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在紙醉金迷寫了兩首現(xiàn)代歌曲的詞譜便到了晚膳時間。
玉染同珍娘,以及四個丫頭,一大桌子的人有說有笑用的晚膳,發(fā)奮圖強的玉錚一直在練唱功,已經(jīng)到了廢寢忘食的地步。
在紙醉金迷無憂無慮無戒備的休息了一夜,玉染可謂精神飽滿心情愉悅,和玉錚一起用的早膳。
早膳后,被玉錚催著練習新歌曲。
玉錚一副好嗓音好似為歌而生,紙醉金迷以往的曲子張口就來。
“哎喲我去!你是要天下的歌姬嫉妒恨死你嗎?”玉染好哥們似的拍了拍玉錚的肩:“這才練了不到半日,一曲難度如此大的‘貴妃醉酒’便完全掌握要領了,佩服佩服呀!我已經(jīng)讓人趕制演出服了,七月十二晚,你便可以登臺演出啦!”
“玉染,我……我感覺有點緊張,又有點興奮,還有點激動。感覺自己終于有用武之地了。”玉錚握緊雙手,俊朗非凡的容顏上雖有緊張和緊迫感,卻意氣風發(fā)滿懷期待之色。
玉染握住了玉錚一只手:“你就要重新開啟你的人生之路啦!也許這條路不一定適合你,也許路上會遇到諸多障礙,也許會遭到蘭雅國人的反對與阻撓……”玉染望向玉錚,嚴肅認真的問道:“你準備好了嗎?想繼續(xù)走下去,還是就此打???”
“玉染!我準備好了,人的一生不一定要轟轟烈烈,卻不能碌碌無為,無論前面是何險阻,我心不移!”玉錚妖異的容顏上寫滿了堅定,語氣更是慷鏘有力。
見玉錚如此堅定而執(zhí)著,玉染心里略感欣慰與釋然:“好!人生就是一場戲,只當此次演出是一場游戲吧!別讓心里有負擔,我相信你一定會成功的,從此以后你不單是天下第一美男,更是天下第一歌神龍逍遙!”
“龍逍遙!哈哈哈!這個名字我喜歡,自在逍遙正是我所期盼,鳳妖嬈與龍逍遙,押韻又極為相配,哈哈哈!我又可以與你并肩同行了?!庇皴P翻握住玉染的手,激動異常:“玉染,謝謝你,讓我有了人生的目標與動力!”
“讓我們一起努力奮斗吧!不負青春年華,我們的歌神龍逍遙公子!”玉染鼓舞道。
正在玉錚與玉染相互鼓舞打氣時,門外傳來珍娘的聲音:“少主,畫師來了!”
玉染拉著玉錚的衣角往前樓化妝間走去,邊走邊吩咐道:“芙蓉薔薇先給公子化妝,按照舞臺上貴妃模樣打扮。珍娘先招待一下畫師,我們稍后就好!”
幾個人匆匆走進紙醉金迷化妝間,在紙醉金迷樓的三樓,房間很大,房間一側是按照玉染畫圖所制作的衣架,上面掛著各色演出服。
“玉染,不就是登臺唱個曲嗎?干嘛要畫像呀!”被按在凳子上的玉錚不解的問道。
“是做海報用的!”一旁翻找衣服的玉染隨口說道,又直起身體解釋道:“就是把你畫下來張貼在紙醉金迷門口,上面寫上‘鳳妖嬈同門師兄龍逍遙公子于七月十二日申時在紙醉金迷獻唱,男女老少皆可觀看,門票一兩銀子。’哈哈哈……我的廣告詞是不是很吸引人的眼球呀!有了宣傳圖片再配上如此好的廣告詞,哈哈哈……此次演出一定盛世空前呀!”
“一兩銀子?紙醉金迷平時的門票都要一兩黃金,到我這里卻是一兩銀子,這也差的也太懸殊了吧!”玉錚倒不是嫌棄銀子少,只是心理有些不平衡,同樣是登臺演出這差距就這么大嗎?
玉錚的話惹得正在化妝的芙蓉和薔薇憋著嘴忍著笑了笑。
“你現(xiàn)在沒有知名度,打的是鳳妖嬈師兄的名號。況且鳳妖嬈走的是高端路線,吸引來的是王孫貴胄。而龍逍遙走的是大眾線,吸引的是普通人,更準確的說是閨中女子與少婦,一兩銀子還是中等人家才能出起的呢!演完這一場后,效果若好,七月底第二場門票便是二兩銀子,兩場下來,哈哈哈……龍逍遙便可與鳳妖嬈齊名啦!日后咱們來個龍鳳傳奇組合,一歌一舞,再來個天下巡回演出,銀子黃金滾滾而來呀!估計到時得請幾個侍衛(wèi)保護押解金銀財寶才行喲!”
“哇!玉染,龍鳳傳奇組合,想想都甚是期待!”正在畫眼線的玉錚半瞇著眼,一副無限遐想與憧憬未來的神情與心思,天馬行空片刻后臉色沉了下來:“你不過就是說說而已,若真有那心思也不會每年只登臺一次。聽聞,大梁寒王對你另一個身份很感興趣,他若盯得緊,你怕是不好脫身吧!”
“你對大梁寒王這個人有何看法?”挑選出一身大紅戲服的玉染問道,玉染想從男人的角度與眼中了解一下墨培霆這個人。而玉錚與墨培霆這兩個人,雖然玉錚陰柔而墨培霆陽剛些,但兩人身份相似。
玉錚思慮片刻后說道:“我雖未見過大梁寒王墨培霆,但王母對墨培霆評價極高,說他就是為這亂世而生,必為亂世而存,會是亂世中的一代梟雄人物,由此可見王母對他的贊賞與肯定。”
“真沒想到國主姨母這么肯定墨培霆,亂世梟雄,還不是踩著鮮血與白骨瞪上的巔峰,一代功成萬骨枯。”玉染感嘆道。
被畫腮紅的玉錚對玉染豎起大拇指:“玉染小妹總是見解獨到,看的不止是問題表面,而是看到了更切合實際的關鍵問題。這也正是我不愿面對的問題,生于亂世之中的帝王之家,于墨培霆來說可能是一種幸運,會為此而努力付出??捎谖襾碚f卻是一種負擔,我為此會萎靡不振或是逃避,而我選擇了后者。并非我懦弱無能,我是不想面對爾虞我詐的朝堂,更不想面對血流成河的戰(zhàn)場,所以我退縮了下來,寧可背負弱者的罵名。”
畫完臉部的玉錚站起來,開始穿戲服。
“你非弱者,而是心存的善念太重。而你也非逃避,只是換了一種生活方式。我支持你的想法與看法,日后紙醉金迷就是你的家,是你新生活的開端?!睅陀皴P穿衣服的玉染底氣十足,一股浩然正氣蕩然于兩人心田。
“紙醉金迷應該是所有為之奮斗之人共同的落腳點。”玉錚深有感觸的說道。
“呵呵呵……公子這話說的極對!”芙蓉夸贊道。
“不愧是一國之王子,覺悟很高呀!”玉染幫玉錚穿好衣服,又一次把他按到了凳子上。
兩個小丫頭開始給玉錚盤發(fā)髻,玉染則開始挑選頭飾道具。
“玉染,王母除了看好墨培霆,還夸過一個人,便是天齊國儲君吳延平,我曾見過一次,是五年前來蘭雅給太后賀壽,那時他應該十六七歲,一副學子打扮,溫文爾雅一身書卷氣??赏跄竻s說這只是他的表面,實際上此人心懷天下,有匡扶天齊一統(tǒng)天下的野心。吳延平與墨培霆年紀相仿,兩人可謂旗鼓相當,尖峰對決時不知誰會更勝一籌呢?”
玉染點了一下玉錚的頭:“你呀!咸吃蘿卜淡操心?!?p> 玉染把挑選的頭飾戴在玉錚盤好的發(fā)髻上。
“哇!”薔薇驚嘆一聲,自知失儀,忙捂住了嘴。
玉染圍著玉錚轉了一圈,又上下打量了一番:“哈哈哈……我就說嘛!‘貴妃醉酒’絕對適合你,果然如此!我還是很有伯樂天賦的。估計畫師都難分雌雄,哈哈哈,很期待畫師的表情呀!”
“行啦!別磨嘰了,畫師怕是要著急啦!傳畫師!”玉錚沖門外高叫了一聲,有意用的男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