入夜,山谷內外,一片寂靜。
比以前伺候“圣女大人”還難伺候地,讓林飛雪吃了晚飯后。
“狗貨,你給我弄一桶熱水來,讓我好好洗洗一個澡!”
林飛雪眉頭微皺,不依不饒出聲道。
“圣女大人,這大深山里,哪里有桶?哪里有燒熱水的大壺?”
牧劫把“圣女大人”四個字拖得長長的,語氣中帶著嘲諷道。
“你要想洗澡的話,那水潭里的水,干凈又清爽……”
“清爽你個頭!”
林飛雪出口成“臟”,破口大罵道。
“大晚上,你叫我去水潭里洗澡,你是要把我肚子都給冷痛么?”
“你說以德報怨,要對我好好的,可現(xiàn)在連一個熱水澡,你都沒法給我解決么?”
聽到這話,牧劫搖搖頭,嘆息一口氣后。
略一思索,相出來一個辦法。
他先是在石洞內,開出一個石坑,隨后用石頭削出來一個大石桶,用來挑水。
于此同時,他將幾塊大石放在火堆旁,燒得滾蕩滾燙的。
待得不斷提水,用石桶將石坑用水灌滿以后,他再是將燒得滾燙的幾塊大石,丟進了水坑之中。
“咕嚕?!緡!?p> 石塊的熱量,不斷傳進水里,石坑里的水,很快就沸騰了起來。
“狗貨,你這是要將我煮熟么?”
看著盛著一汪沸水的石坑,林飛雪一頭黑線,陰沉著臉道。
“沒錯!就是要把你煮熟!”
聽著林飛雪這讓人極其不悅的話語,牧劫狠狠道。
直接強行抱其林飛雪,不顧她的哀嚎掙扎,直接就把她丟進了水坑。
當然,并沒有真的把她扔進去,在她距離水面只有幾寸時,牧劫將她接住了。
拿起長刀,幾刀下去。
牧劫將盛滿水的石坑,擴大了三分之一后,又倒進去幾桶清冷的潭水。
試了試手,確定不冷不熱后。
“林飛雪,這總行了吧?你看看,合適不合適!”
牧劫解開綁在林飛雪手上的藤條,把她抱到水坑邊。
“真是蠢得跟驢一樣!”
林飛雪輕聲罵道,脫下身上的熊裘,直接沒入了水中。
雪白的肌膚,反射著燦爛的火光,整個山洞,不禁為之明亮了幾分。
“狗貨,我給你看得還不夠多嗎?還不趕緊滾開!”
看著直愣愣盯著她,都有些發(fā)呆的牧劫,林飛雪冷冷罵道。
聽到這話,本來打算乘這個機會好好欣賞對方的牧劫,只得搖搖頭,轉身離開。
可是他剛拿起《太乙劍法》,閱讀不久,外面就傳來林飛雪清冷的聲音:
“狗貨,你在干什么,還不過來給我揉揉肩,擦擦背!跟以前一樣!”
聽到這話,牧劫抿抿嘴,搬來一塊石頭,坐到林飛雪的身后。
“這里!這里!”
在牧劫給她擦肩揉背時,宛若主人對待奴仆般,林飛雪不停指揮道。
聽著這冷漠的聲音,牧劫一言不發(fā)。
只是他禁不住地,想起過去這個女人在浴桶里沐浴時,自己伺候她的場景來。
那個時候,他還是一名卑微的小魔奴。
每天受盡苦楚,時時刻刻,他都要擔心這個女人將他處死,過得是朝不保夕,過得是提心吊膽!
每一次,這個女人叫他伺候她沐浴。
他都是規(guī)規(guī)矩矩,極盡所能地侍奉這個女人,一臉諂媚地討好,取悅這個女人!
“圣女大人,你怎么不問我那個問題了?”
給林飛雪揉肩擦背時,牧劫忽然出聲問道。
以前他每次伺候林飛雪沐浴時,她總是要問他一句,自己美不美?!
可是那時,他時時刻刻為活命而努力,為了不挨打而奮斗,哪里有閑心欣賞林飛雪的美?哪敢回答這個問題?
“狗奴,你不是說自己不再是我的奴隸了嗎?既然如此,我為什么還要問你這個問題?”
“當然,有必要!”
牧劫忽然咬牙狠狠回道。
“圣女大人,你真美!”
“圣女大人,你真美!”
……
用刀子般的眼神,一遍又一遍地故意狠狠刮過林飛雪全身白皙滑膩的肌膚后,牧劫不停地稱贊道。
“狗貨,你給我閉嘴!閉嘴!閉嘴!”
聽著這話,林飛雪先是一臉憤恨,不斷罵道。
可是隨著牧劫不依不饒稱贊她,她面色不斷漲紅。
最后,除了一臉嬌羞地面容,終究是不再發(fā)出任何聲音。
一個女人,被別人稱贊美麗。
這并不是一件極其痛苦或是難以接受的事情!
相反地,這只會令人倍感愉悅!
石坑旁,牧劫幾乎把他以前沒有閑心做的事情都做了,沒有喊出來的話語都喊出來以后。
“狗貨,水都冷了,還不給我添點熱水!”
林飛雪一臉羞怒道。
“好的!”
牧劫從篝火旁搬來一塊滾燙的石頭,將其投進水坑,將已經(jīng)冷卻的水再次加熱,興致勃勃道。
“圣女大人,你真……”
正在他坐在林飛雪身后,準備一邊繼續(xù)欣賞她美妙的軀體,一邊繼續(xù)無賴般地稱贊她時,林飛雪卻是用手捂住了他的嘴唇。
正在牧劫準備把林雪飛蓋在他臉上的手拿開時,林飛雪手微微一翻,已經(jīng)扣住了他的手腕。
微微一拉!
林飛雪手微微一拉,試圖將牧劫拖下水坑。
牧劫感到她的手,力氣很小,但是意思,卻很明確!
連續(xù)拉了幾下,牧劫依然不為所動后。
“狗貨,你還不給我下來!難道你想不洗澡就上床么?”
林飛雪又羞又憤,惡狠狠道。
“你說的這是什么話?!”
牧劫狠狠回道。
看著自己濕漉漉的一身,牧劫沒有忍住,還是跳下了水坑。
這個澡,一洗就是一個半時辰。
牧劫沒有洗過這么奇怪的澡。
本來是幫林飛雪洗澡的,可是洗著洗著,他人給洗沒了。
連自己也給掉進了水坑。
深夜,山谷懸崖頂上,冷風呼嘯。
山洞內,牧劫一臉不屑把林飛雪抱到床上,讓她舒舒服服躺進暖暖和和的被窩后。
他拿來一瓶“軟身散”,準備給林飛雪服下。
“狗貨,你覺得,我還需要喝下這種東西么?”
林飛雪一臉淡漠,惡狠狠道。
牧劫一時無言,搖搖頭,終究還是沒有強迫她灌下,一轉身去外面,對著篝火翻閱《太乙劍法》去了。
翻閱習練了好一會兒,感到困乏的牧劫再次回身進入山洞深處,正準備回到自己的石床上休息。
“狗貨,我晚上睡覺,冷!”
依然未曾入睡的林飛雪,對他冷冷出聲道。
牧劫一言不發(fā),把自己床上的獸皮,拿出幾張蓋到了她身上,又回到了床上。
看到這一幕,林飛雪直氣得頭頂冒煙。
她不顧綁在手上的藤條,掙扎著硬是爬了起來。
在牧劫還在發(fā)愣的時候,她已經(jīng)一屁股將他坐進里面,然后依偎到了他的身旁。
“狗貨,你真是蠢得跟頭驢一樣!”
林飛雪撅著嘴,一臉不屑地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