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對陳家靈她們說了句“你們先點,我待會就回來”,說完就馬上循著剛剛蔣舫的身影跑了過去,蔣叔不是昨天還和自己說在公司里處理事情,怎么今天就在京都了。
她走的很快,很快就趕到了對面的那家手機店,她推門進去,但是意外的并沒有看到蔣舫的身影,看著店員迎上來詢問“請問有什么可以幫助您的嗎”她環(huán)顧了一下手機店的四周,手機店并不是很大,裝修的簡潔大氣,但是她想找的人還是沒有見到。
“沒事,謝謝”她將目光收回,眼神里藏著疑惑,她剛剛可以確定自己并沒有看錯,但是怎么會不見了呢。
“誒,不好意思,我想問一下剛剛有沒有進來一個穿著棕色短袖,黑色長褲的中年男子進來過”她拉住門把的時候,突然想了想,回頭問了一下店員。
“不好意思,我沒有注意到有這樣特征的人”店員帶著禮貌的微笑,她若有所思的點了點頭,又說了一遍“謝謝”之后就回到對面的火鍋店了。
“安安,我們點的差不多啦,你要不要看看還有沒有想吃的”上官沐沐拿著點單的單子,遞給了剛剛坐下的葉安安。
“我看看,就這個吧”她勾了一個拔絲芋頭,“你們還要別的嗎,沒有我就給服務員下單咯”三人搖了搖頭,葉安安放心的將菜單遞給了服務員。
“安安,你剛剛出去干嘛啦,怎么那么急”陳晶有些好奇,能讓安安這么急的事,會是什么,她們四個不都是第一次來這里,難道還會有認識的人?
“看到一個熟人了,就過去打了個招呼”她笑了一下,酒窩淺淺,心里想的卻是剛剛的那件事。
看著蔣叔微信上發(fā)來的消息,她眼神更暗了,她剛剛給蔣舫發(fā)了一個消息,問他什么時候來看自己,但是蔣舫給她回復說現(xiàn)在還在公司加班,過兩天就去看看她。
為什么不說實話呢?她看著消息界面,沒有立刻回復,將思緒暫時拉了回來,先好好吃火鍋。
藺樺此時正在藺家也就是藺銳達的家里,他正在看著沙發(fā)對面的藺銳達,眼神透著玩世不恭的情緒。
“藺樺,你現(xiàn)在到底玩夠了沒有,最近京都的局勢很是緊張,你不要到處亂跑了,待會出什么事情我不好處理”他看著眼前面容姣好但是過往“劣跡斑斑”的藺樺很是頭疼,現(xiàn)在京都的勢力都在組隊,分成了兩派,都想扳倒對方,他擔心藺樺到處玩待會被抓了做人質,很難處理。
“賤命一條,還沒那么容易死,你把我專門十萬火急叫回家,不會就是為了這件事吧”藺樺看著眼前眼底滿是算計的藺銳達,神色不太好,只要一回這個家,就沒有他神色能好的時候。
“你胡說些什么”藺銳達簡直就是對他頭疼的不行,但是最終他還是忍了忍,語氣放緩“我看你也差不多到了娶妻的年紀了,有沒有什么想法”
這句話一出,藺樺是徹底黑了臉“把我叫回來專門給你聯(lián)姻的嗎,如果是這樣,建議斷絕父子關系,這幾年的撫養(yǎng)費和精神損失費我折算一下給你,就別在我身下挖掘利用價值了”
藺銳達冷笑了一聲,眼底滿是譏諷,“你要是能自己養(yǎng)活自己就算不錯了,還談什么撫養(yǎng)費和精神損失費?是我平時對你太縱容了,這段時間你都待在家里,不要出門了,等和葉家的婚事成了,你想怎么玩就怎么玩,隨你的開心...”他話還沒有說完,就看見藺樺直接站了起來,往門口走去。
“攔住他”藺銳達一聲令下,藺家保鏢出動,瞬間攔在了藺樺面前,他坐在沙發(fā)上,等著他對的廢材兒子過來求饒,他平時就是對他太好了,現(xiàn)在敢跟他造次。
“你不要逼我動手”藺樺此時背對著他,看不見表情,但是發(fā)出的聲音卻是將他嚇了一跳,甚至讓他心里有些發(fā)毛,但是他很快就平復下來了,就他這個兒子還能干出什么事,他有什么好怕的,真是可笑。
“我逼的就是你”一股上位者的架勢,他拿起桌子上的清茶抿了一口“再怎么說你也是我兒子,如果你能乖乖聽話,你要什么我都會考慮給你,免了這頓皮肉之苦”
“呵”藺樺嗤笑了一聲“那就怪不得我了”
等聽到藺樺將門重重合上的時候,藺銳達都沒有意識到發(fā)生了什么,他輕輕在自己臉上打了一下“這是夢嗎?”
看著倒在地上的保鏢,這都是他花大價錢雇來的,他原本覺得別說一個能不能制服藺樺了,半個都行,藺樺只是一個經(jīng)常鬧失蹤,到處亂跑瞎玩的紈绔,根本就是手不能挑肩不能扛的廢材。
但是現(xiàn)在這一切是什么情況,他臉色慢慢開始變得很是難看,他根本不了解藺樺,還是說藺樺只是將他想讓他看到的一面擺給他看...,總之無論是哪個結果對他來說都不是好結果。
葉家和藺家結盟是在私下進行的,但是畢竟兩家都不太信得過對方,所以提出了聯(lián)姻,本來他已經(jīng)做好打算讓藺梭來的,但是他卻在前幾天告訴自己,他不同意和葉家的葉純結婚,態(tài)度很是堅決,他一直覺得自己欠了藺梭很多,彌補不了,所以他最終點了點頭,也沒有問原因,只是將藺樺叫了回來。
但是現(xiàn)在這個情況明顯不在他的控制范圍之內,他按了按隱隱作疼的太陽穴,深吸了一口氣,重重的將桌子上的茶杯掃到了地上。
藺樺出門的時候,正好遇見了他名義上的姐姐,藺茜,她剛剛從車上下來,看到藺樺的時候愣了一下,但是沒有開口,只是裝作沒看見的樣子從他身邊經(jīng)過了。
“藺茜,凡事留一線,逼得太緊有時候更得不到你想要的”身后突然傳來的聲音很是好聽,但是語氣冷的她打了一個寒顫,同在家里這么久,這是她用手指可數(shù)的聽見他對的聲音的次數(shù),她沒有回頭,將眼睛緊緊的閉上了幾秒鐘,似乎能逃避些什么。
藺樺也沒有多做停留,很快消失在藺家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