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染帶著墨培霆以及明恩一干人等進行了一次別開生面的戶外燒烤,在玉染繪聲繪色的演繹了一段單口相聲后,個個笑逐顏開。
此時沒有階級差異,沒有高低貴賤,沒有主仆之分,每個人都是獨立的個體,正如玉染所說“吃便吃的痛快,笑便開懷大笑?!?p> 真正的是開懷大笑了一場,笑的直捂肚子的明恩感慨道:“人生有過一次這樣的大笑特笑足矣!”
明恩的話帶著點點感傷,讓聽到的人情緒略感低落,他們個個都是受禮教規(guī)矩之人,這樣肆無忌憚的吃吃喝喝說說笑笑平生第一次遇到,怎能不感慨呢!
“只要大家想出來玩,這樣的機會有很多呀!”玉染安慰道。
“嫂嫂,等你進了寒王府,我們在府里烤肉好不好?”明恩懇切的語氣,帶著無限憧憬與期待。
“好!到時晚間烤,咱們來個篝火晚會!再來個才藝表演,表演好的殿下有賞,不好的罰酒三杯!如何呀?”玉染興致勃勃的問道。
眾人如打了雞血一般興奮異常,個個擦拳磨掌,躍躍欲試的想要表現(xiàn)一番。
又說笑一陣后,玉染看到墨培霆似笑非笑的表情,高聲說道:“天下間沒有不散的筵席,今日就到此為止了,散會!”威風凜凜的玉染完全一副高高在上領導者的模樣。
有了期盼的眾人精神抖擻,忙著自己分內之事。
回城的馬車里,明恩靠在玉染肩頭睡著了,嘴角掛著笑,笑的天真無邪,笑的甜甜蜜蜜,完完全全一副陶醉在愛情中的樣子。
“今日謝謝你啦!”墨培霆神采飛揚的眸子專注的望向玉染。
玉染萬沒想到傲嬌的墨培霆會對她說出“謝謝”兩字。
“殿下真是讓我受寵若驚呀!”玉染嚴肅的語氣帶著一點調侃的味道。
“只是對你罷了!”墨培霆溫和的語氣如沐春風。
“哼!”玉染哼笑一聲,不輕不重平淡無奇,扭頭看著夢中帶笑的明恩。
玉染輕輕撫摸明恩的頭頂,對墨培霆說道:“我跟明恩說過了,她和袁家興的事先不要公開,待顧正澤之事塵埃落定殿下再向國主闡明之事,然后再請旨賜婚?!?p> 墨培霆認可的點點頭:“還是你想的周全,這次南陵國主顧正浩來建華城,城中安防交給袁家興和燕柏啦!也算是對他們的歷練?!?p> “袁家興會是一個好將領,明恩還是有點眼力的。明恩如今年紀還小,身子正在調理中,再等兩年成婚也不遲?!庇袢就耆菫榱嗣鞫鞯纳眢w才如此說,畢竟才剛剛十五歲,身體正處于發(fā)育階段,身體上與心理上都不成熟。
“真是個好嫂嫂!”注視玉染的墨培霆調侃了一句。
玉染瞄了一眼明恩,轉而白了一眼墨培霆,小聲警告道:“墨培霆,你有點分寸好不好!”
“我已經(jīng)很有分寸啦!”墨培霆說的委實是真心話,若不是有明恩在,他早把玉染抱進懷里了。
玉染挑眉,又狠狠白了一眼墨培霆:“殿下莫要忘了咱們的約法三章,還有一事,從此刻起閉嘴不許說話。”
話落,玉染把頭靠在明恩頭上,閉眼假寐。
“呵呵呵!”墨培霆輕笑,目光柔柔的看向車上的兩個女子,妹妹曾經(jīng)是他在這個世上的唯一牽掛,而今又多了一個,一個很特別的女子,一個讓他為之思念若狂的女子,一個有思想有能力的女子,他慶幸遇到了玉染,“今生有你足矣!”他在心里默念道。
“明恩,醒醒,睡了一路啦!”馬車在寒王府停穩(wěn)后,玉染搖醒了睡夢中的明恩。
“睡的好香呀!”明恩吧唧吧唧嘴又說道:“夢到吃野兔肉啦!是袁家興烤的。”
“呵呵呵!明恩墜入情網(wǎng)啦!”玉染笑呵呵的打趣道。
“明恩若還想睡,下車回珍珠苑睡吧!”墨培霆看到睡眼朦朧的明恩說道。
“嗯!”明恩勉強睜開眼,揉了揉眼睛后,看了一眼墨培霆,又看了一眼玉染,促狹一笑:“我回去再睡一會,你們……呵呵呵!”
“明恩,我先下車了?!狈磻獦O快的玉染先一步下了馬車。
下了馬車的玉染撩開車簾對車里的兄妹兩人說道:“我和丫鬟坐穆府馬車回去了,明恩回去好好睡一覺吧!做個好夢呦!”
玉染放下車簾,鉆進了后面自家馬車里。
“少主怎么上來了?”薔薇不解的問道。
“我不上自家馬車,難道走路回去呀?你這個笨腦袋!”玉染給薔薇一個極響的爆栗。
“少主還真用力呀!”薔薇揉著頭,討好的說道:“今日,我冒著生命危險去放蛇,少主也不夸夸我?!?p> “哎呦呦!”玉染沖薔薇翻了一個白眼:“那條蛇無毒無公害,與你養(yǎng)的那條毒蛇相比,簡直是蛇中君子啦!”
“哈哈哈……蛇中君子,如此說薔薇的毒蛇是蛇中小人嘍!”芙蓉笑的直捂肚子。
“薔薇的蛇稱為小人都是高抬了,應該是蛇中卑鄙無恥的小人才對?!庇袢窘忉尩那宄髁恕?p> “哈哈哈……”兩個丫頭笑的前仰后合。
“少主那個未來駙馬袁家興倒是有兩下子,匕首使的快準狠,一刀斃命?!避饺剡呎f邊動作表演。
“能得墨培霆器重之人會是等閑之輩嗎!此次顧正浩來建華城,城防安保就是交給的袁家興和燕柏?!庇袢咎一ㄑ郯氩[,思緒片刻后問道:“派出去的人可探查出燕柏的身份啦!”
“還沒回信!”薔薇撩開車簾望了一眼車外:“少主,我在此下車,去藥鋪打探一下?!?p> 薔薇下了馬車后,玉染依舊在腦中翻找著關于燕柏的記憶。卻如何也想不起來“對他有種既熟悉又陌生的感覺,他好像認識我,在軍營中還與我打過招呼,他是誰呢?”玉染自言自語道。
“少主,想不明白就別想了,少主不是說過嗎,別浪費腦……腦什么來著?”芙蓉費解的拍了拍自己的腦袋。
“腦細胞!”玉染提醒道。
芙蓉恍然大悟的又拍了拍自己的腦袋:“對,對,腦細胞!看我這臭腦子!”
“對,不想那么多了,真真是浪費腦細胞?!币幌驗⒚摰挠袢究吭谲嚤谏霞倜?,腦中卻蹦出墨培霆的影子,一個溫柔體貼的墨培霆,一個不會說情話的墨培霆,一個肯下河為她捉魚的墨培霆……
“我的天?。≡趺磿肫鹚?,他就是一個流氓、色胚……總想占便宜的種馬,想他才是在浪費我的腦細胞!”玉染在心里把墨培霆罵了個狗血噴頭。
被玉染暗罵的墨培霆坐在紫東苑書房中悠閑自得的飲著蓮子心茶。
“殿下,側妃娘娘身邊的兩個丫頭看似不簡單!”無悔回稟道。
“當初不是讓人調查過嗎?從秦河流落都城的災民,可是又發(fā)現(xiàn)了端倪?”墨培霆蹙眉,放下茶杯拿起書案上的手串把玩。
“倒是沒發(fā)現(xiàn)其他特別之處,總之給我的感覺那兩個丫頭不一般。不怕蛇的女子少之又少,在屬下印象中也就無心不怕蛇,但僅限于沒毒的蛇??蓚儒锬锏难诀邊s不怕。屬下知道此計劃,特意留心觀察過,竟沒發(fā)現(xiàn)她是如何把蛇放出來的?”無悔又是撓頭又是拍頭,大有一種想撬開腦殼一探究竟的意思。
“玉染說是從雜耍班子買來的,被訓話了,還可以當做寵物養(yǎng)?!蹦圉凑沼袢舅f解釋道。
無悔未語,他的種種疑惑到了殿下這里都有合理的解釋,他又何必浪費口舌呢!
“雖說楊伯好了不用你幫襯管家,可這幾日幫楊伯盯緊彩禮一事,雖然是冊封側妃,我卻不想委屈了她,婚房就在我的寢房吧!這幾日我住東廂房?!蹦圉袟l不絮的吩咐道。
“是,屬下明白!”無悔回應一聲,走出了書房。
“小滑頭,知道你的狐貍尾巴要露出來了嗎?”書房里,獨處的墨培霆嘴角掛著笑的望向手中的手串:“無論你是誰,最終都是我墨培霆的女人,一輩子綁在我身邊,呵呵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