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不起,這本書大概是撲街了。辜負了讀者的期待,我很愧疚。
說一下原因吧,主要有兩點。
第一是最近生活里面要忙的事情太多了。私事還有學(xué)習(xí)的事,開書的時候為了碼字攢到最近爆發(fā)了,所以對不起,實在是沒有時間了。
第二點是劇情出問題了,大綱修修改改還是焦頭爛額,剛開書的時候一腔熱血,在貼吧里面隨便寫了點就弄上來了,慢慢發(fā)現(xiàn)寫書這玩意根本不是那么簡單的,以前看小白爽文嗤之以鼻,現(xiàn)在發(fā)現(xiàn)自己連小白爽文的水平都做不到。不管是人物刻畫,劇情推進還是銜接,都有很大的差距。自己挖掘出來很多缺點。我想,我大概還是差的太遠。
但我還不死心,以后會把寫東西作為愛好,等最近的事情處理完,我考慮自己慢慢寫一本書用來練筆,希望在這個過程能夠獲得成長吧。
關(guān)于新書投資,我盡量把30天那個湊夠,復(fù)制一下之類,咳,有點鉆空子,臉紅,不過我還是不想讓投資老爺們虧。
好了就這么多,再次鞠躬道歉,這本書撲了,對不起。
以下復(fù)制前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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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造孽啊!我沒招誰沒惹誰的,咋就成焦點了?!?p> 李想的感覺并不太好,因為他發(fā)現(xiàn),那十幾道目光里除了好奇,也有人夾雜著敵視甚至仇恨。
他覺得這個時候自己應(yīng)該說點什么:“尊敬的諸位閣下,在下初來乍到,仰慕大公的氣魄和為人,咳,這個,以后還請各位多多指教?!?p> 并不算出彩的開場白,不過貴族們的目光并沒有些許的轉(zhuǎn)移。似乎,霍爾這個姓氏在所有人心里都不是那么的普通。
老官敲了敲杯子,再次吸引了眾人的注意,環(huán)顧一圈緩緩開口:
“霍爾閣下來自南邊,今天剛剛抵達德累斯頓。我知道有些人,還在因為當(dāng)年的某些舊事而憤怒,但是沒有什么必要了。各位大人們,這世界上有什么仇恨是不能化解的呢?你說對不對,杰羅姆閣下。”
老官的用詞很是尊敬,但是語氣中卻絲毫感覺不到對貴族們的敬畏。隨著最后一句話落下,他的目光看向了李想左邊的那位胖貴族。
“……”
杰羅姆漲紅了臉,隨后撩起衣服擦擦手站起了身,眼神像是剛見到李想一樣在他的身上來回打量。接著他開口說道:“您說的對,副手大人。”
話是對著老官說,可他的眼神一刻也沒有離開過李想。
李想此時也不知道該說點什么。要論打打殺殺,這段時間他也練出來不少,但是論起應(yīng)付這種歷史遺留下來的陳年舊事恩怨情仇,他還是妥妥的小白一個。
不要以為提到公務(wù)員就聯(lián)想到官場。剛剛踏入基層公務(wù)員行列兩年的李想,那個時候每天做的最多的就是這個文件那個宣傳的基礎(chǔ)事務(wù)。勾心斗角沒學(xué)會,端茶送水第一名。
好在這個時候格爾曼大公開口拯救了尷尬的李想:
“杰姆,相信我,這個孩子并沒有惡意。而且父輩們的仇恨是不能延續(xù)到后代身上的,這是貴族的規(guī)矩。你應(yīng)該很清楚?!?p> 都叫小名了,看來他們的關(guān)系比想象的親密,自己一定以后要多個心眼。而且聽這話,貌似杰羅姆的父親和血王有點過節(jié)?
杰羅姆好像很聽格爾曼的話,他對著坐在上首的大公點頭致歉,然后坐回了自己的椅子。只不過,他再沒有看過李想一眼,而是抓起一只烤鴨子對著屁股位置惡狠狠地咬了下去。
“我累了,人老了就是不中用。諸位請繼續(xù)你們的菜肴,我先回去休息了?!?p> 大公解下前胸上面的餐巾,站起身向門外走去,快到門口時轉(zhuǎn)頭對著李想遙遙說:“布萊恩,請跟我來?!?p> ……
“你好像對自己的身世和血王的事情并不太清楚?!?p> 李想隨著格爾曼走進了一間寬闊的書房。當(dāng)送茶仆人走出去以后,老人對著他笑吟吟地說。
“確實如此,如果不是在瓦特堡被人通緝,我甚至都不清楚血王是誰?!崩钕氩]有隱瞞,一個謊言通常需要更多的謊言去彌補,而他自問還沒有編無數(shù)謊言的本事。更何況現(xiàn)在的自己確實對血王知之甚少。
“看得出來,宴席上面你對杰羅姆的敵視一點反應(yīng)都沒有。結(jié)合更之前的情報,不難得出?!?p> 大公點點頭,啜了一口加了蜂蜜的熱牛奶繼續(xù)說:“所以你要么是個被誤認的冒牌貨,要么從小就并不知道自己的身世,在某個村鎮(zhèn)里長大——從某種意義上來說,和冒牌貨沒有什么區(qū)別?!?p> 李想想說點什么,至少得掩飾一下自己穿越者的身份,這件事是無論如何都不能暴露的。他不知道這種變量會為自己本就模糊的前路帶來什么變故,但可以確定一定不會小。
格爾曼卻并沒有給他開口的機會,而是繼續(xù)瞇著眼睛說道:“不過這并不重要,我需要的是你這個身份,而不一定非要是真的。”
既然如此,你們隨便找一個人就好了,何苦對自己說這么多呢。
像是看穿了李想的心思,格爾曼輕笑了一下說:“至于為什么不隨便找個人——你覺得相比之下日耳曼帝國的平民是會相信一個叛亂貴族的話,還是會相信自家軍團的話?”
李想明白了,這就像官方認證和自己山寨一個道理。自己從神圣羅馬帝國出逃過來,自然在質(zhì)量和可信度上面就比一般的冒牌貨高級一些。
“那么,您為什么會這么重視我?恕我直言,我對血王以及他的影響了解真的不多。更不知道這個身份在您的手里會被如何利用。我只想追求自由,并不想做籠子里的金絲雀?!?p> “自由?嘿嘿,自由。”老人怪笑了一下?lián)u頭:“自由是這個世界上最不值錢的東西,你追求自由,就注定會面對更多的困難。而解決這些困難,要么用血,要么用錢?!?p> “沒有關(guān)系,我能打,我也有錢。”李想不甘示弱。
當(dāng)初第六軍團軍團長丹尼斯將軍也對自己說過類似的話。似乎在這些貴族眼里,自由真的一文不值?
“好,好,好??瓤取?p> 老人連說幾聲好以后,突然猛烈地咳嗽了起來。順了順氣,他繼續(xù)道:
“當(dāng)年我還年輕,心里所想和你相差無幾。那時我陪著當(dāng)時還是親王的老國王亨利游歷各國,結(jié)識了很多的朋友,有貴族,也有一些非常出色的工匠和某些魔法師。那會我和亨利親王是最要好的朋友,不管什么都拿來分享,甚至是情人,咳咳……”
格爾曼面色泛起了一絲潮紅,仿佛在回憶某些令人雞動的場面。
真不要臉,這么老了還想這種事。李想在一旁腹誹,不過他沒有說話,這個時候的格爾曼顯然陷入了某種回憶里面,這是自己獲得歷史情報的好機會。
情報,并不全是越新越好。某些時候一件幾十年前的舊事,也能讓自己對以后的事情有更多的準(zhǔn)備和對策。
“后來我們在倫敦結(jié)識了愛德華,那會他同樣是個初出茅廬的毛頭小子,我們很聊得來,相談甚歡。在倫敦的那段日子里我們經(jīng)常一起出去打獵?!?p> ……你們還有這層關(guān)系呢?那當(dāng)初亨利篡位的時候豈不是在打自己的哥哥和好哥們……
“可能所有的悲劇都會有一個美好的開頭吧,當(dāng)年的友誼也讓后來在戰(zhàn)場上相見的我們分外的慘烈?!?p> 聽著老人的故事,李想略有所感,附和道:“是啊,最了解你的人,要么是你的敵人,要么是你的摯友。當(dāng)時的你們可都給占了?!?p> “說的對,所以那幾年的仗打的異常慘烈。不過這和私人恩怨無關(guān),僅僅是因為那個位子??瓤取苣返母赣H和兄長就是在那幾年里面相繼戰(zhàn)死的?!?p> “兩個親人的死,怪不得他剛才那么敵視我。”李想點點頭,表示了一定的理解。
“不是兩個,他有七個哥哥,都戰(zhàn)死了。他是老八,當(dāng)時還沒到上戰(zhàn)場的年齡——我沒記錯的話應(yīng)該有兩歲吧。所以活了下來?!?p> “……造孽啊!這特么分明是血海深仇,我當(dāng)時竟然坐在了他的邊上!”李想一陣無語,心里對安排命運的天使豎起了中指。
“后來呢?”李想沒有想更多,而是接著問道。
“后來?沒什么后來了,亨利一世和血王兵敗被殺,血王的妻子不知去向。我們殺死了亨利一世所有的兒子,又兵臨羅馬城下,逼著教皇冊封了亨利二世。故事就這樣結(jié)束了?!?p> 李想點點頭,目前的這些情報已經(jīng)足夠自己做出一些準(zhǔn)備了,接下來也是他最關(guān)心的問題:“那您準(zhǔn)備讓我做什么?”
……
清晨。
面對著一面銅鏡,李想怔怔地盯著里面的自己。
既然決定要利用布萊恩這個名字在叛軍和神圣羅馬帝國之間周旋,李想覺得自己應(yīng)該盡快真正地進入這個角色,所以——
“從今以后,你就是布萊恩·霍爾了”
李想面“造孽啊!還是跑不掉了??!”
李想心中哀嚎了一聲,看著越來越近的幾名騎兵,心里從最開始的惶急慢慢地沉淀下來。既然跑不過,那就打一架好了,正好試試自己的進步有多大。心下做好了決定的李想停下了馬,掉轉(zhuǎn)過頭靜靜地看著來敵。
安妮幾人看著李想的動作,也明白這個時候怕是跑不掉了,于是隨著他一起停了下來,面對著騎兵急促地呼吸著,努力恢復(fù)最后一點力氣。
李想看著對方精銳的全身甲和泛著寒光的雙手大劍,又低頭瞅了瞅自己的麻布衣服……瘦毛馬……媽蛋啊這裝備就差很多!更何況這邊除了自己可以說人人帶傷——那科林微微顫抖地拿著劍,手不知道是因為激動還是失血過多,安妮的左臂還在微微滲血,至于最后一名侍衛(wèi),腿上也有一道不淺的傷口。
“算了,跟他們拼了!拼一個夠本拼兩個賺一個!”絕境之下反而激發(fā)了李想的血性,再加上剛剛得到系統(tǒng)升級的膨脹,讓他不由腎上腺素飆升,心跳快的仿佛要噴薄而出一般!
“沖!”李想一扯韁繩,帶頭向著那幾名騎兵沖了過去!
隨著兩邊的戰(zhàn)馬陡然加速,雙方的距離也在飛快的縮短。
一百米,
五十米,
三十米,
十米,
五米……撞上了!
看著向自己揮來的大劍以及那張猙獰卻又帶著紅色長條狀傷痕的臉,李想爆發(fā)出了極大的力氣以及自己難以想象的靈活。
“當(dāng)!”
金鐵相交的聲音震得李想耳鳴不已,而手中粗制濫造的短劍也終于不堪重負應(yīng)聲斷裂。不過對方也好不到哪去,可能是沒有預(yù)料到面前這個瘦弱的男人竟然有如此大的力氣,那名騎兵的大劍被震得脫手而出筆直的飛向了后方,而他自己也在巨大的沖擊力之下一個沒坐穩(wěn)滾鞍落馬,倒在地上陷入了昏迷!
“過癮!過癮吶!”李想發(fā)現(xiàn)自己絕境逢生以后,整個人都在激動的顫抖,雖然自己現(xiàn)在是手無寸鐵,但是自己的正前方,不就斜斜的插著剛才那名騎兵的大劍呢嘛!
騎兵交錯的時間何其的短暫,只是一瞬之間李想幾人就已經(jīng)跑到了騎兵們的后方,不過那第四名侍衛(wèi)運氣不太好,已經(jīng)摔在了地上不知生死,鮮血已經(jīng)在他的身下匯聚成小水坑。而對方騎兵除了自己震下馬的那個人,竟然無一落馬!
“情況不太妙啊!”李想回過神來喃喃自語,斜身一個野猴子撈月——得益于前世馬場揮灑下的汗水——撈起了那把雙手大劍。雙方又重新陷入了對峙。
自己這邊還有三人,對方卻有五人。情況確實是不太妙,剛剛科林安妮兩人雖然成功闖了過來,但也付出了極大的代價——科林的左臂劃出了一道深深地傷口,但是卻沒有多少血流出來。李想知道,科林快到極限了,如果再不養(yǎng)傷的話恐怕就無力回天了。而安妮的右側(cè)大腿也豁開了一道口子,雖然不深但是看著也及其可怖。
“咦,我怎么還沒受傷?”李想突然想到這個問題,對啊,自從來到這個世界以后,他還一次皮肉傷都沒有受過更別提這么長的口子了。不過情勢由不得他胡思亂想。對方之所以愿意陷入對峙,肯定是因為后面還有援兵,又覺得李想這個臭蟲捏起來有點硌手。反觀自己三人可真的是孤立無援叫天天不應(yīng)叫地地不靈了。
“造孽?。 币幌氲阶约簞倓偒@得系統(tǒng)就要喪命于此,李想心里涌起了濃烈的不甘與無奈。一邊的安娜雖然還在堅持,但是看著她眼眶的淚珠和咬得發(fā)白的嘴唇,很明顯也在承受著極大的痛苦。而科林已經(jīng)搖搖欲墜,握著大劍的手幾次垂下又艱難的舉了起來。
遠處又傳來了大地的震動,很明顯這次的騎兵數(shù)量更多,連馬蹄邊的碎石子都在微微顫動,仿佛在表達著臣服。
“就到這里吧?!崩钕胝J命了,跑,自己肯定是跑不過。打,就算把眼前的騎兵解決掉,那遠處的呢?自己又能殺多少?“臨死之前,再讓我殺個痛快吧!”李想的心里又開始燃燒起火焰,是啊,自己兩世為人,又系統(tǒng)加身,就算是死,也一定要死的轟轟烈烈!
扭頭看了安妮和科林一眼,發(fā)現(xiàn)他們雖然強撐著,但眼神里面的戰(zhàn)意也越來越濃郁,這個時候,哪怕是安妮的香腸嘴看起來也順眼多了……
“不行不行,這是什么該死的想法!”李想搖搖頭把所有多余的情緒都甩走,接下來,舉起了雙手大劍,對著數(shù)名騎兵,中氣十足的張口喊道:
“來吧!讓你們嘗嘗我的厲害!你們這些狗娘養(yǎng)的!”對著鏡子喃喃。
似乎是在說給自己,也仿佛是說給鏡子里的那個男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