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浪發(fā)誓自己真的不是故意的。
只是想試驗一下下,真的!
純潔如我,即使是在最最關(guān)鍵的時候也不會打人的下三路啊。
只是剛剛有些急,沒收住,一腳踹上去,浪可以感受到那種哀莫大于心死的痛苦,默哀。
望著剛剛還一臉淫笑的漢子,如今這副模樣,劉浪對他表示同情的同時,起身上前又是踹了一腳。
不得不感激于這幾天的苦練扎馬步,腿上功夫很是扎實,瘦弱的身板此刻也是爆發(fā)出了結(jié)結(jié)實實的一腳,漢子捂著下身,倒下。
秋凝雪呆住、其余的五個大漢亦是呆住。
一句臥槽不足以表達(dá)心中震驚。
即使手上依然一招一式、來來往往打個不停,然,有一種兔死狐悲的凄涼。
調(diào)整情緒,刀疤大漢怒喝一聲。
“這小子有些邪門,老四老五你們一起上,速戰(zhàn)速決!
又是兩人分出,秋凝雪這邊頓時壓力大減。
手上的劍影舞得更密集了,秋凝雪現(xiàn)在只希望自己能夠快一些解決這三人。
劍舞起,這邊的三個大漢頓時有些見絀。
一聲嬌呼“咤!”
寒光一閃,血色飛濺,一個漢子應(yīng)聲倒在血泊中。
剛分出的兩個大漢回頭一瞥,睚眥欲裂,狀若瘋狂般揮著手里的兵刃朝劉浪沖來。
見著眼前的場景,感受著迎面而來的殺意,劉浪真真切切地感受到了死亡的壓迫力,容不得多想,劉浪扭頭欲跑,腳底一扭,跌坐在了地上
轟隆隆……
就在這時,劉浪忽然感覺到腳下的土地震動了起來。
“怎么了,地震了嗎?”
遠(yuǎn)方的視野盡頭,一道由煙塵組成的洪流向著這邊滾滾而來,在劉浪驚駭?shù)哪抗庵?,愈來愈近?p> “糟了,是南和候府的援軍”
領(lǐng)頭的刀疤惡漢驚呼出聲,手上的力道不顧一切地加重:
“老四快動手!其余人,撤!”
聞聽此言,被喊老四的大漢向前緊趕幾步,果斷出手。
刀光一閃,直直地沖著劉浪砍去。
眼看著就要碰上劉浪,說時遲那時快,秋凝雪撒手,手上的銀劍飛出,狠狠地撞向那沖著劉浪劈來的刀上,
“啊”
與此同時,驚呼聲咋響,扔出銀劍的空擋處,刀疤漢子瞅準(zhǔn)時機(jī),沖著秋凝雪小腹處便是一刀。
“鏗”
不偏不倚,銀劍撞擊在刀上,大力將漢子的手震得麻痹。伴隨著秋凝雪凄厲的叫聲,一絲血跡從秋凝雪嘴中流下,滴落在秋凝雪的白衣上,染開了一朵血花。
聽得劉浪撕心裂肺一般疼痛。
持刀的漢子反身便欲再補(bǔ)上一刀。
“賊子拿命來!”
鄧伯的聲音響起,伴隨著馬兒急促的呼吸聲,以及后面急促的呼喚聲。
劉浪猝不及防,呼吸了一大口pm2.5套餐,嗆得眼淚都流出來了。
……
好不容易緩過神來,剛想罵幾句,抬起頭時,神色不由的一怔。
遠(yuǎn)處的塵土喧囂,鄧伯率眾追趕,地上有一兩具尸體。
不遠(yuǎn)處,秋凝雪蒼白的臉上毫無血色,捂著傷口,有鮮血從指縫間流出。
深深的望著他,眼睛里似有千言萬語。
蹣跚著朝劉浪走來,在劉浪身前幾步遠(yuǎn)的地方倒下。
那一望,絕世風(fēng)情。
難道,剛才是在做夢?
咋跟電視劇里一模一樣?
劉浪的心里面忽然冒出了這種想法。
下一刻,劉浪就明白有這個想法才是做夢……
因為——疼!
劉浪表情扭曲,衣服里面?zhèn)鱽淼幕鹄崩弊仆锤杏X,這是剛才那把砍刀看過來的勁風(fēng),讓他忍不住不停的吸氣,劉浪在心中暗罵。
不過沒時間關(guān)心自己的情況。
劉浪向前伸手扶住秋凝雪,臉色陰沉,顫顫巍巍地抱住秋凝雪,噴香滿玉在懷……
卻無心感受,,只有心痛,痛入骨髓。
劉浪眼中有淚光,回頭望了一眼前方,心中下定決心。
……
……
秋凝雪以為自己醒不過來了,之前在軍營里見了太多受傷后一命嗚呼的場景。
當(dāng)然若是她告訴劉浪,劉浪會教給她,這應(yīng)該是“破傷風(fēng)”。
此刻劉浪心里最重要的不是為什么會有埋伏,為自己身前的女子處理傷口才是最緊要的事情。
古代可沒有抗生素,萬一傷口感染,病情加重,根本沒有什么治療的方法,差不多只能躺著等死。
沒有一點的消毒意識,每年死于傷口感染的人,不計其數(shù)。
鄧伯遞來的布條也不知道是哪里找來的,雖然看起來干凈,但上面肯定滿是細(xì)菌,傷口也從來沒有經(jīng)過消毒處理,人命關(guān)天的事情,要不要這么草率?。?p> “少爺,水燒好了!”
沒多久的功夫,小丫鬟端著一個干凈的銅盆跑了進(jìn)來。
條件太過艱苦,沒有用酒精或者碘伏消毒的條件,按照比例配置了一些鹽水,讓小伊伊把一塊干凈的毛巾扔到鍋里煮了煮,沾了些鹽水。
劉浪小心地解開了她的衣服,露出了她胸腹處的傷口,只不過,這些衣物眼下已被鮮血所浸透。
當(dāng)解開秋凝雪衣衫的時候,不得不說,秋凝雪不愧是那種**,盡管習(xí)武,可身體的膚色卻甚是白皙細(xì)膩,唯一的遺憾就是,胸口到小腹的那一道傷疤,猶自觸目驚心。
而撇開這道傷痕不談,秋凝雪的身軀,絕對是劉浪見過的女子中的佼佼者,
呸
我劉浪什么時候見過別人的?滿腦子的污穢!
小心的幫秋凝雪清洗傷口。
昏迷中,秋凝雪柳眉微顰,明顯是感覺到了疼痛。
眉毛微顫,在劉浪心驚膽戰(zhàn)的注視下,又歸于平靜。
劉浪也知道自己現(xiàn)在不是想這些的時候,鹽水的消毒作用當(dāng)然比不上酒精,但總好過沒有,也幸好傷口并不深,否則恐怕要先縫合才能上藥。
沒有醫(yī)用繃帶,只能用在開水中煮過的紗布代替。
從始至終,劉浪都只是靜靜的包扎,并沒有說話。
可是內(nèi)心早已經(jīng)不平靜。
為什么為她包扎,自己產(chǎn)生了一種在自己的心上縫紉的痛感?
前一世劉浪連雞都沒殺過,都是熱心大娘幫他殺好的,然后劉浪自己再加工一下,如今在上官婉兒身上……
劉浪沒有注意到,自己低頭的時候,秋凝雪一直閉著的眼睛緩緩睜開,本欲掙扎,可是又微嘆了口氣,感受著身體的酥麻感:
這個壞人……還要我光著身子到什么時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