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次醒來,已經是第二天了。
“你醒了”韋老師說到“我已經告訴你父母了,但是他們現在有事情在國外還是會趕不回來,我會代替他們照顧好你的”
“韋老師,你回去吧,我沒事的,你很忙我懂,不用浪費時間照顧我,這就是一點點小傷罷了。”我微笑著說。
“別想這些了,在醫(yī)院這段時間我就好好陪著你,和你聊聊天,偶爾給你上上課,寫一寫作業(yè)什么的?!彼χf。
我看到了她的微笑,讓我不竟在她面前一直保持微笑狀態(tài),雖然很累但是這是值得的。
“我看你總是拿著一本C語言的書,以后是想學計算機嗎?”她好奇的問。
我看了眼她,說到:“是的,以后我想成為一名游戲開發(fā)工程師,這是我的夢想?!?p> 她似乎有些猶豫。
但是還是說了句:“這個...只要你愿意,那就繼續(xù)努力,別讓別人去干澀你的夢想,加油吧,年輕人。”
我笑了笑,點了點頭拿起來放在旁邊桌子上的手機,找到了衍荒,把這件事情告訴了他。
并且問到“你說...如果哪一天我突然就走了,然后你怎么樣也聯系不上我,你會有什么想法,是認為我只是單純的不回復嗎,還是有什么其他想。”
他也很真摯的回復了我的問題:“如果我們聊著聊著你突然不回我,我肯定會想到你出事情了,到時候如果真是這樣,我會來到你的城市,去送你最后一程的,再怎么說,我們是朋友嘛?!?p> 我突然不知道該回些什么,只是說了句。
“謝謝你,我累了休息一會。”
就下線了,也許這句話對于別人來說只是句普普通通的回答,但是在我心中這是一句對我最好的安慰。
衍荒,是我網上的好朋友,我們兩個總是交流很多關于自己的事情,幾乎沒有什么秘密瞞著對方。
我打算休息會,突然有人敲響了門,
“誰?”韋老師問到。
“我是郭曉曉”門外的人回答道。
“你想見她嗎?杜明”韋老師嚴肅的問。
“見吧,我挺想看看她為什么要來找我的?!蔽疫€是一如既往的微笑著。
“進來吧”,韋老師替我回答了。
她慢慢的走了進來,這一次她沒有穿校服。
“杜明,我想給你道歉,我知道我做這些是我的錯,請你原諒我吧,我現在別無選擇了,各個學校因為知道我這件事都不想收我,我真的知道錯了,當初不應該那么沖動的,求求你了,替我說幾句話吧,不然我就連學習的機會都沒有了”她站在那里,眼角流下來眼淚很是難過地說道。
這時的我不竟有些為她而難過,但是回想起那天網上她對我做的事情,我也不再有這樣的想法,但是對人和善是我的處事風格。
我照樣微笑著對她說:“那么在那天晚上你為什么沒有這樣的想法,可能是因為你這樣的事情干多了吧,可惜這次你卻失手了對吧,不用多說了,這件事情我不會插手,你能怎么樣我也不想管,你的一切都由楊校和其他學校的校長去決定,你只需要做一件事情,以后不要再來見我了,就可以了,現在煩請出去把,我不想多說,不送?!?p> 她也明白我是肯定說不通的,我這人我不答應的事情我還堅決不會去做的,她也明白,于是也就低落的走了。
我摸了摸我的繃帶,這并不影響我微笑,只不過是一道疤而已,我無所謂,我也不在乎別人對于我的看法,只要我的這一生能為自己活就行了,天黑了,我讓韋老師早些回家,對于去年才生下孩子的她現在正需要做到一個母親義務而不是花費更多的時間工作也就是照顧我身上,深夜又是一個人的時間,病房里空空蕩蕩,我躺在床上哪也不能去,我看著我的書,讀著里面的函數和代碼,只希望離我的夢想更近一步,不在學校的我也固定了一些時間花費在我的學業(yè)上,咱不能說進步,但是堅決不能退步,于是,夜晚過得很快,轉眼間到了深夜,我也進入了睡眠。
在醫(yī)院的生活就這樣無聊的過著,眼看著臉上的傷口也在慢慢恢復,我知道我離出去的時間越來越近了,我可以回歸到這場生活了,想到這里我不竟有些開心,至少我可以再一次做著自己想做的事情了。
時間過得很快,轉眼一周過去了,轉眼間就到了拆繃帶的日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