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喂,我說,你剛才干嘛了,突然就暈倒了,還以為你出什么事了,現(xiàn)在又突然醒了,搞心態(tài)呢???”吳雪棠撇嘴,嘟囔著說。
一旁林富祥和張波見狀只是笑了笑沒有多說什么。
“算了,醒了就行,快點起來吧,已經(jīng)好長時間過去了,不知道王馳那里怎么樣了?!眳茄┨南绒D(zhuǎn)身離開,走出了房間。
“是的,快點起來吧,已經(jīng)有一段時間了,去晚了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情?!绷指幌橐策@樣說著,一旁張波也是點了點頭。
這之后林富祥與張波也是走出了房間。只有辰楓一人還躺在床上。
“好吧好吧,還沒來得及消化呢說實話。唉~”辰楓嘆息一聲,不過也沒有再耽擱時間,做了下伸展運動后直接下了床。
不久后辰楓四人又一次出了山莊,由張波帶路向之前尖叫發(fā)出的地方趕去。
“對了,你們說蕭韻看到了什么才會追過去的?是人嗎?還是說其他的什么東西?”走在路上,吳雪棠看向張波這樣問。
辰楓和林富祥在這一刻也看向張波。
張波回憶一番,片刻后才說:“我覺得應(yīng)該是人,如果是其他東西的話我們怎么可能會追不到。而且不是有人不見了嗎,我覺得就是那個人。”
辰楓三人點了點頭,沒有再多問些什么。
“對了,你們說這張紙片會是誰的?”這時,吳雪棠拿出了之前撿到的紙片。
“喂,我說,這個不是在我身上的嗎?!”辰楓看到那張紙片突然說。他記得他在看完紙片內(nèi)容后將紙片收到了兜里,眼下卻是出現(xiàn)在了吳雪棠的手中。
“咳,你不是暈倒了嗎,我就想著再看看那張紙片,就搜出來了,怎么?不行?”吳雪棠笑著說,眼中滿含深意。
辰楓深深地看了看吳雪棠,沒有再糾結(jié)這個問題。
“我覺得可能是李云濤的,畢竟我們中也只有他有可能再回來留下這張紙片?!睆埐ㄟ@樣說,他記得之前他們出發(fā)時是沒有看到紙片的,不過呢不能保證,畢竟吳雪棠也只是碰巧系鞋帶才發(fā)現(xiàn)的。
“嗯,我也覺得是李云濤留下的幾率更大,不過如果真是李云濤留下的,那么他為什么之前一直不說出來呢?這個信息感覺很關(guān)鍵啊!”林富祥表示不理解。
辰楓聳了聳肩,有些無奈地說:“沒辦法,之前他可能不相信我們中的任何一個人吧,而且就算這張紙片是他的也不一定是他留下來的,或許是掉在那里的也說不準?!?p> 這個解謎生存空間,每個人能相信的其他人不會多,而且即便是相信也很難做到完全相信,百分百信任,因此保留一些只有自己才知道的秘密是非常重要的。李云濤之前應(yīng)該就是這樣的想法,很正常。
吳雪棠微微頷首,之后他說:“不過也說不清楚這張紙片究竟是不是李云濤的,我們之前不是在山腳碰到過一個人嗎,是他的也說不定。”
說到這里,吳雪棠與辰楓同時一愣,兩人同時看向?qū)Ψ健?p> “我們真的傻啊。”
“嗯,真的傻了?!?p> “山腳下有個人,我們因為尖叫快速下了山?!?p> “山上有個人,碰巧被蕭韻看到了?!?p> “如果說這兩個人是同一個人,”
“那么,尖叫就是有所預(yù)謀的?!?p> 兩人你一言我一語,下一刻同時笑了出來。
“真的是沒想到啊,他們之間竟然會有聯(lián)系,看來這張紙片是他們中誰的已經(jīng)無所謂了。”
“沒錯,重要的是這絕對是他們故意留下來的以及他們的身份,或許是一樣的,或許是不一樣的,但是百分百可以確定是我們保護者這一邊的?!?p> 說完,辰楓和吳雪棠再次停下了腳步,回想起了之前的一些事。
“那個屋子,案發(fā)現(xiàn)場,消失的被害者?!?p> “保護者,觀察者,行兇者。”
辰楓還記得……
“仔細回憶一下,我下午看到的只有十個人,有六人聚在一起在一旁看著,林叔一個人站在離他們不遠的地方,還有兩個人在門前不遠的地方盯著屋子看,加上躺在里面的吳雪棠,一共是十個人,再算上我和消失的尸體,就是十二個人?!?p> 辰楓冷靜回憶著之前所見到的每一個人,但是不論怎么想,都只有十二個人。
“你的意思是說,行兇者犯案之后藏了起來?”林富祥意會到什么,突然開口。
然而,下一刻,眼神有些復(fù)雜的吳雪棠卻是說:“不,不一定是行兇者藏了起來。”
林富祥愣住了。
辰楓則是笑著點了點頭,他說:“沒錯,不一定是行兇者藏了起來。讓我們再假設(shè)一種可能。
“當時第一目擊者的確看到了尸體,但是那個尸體卻是真正的行兇者假扮的。在被第一目擊者發(fā)現(xiàn)后,他非常迅速地清理現(xiàn)場,然后在其他人來到之前就已經(jīng)離開了屋子?!?p> 這種假設(shè),依舊是行兇者殺害了那個被害者,不過在被人發(fā)現(xiàn)之前他就已經(jīng)將真正的尸體藏了起來。之后被人發(fā)現(xiàn)的尸體也是他設(shè)計好了時間,在這之后他清理好了現(xiàn)場,離開了那間屋子。再之后的事情他一直作為一個旁觀者在一旁看著。
“不過,時間夠的嗎?要清理那樣的場景,就那么一點時間足夠嗎?”
“時間上來說的確是不夠的。不過,”辰楓稍稍一頓,突然笑了,“如果那個人描述的一切都是他編造出來的呢?”
聽到這里,林富祥驚了,“你的意思是那個第一目擊者就是行兇者?”這是他分析一番得出的結(jié)論。
可誰知,吳雪棠又是搖了搖頭,他說:“不,那個人不一定就是行兇者,只是說他有問題,說出的話不一定是真的,值得懷疑,不過到底是不是行兇者還不是現(xiàn)在就可以確定的?!?p> 這是當時的推論,這之后他們就去尋找了那兩個人,結(jié)果發(fā)現(xiàn)他們已經(jīng)不見了。接下來的事情都是從那之后開始的。
“如果說第一目擊者看到的場面的確不是那樣的,但是的確有死者呢?或者說他只看到了有人假扮的尸體?!背綏骶従忛_口。
吳雪棠沉吟,之后接上辰楓的話繼續(xù)說:“這之后他被人威脅了,配合他參與一場演出,就是那個一直和他在一起的那個人?!?p> “演出的內(nèi)容,就是編造出一個血腥的殺人現(xiàn)場突然消失的事件,制造恐慌,吸引所有人的注意力?!?p> “這之后他們再突然消失,將注意力再次轉(zhuǎn)移,讓我們所有人都離開山莊?!?p> 林富祥與張波在一旁聽著,也慢慢懂了。
“所以那個人這樣做的目的是什么呢?就是為了讓我們離開山莊嗎?”林富祥疑惑,廢這么大的力氣就是為了讓所有人都離開山莊而已?他實在是不能相信。
辰楓和吳雪棠相視一眼,同時說:“不,一定是要對我們當中的某個人下手!”
“對了,張波,你說過蕭韻和其他人分開了是嗎?一直找了很長時間也沒有找到?”這時,辰楓突然問張波。
“沒錯,只有蕭韻是一個人。”說到這里,張波臉色一變,實際上不止是他,在場四人的臉色都是陡然一變。
“為什么呢?為什么呢?為什么是要對蕭韻下手呢?”辰楓不解,按道理說蕭韻應(yīng)該沒有做過什么,那么為什么會對她下手呢?
“對了,”張波突然想起了什么,他說:“蕭韻在恐懼第一夜的時候去到過一間屋子,出來的時候看到一個人從那個案發(fā)現(xiàn)場的屋子里出來!不過當時那個人是從衛(wèi)生間的后面窗戶出來的,加上當時只有林富祥屋子的燈是亮著的,因此蕭韻沒有看清那個人是誰?!?p> “這就是動機嗎,因為擔心蕭韻看到了自己的臉,所以才要想辦法滅口嗎?但是那個人怎么知道是蕭韻看到了他呢?”吳雪棠思索未果。
“不論是怎么知道的,現(xiàn)在的蕭韻一定因為自己沒有看清對面是誰所以認為對面那人也不知道她是誰,當然她現(xiàn)在肯定是不知道有人會對她下手的!”辰楓越說心里越發(fā)悸動。
“那聲尖叫!不會是王馳他們找到了蕭韻但是已經(jīng)是一具尸體了吧?!”張波突然這樣說。
四人心中同時一驚,不再多做停留,加快速度趕路。
與此同時,王馳一行人正傻眼般站在屋子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