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醫(yī)品神妃要跑路

小女子心性

醫(yī)品神妃要跑路 企鵝領(lǐng)主 2040 2025-03-10 18:30:00

  次日午時,南梧準(zhǔn)時到達約定地點。

  不知是誰將這個消息傳遞了出去,此時廣場周圍里三層外三層的圍了一圈圈的學(xué)生,似乎都在等待一場好戲。

  “我昨天問清楚了,”藍睿打開扇子:“這人天賦不怎么出彩,倒是喜歡在學(xué)院做些拉幫結(jié)派、巴結(jié)討好之事,與他交好的那個穿著內(nèi)門弟子服飾的人,正是劍峰大長老的孫子?!?p>  “難怪如此有恃無恐?!鼻f敬鈺感嘆完,突然有些為南梧擔(dān)憂起來:“你若是因此被那內(nèi)門弟子針對,豈不是難辦?”

  南梧不甚在意地轉(zhuǎn)著手中的匕首:“已經(jīng)結(jié)怨了,早就是避無可避的了?!?p>  好厲害的內(nèi)門弟子,她還是咒峰的內(nèi)門弟子呢!

  已經(jīng)有眼尖的人發(fā)現(xiàn)南梧到了,嗤笑道:“這新人還真敢來???橙階打綠階,她怎么敢的?!”

  聲音不大不小,剛好讓廣場上大部分人都能回頭看向南梧。

  女子眉如遠山含黛,眸若寒星,肌膚如玉,唇色淺淡,雖只著一身黑衣,卻更襯得膚白如雪,氣質(zhì)清冷。

  有幾人被她的容貌驚得呼吸一滯。

  更多的人見她真的只有橙階九段的靈力,露出了幸災(zāi)樂禍的表情。

  本就喜歡看新人栽跟頭,若是個美人,那便更有意思了。

  幾個新生夾雜在看熱鬧的人群里,誰也沒有說話,實在是想見見這個修為只有橙階九段的人到底具體實力到了何地步。

  她步法如鬼魅一般,幾下來到廣場中央,那劍峰弟子正擦拭著自己的佩劍,見她真的來了,冷嗤一聲:“沒想你還真敢來,真是不自量力,你現(xiàn)在給我磕三個頭,然后去給小師妹道歉,再著肚兜繞劍峰跑一圈,我或許還能放過你?!?p>  “你現(xiàn)在給我跪著磕頭一百個,再繞劍峰裸奔一圈,我還能放過你?!蹦衔嗄樕下冻鲆馕恫幻鞯男θ荩骸斑@是你唯一的一次機會哦?!?p>  “口出狂言。”那弟子站起身來:“記住了,我叫鄭信厚,到時候被打的找不著牙的時候,可別忘了現(xiàn)在的話?!?p>  回應(yīng)他的只有南梧匕首泛起的刀光。

  他雙手拿起佩劍,洶涌的靈力在劍身上翻涌,一下子就朝南梧的方向甩出一道威力巨大的劍氣!

  劍氣還沒落地,就見南梧已經(jīng)出現(xiàn)在了他眼前,還來不及詫異,便被一拳打在了臉上!

  鄭信厚被這猝不及防的進攻打得一個趔趄,南梧挑了挑眉。

  這人看起來根基虛浮,明面上實力有綠階五段,實則靈氣濃度根本不夠。

  她索性收起了匕首,這一動作無疑是侮辱性的,圍觀的眾人一片嘩然。

  趁他完全沒有反應(yīng)過來,南梧抓住他的雙肩向下砸,自己的膝蓋上頂,一下子似乎聽見了骨裂的聲音。

  鄭信厚企圖掙脫,艱難抬頭卻只能看見眼前人勾起的唇角,鉗著他肩膀的手似乎還懂一些穴位,他如今渾身使不上力氣。

  南梧踹出平平無奇的一腳,眼前的人便如同陀螺一般轉(zhuǎn)了一圈,跌倒在地上。

  流火掌、碎石拳、旋風(fēng)腿……

  幾乎是單方面的虐打,南梧好不容易得了這個能夠名正言順打人的機會,將藏書閣里沒學(xué)明白的中階功法都使了一遍。

  “等等……她怎么會這么多功法?!”

  “功法求精而不求多,她這樣學(xué)習(xí)根基不穩(wěn)的,相當(dāng)于自費前程!”

  “等等,這似乎是功法閣里的中階功法!她才橙階九段,就已經(jīng)學(xué)習(xí)中階功法了嗎?!”

  “中階功法……等等,我前兩天似乎在功法閣碰到她了,她一炷香的時間能看幾十本,我還以為她沒看懂呢!”

  “她的靈力不會枯竭嗎?這已經(jīng)是第十幾個功法了!”

  鄭信厚被打的已經(jīng)有些抽搐,但是綠階與橙階的靈力底子差別到底在這里,他雖受了這樣多的功法,卻都不致命,甚至還清醒著。

  南梧掌心再次凝聚起如針一般的細密的靈力,這招“化骨綿柔掌”是她根據(jù)流火掌和劍雨流星自創(chuàng)的功法,眼見就要落在鄭信厚身上,一位身著內(nèi)門弟子服飾的清瘦男子擋在她面前:

  “師妹適可而止?!?p>  南梧手上的勢頭未收,如細雨般綿密的橙色靈力朝眼前的男子傾瀉而去,男子舉起佩劍,硬生生地抗下了這一招。

  好歹是中品法器,靈力打在上面只是如細雨落入了池塘一般只是輕微泛起漣漪,那男子卻身形不穩(wěn)地后退了一步。

  見此,南梧這才收了手,冷哼一聲:“怎么,剛才他口出狂言的時候沒見你出來勸架,如今見他處于下風(fēng),便出來行俠仗義了?”

  邊上有人倒吸一口涼氣,眼前的少女似乎只是新生,而他們卻是知道的,這男子名為任衡,是劍峰大長老唯一的親孫子,平時便是在學(xué)院內(nèi)橫著走,哪敢有人這樣對他說話?

  誰知道任衡卻并不生氣,面上甚至帶著一絲玩味:“你是怨我沒替你說話?當(dāng)真是小女子心性?!?p>  一句話給南梧惡心得晚飯都要吐出來,沒想到除了玄煜鋒,世界上還能有這么自信又油膩的傻逼!

  蘇雨婷在一邊眼里都要噴出火來,本來想用這綠階五段搓搓南梧的銳氣,沒想到竟讓她入了任衡的眼!

  鄭信厚在她面前晃悠時,可沒少提及自己和任衡的關(guān)系有多好,倒讓蘇雨婷對這個名叫任衡的人感興趣起來,一打聽說是劍峰大長老的孫子,更是生出幾分心思來。

  如今一見確實不錯,只是沒有想到,又被蘇南梧這個狐媚子截了胡!

  思及此,她提起裙擺,泫然欲泣地跑到南梧邊上,一副擔(dān)心姐姐的好妹妹模樣:“姐姐沒有受傷吧?”

  雖然是擔(dān)心南梧的話語,但眼神不住地往任衡身上瞟,見他注意力依舊在南梧身上,咬了咬牙,伸手欲攬住南梧。

  南梧不著痕跡地躲過她遞過來的手:“怎么,這弟子本就是為了妹妹你出頭,不去關(guān)心他一下?”

  “是你?”任衡的目光終于落在了蘇雨婷身上:“早就聽鄭信厚說有個善良美麗的丹峰女弟子,如今一見確是如他所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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