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蛇后卿卿

第四章 識毒圣物

蛇后卿卿 芫嫮洍 2012 2020-04-02 09:44:00

  晉桓帝接過毒酒,對著圓球就澆了下去。澆得越多,圓球周身的瑩白也就越暗淡,而且那種暗淡幾乎是肉眼可見的。

  原川站在一邊,看到一幕,頓時驚訝得瞪大了眼。

  這是個寶貝啊,居然還有區(qū)別毒藥的作用。陛下不愧是真龍,隨意撿了珠子都能是個寶貝。

  眼見毒酒見底了,晉桓帝終于停止動作。他把酒壺扔給原川,眼睛盯著圓球。

  一盞茶后,圓球依舊暗淡,沒有絲毫變白的跡象。

  這球能辨認(rèn)毒酒,卻不能自發(fā)變回來,猜想被證實一半。晉桓帝難免有些意興闌珊,把圓球丟給原川,走進屏風(fēng)后。

  “更衣?!?p>  雖說這世上,辨識百毒的寶物并非世間獨有。但也是極為罕見,千金難求的。原川哪里敢像晉桓帝這樣的寶物隨意放置,他小心翼翼接過圓球,把它放進玉石盒子里。這才走到屏風(fēng)后,再為晉桓帝更衣。

  晉桓帝有力的雙臂搭在木桶邊緣,半個胸膛露在水面以上,朦朧的水汽凝結(jié)著小小的水珠從下頜滑落。

  他頭靠著浴桶,深邃的眸子此刻放松得閉著。

  “原川,你說說看這是誰這么迫不及待想要朕的命?”他閉著眼,恍若閑談般開口。

  “這……奴才愚鈍”正在為晉桓帝擦拭手臂的原川有些猶豫,畢竟想讓晉桓帝死的人太多了。

  現(xiàn)在云炎國國立強盛,遠勝于其他國家。其他國家既畏懼云炎的強大,又垂涎于云炎豐富的資源。所以一些有野心的國家威懾于云炎國的強大不敢坐大動作,卻是小動作不斷。

  而在云炎之內(nèi)少年天子初成,手段卻果決詭譎,眼里更揉不得沙子,根本不顧及某些老臣利益。享受過權(quán)利的人又怎么忍受地了,自然恨不能將晉桓帝除之而后快。反正這云炎的血脈又不止晉桓帝。

  這首當(dāng)其沖便是云炎一人之下萬人之上的丞相,裴樓。他是上任皇帝的左膀右臂,極得信任。而今還身負(fù)從龍之功,晉桓帝能繼位,他有很大的功勞。而他的妹妹是當(dāng)今太后,后宮之主。

  因此往日一心報國的青年,如今已被權(quán)勢侵蝕,變成可以一個不折手?jǐn)嗟臄垯?quán)者。

  這些原川心里都明白,只是他膽子在大也不敢揣測圣意。

  “朕看你不是愚鈍,你是敷衍朕?!睍x桓帝動作未變,就連語氣也沒變,可說出的話卻讓原川軟了雙腿。

  “陛下,奴才冤枉啊!給奴才一百個膽子也不敢敷衍陛下?。 痹ü蛟谀就斑?,尖細的聲音聲嘶力竭,像一個備受冤枉委屈的兩百斤的大胖子。

  “閉嘴,還不滾起來,看著心煩?!北凰饧毜穆曇舫车眯臒瑫x桓帝皺了皺眉,不耐煩地擺手讓人起來。

  他不過隨意一問,本來就沒期望得到什么回答。更何況原川是第一個伺候他的宮人,幾乎是看著他長大的,又怎會因為這點小事就責(zé)罰人,他還沒殘忍到這個地步。

  “是,謝陛下?!痹四ㄑ劢遣淮嬖诘难蹨I,龐大的身形顫巍巍地站起來。

  “陛下,衛(wèi)將軍求見!”這時,營帳外的宮人通傳道。

  晉桓帝睜開眼看了原川一眼,原川會意,朝外道?!靶?!”

  晉桓帝起身,原川伺候他穿好衣服。走出屏風(fēng)時,衛(wèi)義已經(jīng)跪在營帳中多時。見晉桓帝出來,立即道。“回陛下,屬下無能,用遍所有刑法都未能從三人口中問出什么,請陛下責(zé)罰?!?p>  “能讓你衛(wèi)義用遍所有刑法都問不出什么的,幕后之人的確有幾分本事,只是不知是是哪里的螞蚱對朕如此恨之入骨?”晉桓帝懶懶地靠著椅背,一手搭在旁邊,五指松開又緊握住,怎么都感覺手空蕩蕩的。

  “屬下無能?!毙l(wèi)義腦袋又往下埋了埋,顯然是對于自己什么也沒問出的行為而自責(zé)。

  與裴樓的狡猾和野心不同,衛(wèi)家三代都是御林軍,對于認(rèn)定的帝王是死心塌地的忠誠。而衛(wèi)義更是其中的佼佼者,死板忠君不知變通,只為晉桓帝辦事。

  晉桓帝顯然也是知道他的性子,“起來吧,下去準(zhǔn)備一下,明日回宮?!?p>  “是,屬下告退?!毙l(wèi)義板著一張冷臉退下,看著很是鐵面無私,冷血無情。

  至于三人問不出什么就繼續(xù)用刑,就算是死也該生不如死。

  同一時間,在云炎京都的一座三進三出的府邸中。

  “爹,到現(xiàn)在還沒有消息,計劃是不是失敗了?”一個豐神俊朗的男子推開書房的門,眼底的猙獰與狠辣破壞了男子男生的書卷氣息。

  “閉嘴,你看你現(xiàn)在哪里有一點我裴家嫡子的樣子。告訴你多少次成大事者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遇事用你那腦子好好想一想,別一天到晚咋咋呼呼的?!迸針前褧以谧雷由希耙膊挥媚隳悄X子好好想想。這樣就輕而易舉將那人殺死,那他也不會從一個卑賤的宮女之子爬到今天的位置。”

  男子正是裴樓的嫡子,裴柯。他算然沒有進門的囂張,戰(zhàn)戰(zhàn)兢兢地站在中央被訓(xùn)斥。之后才看著裴樓的臉色小心翼翼開口,“爹,那咱們派人有何意義?”

  既然知道不能將人如何,為何還要派人去。不但惹人懷疑還浪費人力。

  裴樓臉色緩和了些,“知道先帝為何不喜文韜武略出類拔萃的陛下嗎?”

  雖說如今的晉桓帝只是一個宮女所生,可他自小便過目不忘,小小年紀(jì)便表現(xiàn)出驚人的智慧,長大后在戰(zhàn)場更是所向披靡。甚至聽聞晉桓帝的名號,直接繳械投降的例子也是有的。按道理說這樣驚才艷艷的皇子,先帝怎么也不會不喜歡??上鹊蹍s從不親近晉桓帝,從最開始因為生母身份的無視到最后就算知道晉桓帝能力比其他人都出色,關(guān)系依舊是冷若冰霜,竟然比當(dāng)陌生人相處還不如。

  這是天下百姓想不通,也是朝中臣子一直想不通的,但沒人敢向先帝質(zhì)問。

  裴柯亦然,他搖了搖頭,表達自己的疑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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