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二十一章跟誰急呢
玉染隨無悔順利通過守衛(wèi),進(jìn)入到了建華城城外軍營,此乃是大梁國重要的軍事基地。
迎面而來的無界給了無悔一拳,看了一眼無悔身邊的玉染后逗弄道:“哇!無悔,你從哪里找的如此俊美的小生呀!哈哈哈……此等男子雌雄莫辨來軍營這種地方可不妥喲!”
聽無界如此言語,無悔瞪大了眼睛看向無界,驚詫不已的提醒式的喚道:“無界,她是……”
“我是來投軍的,想見見寒王殿下,讓殿下給小的安排個一官半職。”玉染打斷了無悔的話,并且有意調(diào)侃無界,最為重要的是嗓音有意放粗,標(biāo)準(zhǔn)的男子聲音。
這次無悔更加驚詫、驚訝、驚嘆以及內(nèi)心無限感慨的想要驚呼一聲,卻忍忍不發(fā)的把目光投向無界,真心想看看無界的表現(xiàn)。
“小小年紀(jì)口氣倒不小,那就進(jìn)去在殿下面前展示一下你的才華吧!”來軍營想謀得一個好前程的人委實(shí)不少,所以無界不敢造次,也未敢看低玉染。
“也樣也行呀!是玉染小姐厲害呢!還是無界疏忽大意了,竟然蒙混過關(guān)了,呵呵!”無悔內(nèi)心深處不止是感慨,產(chǎn)生了被玉染折服的敬佩之情。
“拭目以待!”玉染胸有成竹的說了一句。
“請吧!”無界做了一個請的手勢,走向了軍營中主帥的房子,玉染緊跟其后。
“殿下,無悔帶來一個人想謀得一官半職,人就在門外。”無悔站在門口回稟道。
“毛遂自薦,倒是有幾分魄力,帶進(jìn)來吧!”房里傳出墨培霆的聲音。
“難得殿下心情好,請吧!”無界沖玉染說道,剛要邁進(jìn)門檻時,被無悔快速拉了回來。
“請!”無悔對玉染做了一個請的手勢后,遞給無界一個意味分明的眼神,在玉染邁進(jìn)門檻時,順手關(guān)上了門。
“你什么意思嘛?”被關(guān)在門外的無界氣憤的握緊了拳頭,要給無悔來一炮。
無悔動作麻利的握住了無界的拳頭,不大的眼睛怒視著怒氣沖沖的無界:“傻瓜,軍營之中我是什么人都能帶來的嗎?進(jìn)去的人是喬裝打扮的玉染小姐?!睙o悔也不隱瞞了,估計他不點(diǎn)破玉染身份,怕是無界會被騙一輩子。
“什么?俊美小生是……是玉染小姐,哇!”無界的眼睛瞪到了最大程度,同時張大了嘴巴。
把無界驚嚇、驚呆、驚雷到的玉染站在一門之隔的房里。
帶著未消的怒氣,男裝打扮的玉染緩步走進(jìn)房里,便看到負(fù)手而立站在輿圖前身姿挺秀的墨培霆。
那一身墨綠的錦袍給人一種穩(wěn)重與深沉,讓玉染不由想起明恩的話“三哥知道他肩負(fù)著太多人的期望,其實(shí)他心里是孤獨(dú)寂寞的。”
此時那墨綠的身姿讓玉染情不自禁心生莫名的感覺。
“不是想謀得一官半職嗎?當(dāng)下時局之事可有了解?可知南陵國主提出與大梁和親之事?你又有何見解呢?”墨培霆冷冷的聲音傳了出來,冷清而孤傲。
可以說墨培霆冷淡的語氣提醒了心生異樣的玉染,聽聞墨培霆提出如此問題,玉染冷哼一聲,用男子的聲音回道:“天下大勢,分久必合合久必分,就這么簡單!若殿下想聽長篇大論,恕小的沒那好心情!”
聽到如此狂傲的言語,墨培霆微愣,悠悠轉(zhuǎn)身,看到男裝打扮的玉染后,干笑了兩聲:“呵呵,觀點(diǎn)獨(dú)到,很有個性?!?p> 墨培霆深邃的眸子盯向玉染,鼻翼微微動了動,眉頭不由一皺,忽而嘴邊勾出一抹邪笑,幾步走近玉染,猛然把玉染攬進(jìn)了懷里。
“喂!墨培霆,你干什么呢?放開我!”玉染奮力掙扎,想要擺脫墨培霆禁錮的手臂。
“怎么不裝了?小滑頭!”墨培霆心情愉悅的不能再好,語氣溫和帶著寵溺。
“你松開!”本來就有氣的玉染此時被墨培霆摟在懷里,無外乎是雪上加霜,趁著墨培霆正在松懈狀態(tài)中,狠狠的極其用力的在墨培霆腳上踩了一腳。
“哎呦!”一聲響,喊痛的竟然是踩人的玉染,她急于出門,腳下穿的是一雙薄底的布鞋:“墨培霆,你的腳是石頭嗎?哎喲!”
“可是痛的厲害了?”急切的墨培霆心疼的附下身體,想一探究竟。
“你走開,不用你管!”玉染單腿蹦跳到房中八仙桌前坐下。
見玉染發(fā)出如此大的脾氣,墨培霆眉頭緊鎖,臉上浮現(xiàn)一抹無奈的痛惜,語氣不善的責(zé)問道:“玉染,你這是跟誰急呢?”
“自然是跟你急啦!”氣呼呼的玉染從懷里掏出圣旨,“啪”的甩給了墨培霆:“勞煩寒王殿下睜開眼好好看看吧!”
莫名其妙的墨培霆接過圣旨展開看了起來,邊看嘴邊一點(diǎn)點(diǎn)浮上了得意而又滿意的笑容,看過后,把圣旨妥善收進(jìn)了自己懷中:“呵呵,這應(yīng)該是明恩的主意吧!做的好!甚得我心!”
“一丘之貉!”腳痛的玉染皺著眉頭,語氣更加不善。
看到玉染如此痛苦不堪的表情,墨培霆急走近玉染,蹲下身子毫不猶豫的抬起了玉染的腳:“痛的很厲害嗎?”
“墨培霆,你干什么呀?”見自己的鞋子被墨培霆脫了,玉染急的又補(bǔ)罵了一句:“混蛋、無恥下流的墨培霆!”
蹲在地上給玉染揉腳的墨培霆笑容布滿了整張臉,邪笑而又無賴的調(diào)笑道:“揉自己女人的腳不算無恥下流!”
“老天爺喲!我這是不是捉雞未成反失一把米呀!”玉染內(nèi)心崩潰般嚎叫著,想要撤回自己的腳,奈何墨培霆握在手里極緊,根本抽不出來。
玉染徹底放棄了爭扎,心里安慰自己“只當(dāng)是做了一次足底按摩吧!而且墨培霆手法不錯,確實(shí)緩解了疼痛,是個合格的足療師,哈哈哈……讓一個王爺做足療師,這主意不錯喲!肯定門庭若市,生意火爆,哈哈哈……”
“明恩此次大功一件,得好好獎賞她一下,玉染說說該如何獎賞她!”墨培霆邊給玉染揉腳邊問道,握在手里的玉足白皙嬌嫩,令他愛不釋手,竟有種當(dāng)成玉染那副手串在手里把玩之意。
玉染見墨培霆完全是把她的腳當(dāng)成他手里的把玩之物了,怒氣沖沖的說道:“那是你認(rèn)為的功勞,對于我來說只是災(zāi)難!”玉染話落,不老實(shí)的腳用力扭來扭去,沒好氣的說道:“放開我!”
墨培霆收起逗弄之心,松開了玉染的腳,嘻嘻笑著直起身體,笑的促狹而曖昧:“玉染不會是想過河拆橋吧!”
“你若想做橋,我不介意拆了?!庇袢疽桓弊鲗Φ降椎臍鈩荨?p> “呵呵!我的女人果然厲害!”墨培霆上前摸了一把玉染頭頂,順勢摘掉了玉染的帽子:“帽子戴的太難看了,還有這張臉……來人……”墨培霆沖外面高叫了一聲。
“殿下!”門外無界回應(yīng)一聲,卻未敢開門。
“打盆溫水來!”墨培霆吩咐道。
無界應(yīng)了一聲,沒多時,推開門低著頭把水盆放到門口便快速離開了,臉上明顯憋著笑。
無界的神情完全被玉染看在眼里,頓感臉面丟到家了,很想狠狠的踹墨培霆兩腳,卻苦于鞋子還在墨培霆手里,只能識時務(wù)者為俊杰的怒目圓睜的對視著墨培霆。心里更是叫苦連天“真真是大意失荊州呀!今日出師不利,得想個辦法扳回一局,弄他個人仰馬翻最好不過了,哈哈哈……”
玉染真心感覺自己沒心沒肺到極點(diǎn)了,這種被動情況下也能笑出豬叫聲,她太佩服自己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