無趣而又乏味的時間總是過的很快,
一轉(zhuǎn)眼就是兩天后。
周末靠在崗?fù)だ锏囊巫由希瑹o聊的假寐著。
因為周末后臺硬,又長的帥,所以他每天這種明目張膽的偷懶摸魚行為也并沒有人去制止指責(zé)。
鈴鈴鈴.....
中午下課鈴聲響起。
“歐巴,餓了嗎?這是我今早親自下廚做的午飯,你要不要嘗嘗?!睄?fù)ね馍斐鲆活w腦袋,孟英俏臉微紅的說道。
周末沒有睜開眼睛,聲音淡淡的回道:“放在那吧?!?p> “小末,午飯吃了沒,姐帶你去外面吃大餐?!边@時候崗?fù)らT口響起方瑩的聲音。
孟英聽后鼓起了腮幫子:“方老師,你太過分了,明明我已經(jīng)給歐巴帶飯了?!?p> 方瑩瞥了一眼孟英捧在手中的小巧精美飯盒,笑著說道:“就那么點東西怎么夠小末吃的,會營養(yǎng)不良的?!?p> 孟英生氣的反駁道:“外面的東西不干凈,對歐巴的身體不好?!?p> “呦呵,小小年紀(jì)就應(yīng)該在教室里好好學(xué)習(xí),而不是每天胡思亂想,孟同學(xué)?!?p> “哼,少給我講這些大道理,我已經(jīng)16歲了,正是青春可愛的年紀(jì),而不像某人,已經(jīng)人老珠黃了?!?p> “孟同學(xué),我可是你的英語老師,你應(yīng)該尊師重道知道嗎?”
“原來方老師也知道自己是一名老師呀,老師就應(yīng)該以身作則,給學(xué)生樹立一個良好的榜樣。而不是在這里跟自己的學(xué)生搶男人?!?p> “老師我跟小末都是成年人了,追求自己的愛情那是天經(jīng)地義,而不像某些的小姑娘,小小年紀(jì)就敢早戀,小心我打電話給你的家長?!?p> “呵...知道自己人老珠黃爭不過我這個年輕貌美的小姑娘了,只有使出叫家長這么卑鄙的招數(shù)了嗎,看來方老師也不過如此嘛?!?p> “........”
周末把帽子扣在自己的臉上,對窗外的事情充耳不聞,心如平靜。
這兩天,
類似于這樣毫無意義的爭吵不知道發(fā)生了多少次,他已經(jīng)麻木了。
要不是因為自己不知道該怎么解釋,
他早就走到方瑩的面前,然后狠狠的給她一巴掌,大罵一句:
“不肖子孫?!?p> 看著崗?fù)だ锏闹苣]有做出任何的反應(yīng),針鋒相對,勢同水火的兩女同時停止了爭吵。在一陣火花四濺的對視之后,兩女冷哼一聲后,離開了崗?fù)ぁ?p> 世界終于清靜了。
周末拿下帽子,嘴角露出無奈的苦笑,然后拿出了口袋里的手機。
手機里有一條蔡成發(fā)來的短信:周前輩,茅派弟子有難?!?p> 因為上次在蔡成的口中得知了茅派衰敗的消息后,周末便讓蔡成幫他多關(guān)注下**派的事情。
可能是蔡成并不確定周末對茅派的態(tài)度是善是惡,所以這次并沒有親自打電話過來,而是發(fā)來了一條短信探探口風(fēng)。
周末猶豫了片刻,然后撥打了蔡成的號碼。
“周前輩?!辈坛傻膽B(tài)度依舊恭敬。
周末開口道:“說事?!?p> 茅派弟子下山招徒,被天罡宗的人堵住了。”蔡成簡單概要的回答道。
周末問:“地點?!?p> 蔡成回答:“宣門酒店?!?p> “我知道了?!比缓笾苣炝穗娫挕?p> 每一座城市,都有一家專門招待奇人異士的連鎖酒店,屬于官方性質(zhì)的。
宣門酒店其實就是玄門酒店,不對普通人開放,只招待奇人異士,玄門弟子。
周末打電話給張隊長請了假,然后騎著小摩托朝宣門酒店方向駛?cè)ァ?p> 宣門酒店大堂。
人頭擁簇,熱鬧非凡。
“茅派現(xiàn)在落魄的連弟子都養(yǎng)不活了,還敢跑下山收新弟子,這不是誤人子弟嘛?!?p> “要我說,**派現(xiàn)在最應(yīng)該做的事就是將門派解散,然后把收藏的道家典籍跟法術(shù)全都貢獻出來,為同道玄門添磚加瓦?!?p> “就是,就是,反正放在藏書閣里最后也是落在鬼母手里,還不如通通貢獻出來讓我們幫著好好收藏?!?p> “.......”
“胡說八道,你們天罡宗簡直就是欺人太甚。”
“吾派的典籍跟道法乃是無數(shù)長輩們用千百年的心血所得,又豈會交給你們這些個落井下石的無恥小人。”
“哼,與其便宜了鬼母也不愿意交給我們玄門同道,你們茅派一看就是包藏禍心,居心叵測,妄為道門正派?!?p> “血口噴人,你敢辱我門派?!?p> “辱你門派又怎么樣?就憑你區(qū)區(qū)練氣三層的修為又能拿我怎么辦?哈哈哈,真是笑死人了?!?p> “啊———欺人太甚!”
“......”
宣門酒店大堂里總共有三撥人,堵人的一方共有五人,全部身著褐色玄服,態(tài)度惡劣,氣焰囂張。
被堵的一方,人數(shù)三人,身著淡黃色道服,怒不可遏,沖冠眥裂。
至于最后一撥人就是看戲的吃瓜群眾,玩味,戲謔,冷漠,平靜,憤怒皆有。
蔡成躲在人群里,一會看著里面劍拔弩張的氣氛,一會又轉(zhuǎn)頭看看外面,眼神中著急擔(dān)憂參半。
從剛才周前輩的冷淡語氣里,他還是有些拿不準(zhǔn)周前輩對茅派的態(tài)度。
而且通話的最后,周前輩只說了一句:知道了。
這個“知道了”到底是來還是不來的意思呢?
那自己到底要不要現(xiàn)在上去為茅派的弟子打抱不平呢?雖然自己只有練氣二層,上去也只是挨揍的份,但至少給周前輩留下了一個甘心為他鞍前馬后,赴湯蹈火的深刻態(tài)度。
可如果周前輩根本就不打算來,那自己沖上去豈不是白挨揍了,而且還得罪了天罡宗。
一想到這些,蔡成心里就無比的糾結(jié),愁的老臉上的五官都揪在一起了。
而就在這時候,
茅派跟天罡宗的激烈沖突終于爆發(fā)了。
“天罡宗的無恥小人,貧道跟你們拼了?!泵┡傻茏又蓄I(lǐng)頭的中年道士怒發(fā)沖冠,怒不可恕的拔出了背后的桃木劍。
天罡宗這邊領(lǐng)頭的是一個皮膚黝黑,相貌闊正的大漢。見到中年道士被自己挑釁的準(zhǔn)備動手后心中大喜,譏諷冷笑著回道:“哈哈哈....跟我動手,正好,就讓周圍的同道們見識下你們茅派現(xiàn)在還有幾分能耐。”
說完,天罡宗的大漢就手掐法印,做出攻擊姿態(tài)。
而就在中年道士雙眼通紅的持劍沖向大漢的時候,一聲正氣威嚴(yán)的聲音從場外響起。
“住手?。?!”
周圍的吃瓜群眾聞聲分開,只有練氣二層的蔡成迎著眾所矚目,邁著正義凜然的步伐走了出來。
PS:感謝書友20191027011550274的打賞,謝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