,如同開閘的水庫一般,牧劫泣不成聲。

  他一頭捂進(jìn)自己床上的被窩里,嗚咽抽泣不絕。

  “有的人,就是這么虛偽!”

  牧劫抽泣不絕,悲痛欲絕,但是林飛雪卻是面容冷漠,銀牙輕咬,不依不饒,繼續(xù)冷冷出聲。

  “狗貨,你放棄自己的尊嚴(yán),為了活命,甘心做了我的奴仆!那么不論如何,你這一生都是我的奴仆!”

  “何況,你還與我有染……”

  “你不是什么好人,我也不是什么好人!我奉勸你不要用以德報怨這種借口,在我面前假裝高尚!”

  以德抱怨?假裝高尚?

  聽到這話,躲在被窩里哭泣的牧劫,只覺得火冒三丈,焰騰騰按捺不住。

  他一把從被窩中翻身起來,隔著被子再次揪住了林飛雪的衣領(lǐng),把她提了起來:

  “林飛雪,既然你覺得我這是以德抱怨,假裝高尚,那你究竟想怎么樣?”

  “是我放開你,讓你回復(fù)全部實(shí)力,把我擒住,繼續(xù)做你的小白狗?還是每日每夜,讓我抽打折磨侮辱你?”

  聽到這話,林飛雪瞥過頭,只是一言不發(fā)。

  牧劫把她丟在床上,轉(zhuǎn)身再次回到了自己床上,蓋上被褥,暼過頭,用后背對著她,亦是一言不發(fā)。

  外面,篝火燃盡,火焰漸漸熄滅。

  被林飛雪話語折騰地心身俱疲的牧劫,打著小呼嚕,徹底睡了過去。

  另一邊,發(fā)現(xiàn)牧劫睡著。

  一直都在悉心觀察的林飛雪,卻是睜開了眼睛。

  躡手躡腳,悄無聲息地,她一點(diǎn)點(diǎn),一點(diǎn)點(diǎn)地,解開了綁在背后手上,還有腳踝上的藤條。

  深夜,凌晨二三點(diǎn)。

  正是萬物俱寂,沉沉昏睡的時候。

  一個冰冷的物體,帶著淡淡的幽香,忽然壓上了牧劫的身子,將他猛然驚醒過來。

  剛還沒打開眼皮,他就聽到耳邊傳來一道細(xì)若無骨的聲音:

  “狗貨,你給我喂的那軟身散,里面裝的是媚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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