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這位好漢,我們榕丹城這個月應該給多少?”
孫平見他有些識趣,便說道:“我們三家,一家一月一千兩,黃金!”
此話一出,江家人不禁嘶了一聲。以前就算是江楓城給他們,也根本沒有這么多啊,這完全是獅子大開口啊。怎么可能有這么多?真是有些乘火打劫之意。
江君閃過一絲怒意。這擺明了是不怕他們江家嗎,更是在欺負他這個剛上任的城主。
“我記得以前沒有這么多吧?為何現(xiàn)在會多出這么多?”
孫平有些得意的說道:“以前沒有,但是現(xiàn)在我們寨子發(fā)展的不錯,支出大,你們給也得給,不給也得給,不然我們可就要開打了?!?p> 呵呵呵!好大的口氣!
“這位好漢,這里可是城主府,在坐的這些可都是江家重要的人物,你確定這樣能走出去這個大廳?”
那孫平也不怕。“我們要是出事了,你們能好過,乖乖的將錢物交給我們就行。不然的話.....嘿嘿嘿!”
“不然如何?”江君笑著問道。
孫平見江君還不識相,便往前走了三步。突然卻聽得那巖向山的人喊了一聲當心,而此時孫平卻是一步也不敢走了。因為就在孫平剛邁第三步的時候,兩邊便有人用刀架住了他的脖子。
好快!場內除了極個別之人看到外,基本上沒人看見。像鬼魅一樣,若是真心想殺的話,孫平怕是早已沒命。眾人向那看去,卻發(fā)現(xiàn)中間那十人,各出一人,而上方那幾人卻是動也沒動。
江君那里網(wǎng)羅的這些好手?。侩y道是江楓城留給他兒子的底牌?
那清風寨的鄒致力和巖向山的霍勝亮卻是暗叫不好。此等能力,他們怕是不太好應對了。若是處理不好,怕是要血濺三步了。
卻只見江君擺了擺手,那二人又迅速歸位了。此時,孫平頭上已經(jīng)是大汗淋漓。那個時候,他完全可以聽到自己的心跳聲,就差那么一點點。
江君說道:“我為榕丹城城主,本來是可以按照你們說的去給,畢竟這也是我爹立下的規(guī)矩,你們照規(guī)矩辦,我們也可以一樣做,但是要是無理取鬧的話,恐怕今日不能善了了?!?p> 孫平聽后,連退三步。
“我們驚龍寨還是按以前的算,一月百兩黃金足以,其他兩位怎么看,你可以問他們?!?p> 那兩人聽后,思索一會,雖是感覺有些可惜,但是其他人還沒出手,不知能不能全身而退,便拱手向江君拜到:“我們也和以前一樣,一月百兩黃金?!?p> 江君點了點頭,那三人見事情已經(jīng)無法朝他們想要的方向發(fā)展,便是再待下去,已無多大用途了,便準備告退。
此時,一位小廝模樣的人物跑來,徑直跑向了大廳上左邊那位華服之人,向他耳邊說了一些話,那人聽后大驚,便向江君訴說了一遍。
那三人正準備轉身就走,卻聽得身后一聲大喝:“你們給我站??!”
那三人看江君已經(jīng)站了起來,眼睛似是野獸一般,正欲擇人而噬。
鄒致力感覺有些不妙,卻也是硬著頭皮問道:“不知城主又有何事?”
江君有些咬牙切齒的問道:“剛才,在院子里,是誰用手碰了一位身著白衣之人?”
不好!
頓時三人便生出一種不妙的感覺。
霍勝亮說道:“我們不知道那是城主至親,多有冒犯,還請贖罪!”
“贖罪?將你雙手全部流下,我再考慮一下?!?p> 霍勝亮頓時就有些怒火?!拔覄衲悴灰哉`,我都已經(jīng)這樣低三下氣的了,你還要如此咄咄逼人,你真的不怕與我們?yōu)閿硢???p> 江君上前一步?!拔以僬f一次,將你雙手留下,你們可活,否則,死!”
此話一出,不止那三人怒了,江家人也慌了。
江德嗣說道:“小孫,你不要誤我江家,就是一個女人而已,不能為此而與這些強人為敵??!”
江君聽后,更是大怒,但更多的是死心。
“你們嘴里的女人可是我唯一的親人,我的娘親,你們就這樣為了你們的所謂利益,這樣委屈就全。真是令人心寒,也是令人作嘔。族長之位我不會參與,所以現(xiàn)在請你們離開城主府,你們選出了之后,通知與我就行。我今天所做的事情,皆為我一人所為,你們不要管,也不用管?,F(xiàn)在,立刻,馬上,離開城主府,我不說第二遍?!?p> 江家之人有的聞言早已離開了,本來江家心就不齊。江楓雨最后一位離開,他看了一眼江君,說道:“你已成年,亦是城主,做自己想做的就行,無需管其他人怎么說。”說完,便也離開了。此時大廳里只剩下江君一群人和那三位“收債”的了。
霍勝亮有些陰沉的問道:“真要如此?”
“你覺得呢?要錢我都可以給你,但是家人是我的底線,龍有逆鱗,觸之必死。今日你將雙手留下,我就放你走?!?p> 霍勝亮聽后,倒是不覺得有什么了。反正今天是肯定走不掉了,為今之計只有先擒拿江君了。速度快的話,三步就可以到他那里擒住他了。說干就干,霍勝亮剛走一步,卻感覺少了些什么,只見其雙手早已與身子分離,血流不止。頓時,這位身高八尺的漢子便狂嚎起來。這使得還未離開的江家人頓時心生膽怯,恨不得早點離開。
所有人都知道,這件事怕是已經(jīng)難了了。
孫平和鄒致力趕緊扶著霍勝亮起來,恨恨的看了一眼。
“江城主,準備開戰(zhàn)吧,我們三家明日必來討回公道。”
江君不禁挺直了身子。
“你要戰(zhàn),便戰(zhàn),我江君奉陪?!?p> 孫平冷哼了一聲,與鄒致力將還在哀嚎的霍勝亮帶走了。而他們在榕丹城走著,卻是嚇得所有人收起了攤子,關上了門窗。
而在城主大廳內,所有人都還在。魏忠賢對江君說道:“主公,這次你冒失了!”
江君有些無奈?!拔乙仓溃撬惺虑楫斨?,家人是底線,這個誰也不能碰。”
而旁邊的張定邊卻說道:“主公你倒是誤會他的意思了,他只是說你不該放他們走,應該將他們全部留下。那么本來可以緩幾天才會開戰(zhàn),現(xiàn)在卻是要明日了。有些倉促?!?p> 江君擺了擺手。
“他們就算來,也不會有太多人,我們也不是沒有勝算。再不濟,我們也還有一天的時間準備。別忘了,我們還有最重要的底牌!”
魏忠賢問道:“愿聞其詳?!?p> “我們是官家,屬保靈府,更是屬齊國。若他們來的太多,那便是叛亂,會有其他人來管的。而且,作為城主,我們不還是有我們的守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