駱鷹淇覺得這會看來自己的直覺是對的,當時發(fā)現(xiàn)她回來的時候沒有貿(mào)貿(mào)然的跑去驚擾她是個正確的決定,如果那時候他選擇直接去找她,估計以她的性格又會落荒而逃了,而且這次她肯定會躲的更徹底,估計這輩子都別想能再找到她。
他又想起昨晚那張毫無防備的睡顏,心里嫉妒郭然能跟陶羽桐那樣把酒言歡談天說地,而他卻只能遠遠的看著。
郭然正麻木的把早餐往嘴里塞,時不時的抬眼偷偷看駱鷹淇,突然感覺他情緒有所變化,風云起伏。他抬眼看去,只見駱鷹淇正瞇著眼瞪著他,那殺人般的眼神嚇得他差點從椅子上掉下去。
這會的郭然有些后悔自己一是同情心泛濫答應幫陶羽桐保守秘密了,不然他肯定不會像現(xiàn)在這樣膽戰(zhàn)心驚,可是事已至此,他昨天晚上已經(jīng)沒有在第一時間就通知駱鷹淇了,今天再說也只是亡羊補牢為時晚矣。
況且……郭然悲催的意識到自己昨天喝多了忘了跟陶羽桐要聯(lián)系方式了,而且自己的手機號碼也沒有留給她。這意味著他連最后的保命符都沒有。
想了半天,他決定還是硬著頭皮試探的問問,于是便小心翼翼的開口道:“淇,我昨天好像喝的有點多,記不太清了,我是怎么來的你家?”
駱鷹淇眨眨眼,神情恢復了之前的云淡風輕,拿起旁邊的報紙看起來,然后隨口回道:“朱秘書給秦秘書打了電話,說是你醉倒在辦公室,她弄不動你,秦秘書問我怎么辦,我就讓他過去把你弄到我這來了。”
郭然想了想,還是沒膽子直接問駱鷹淇是不是知道昨天跟他喝酒的人是誰但是總覺得駱鷹淇這個樣子,這個做派不太正常。于是想了半天還是忍不住委婉地試探著問道:“淇,你是不是知道了什么?”
駱鷹淇聽到這句話,端著報紙的手往下放了放,露出一雙犀利的眼睛死死的盯著郭然,反問道:“怎么?你有事瞞我?”
這句話避重就輕,回的相當有水平。只是輕輕的一句話就讓郭然冷汗直流,恨不得捶自己兩拳。他干嘛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這下怎么辦?要怎么回答?要是說沒事瞞著駱鷹淇,駱鷹淇肯定要問他剛剛干嘛那么問。要是說有事瞞著駱鷹淇,他的結局會有多慘,可想而知。
駱鷹淇將郭然的慌張盡收眼底,剛才看著郭然生出的不滿也散去了許多,今天他本來就沒要追根究底,所以沒等郭然相出應對的話,就先行放了郭然一馬。
“吃完了嗎?吃完了去洗個澡吧,我讓王媽幫你準備兩件我的新衣服給你換一下。你不是號稱千杯不醉嗎?昨天這是跟誰喝的,居然能喝成這樣?”
合著他不知道陶羽桐的事?。」灰宦狇橔椾康脑?,心里緊繃的弦終于放了下來,隨即喜笑顏開地應道:“我這就去,這就去,謝謝駱總收留?!?p> 駱鷹淇眼睛盯著報紙,點了點頭算是回應了。
郭然如釋重負,歡快的跑去洗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