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一百七十七章 再悟,出手
“花花,走,咱們?nèi)ス涔洌纯创说赜惺裁雌婊ó惒?。”秦凡拉著花花開始閑逛起來。
“好啊?!?p> 與此同時(shí),靜香院內(nèi),林若道也是面臨著一場考驗(yàn)。
“小哥,兩天沒見,你可還想奴家嗎?”崔薇薇掩面笑著看向林若道。
“在下早就告知過姑娘,我對(duì)你沒有半點(diǎn)非分之想的?!绷秩舻廊绠嫷拿碱^直擰著。
“可是,奴家滿腦子都是你啊,這兩夜,奴家可是連眼都合不上的?!贝揶鞭眿陕暣虛系牧秩舻罍喩戆l(fā)麻,且意圖靠上前來。
“姑娘,你,男女授受不親,你,還請(qǐng)姑娘自重。”林若道磕磕巴巴。
“呵呵,奴家就喜歡小哥這般風(fēng)趣的人,不像別人,只會(huì)占人家便宜,也只有小哥這樣的才是正人君子。”崔薇薇柔情的看著林若道,眸中如同泛水。
“咦,小哥,你的臉怎么這么紅啊,莫不是有哪里不舒服的,讓奴家來給你瞧瞧。”崔薇薇說著就要上前撫摸,可是林若道腳下步伐靈動(dòng),根本難以接近。
“姑娘,你還是走吧,我,我要修煉了。”被堵著的林若道糾結(jié)著。
“我知道小哥是嫌棄奴家蒲柳之身,既然公子這么討厭奴家,那奴家走就便是了?!贝揶鞭碑?dāng)即垂首,傷心欲泣的樣子。
“姑娘,我,我沒有瞧不起你的意思,你不要多想了?!绷秩舻酪姶祟^更大了。
“嘻嘻,我就知道小哥心地善良,是不會(huì)嫌棄奴家的?!贝揶鞭绷ⅠR又歡喜起來。
“小哥放心,奴家就想在這里靜靜的看著你,絕不會(huì)出聲打擾你修煉的。”崔薇薇順勢坐了下來,含情脈脈的看著林若道。
此時(shí),崔薇薇的目光猶如利劍,刺的林若道渾身起雞皮疙瘩,坐立難安,同時(shí),也在埋怨秦凡,為何要把陣法關(guān)閉了。
最后,僵持了許久,實(shí)在沒有辦法,林若道只好順手拿出墨畫,擋在眼前。
可是,即便這樣仍感覺不自在,心不在焉的看著墨畫,胡思亂想著。
哪知道,就是這般情形之下,林若道再次進(jìn)入了黑白世界,這片充斥著水和墨的空間中。
此時(shí),林若道自由揮灑著墨畫,指點(diǎn)間,一墨滴入凈水,稀釋消融般化作一方大日,垂于青天之上;抬手間又是一串滴墨,龍蛇游走般化作一道大江,奔涌向前;揮袖間,又是無窮墨水傾灑而出,水墨交融般的開始譜畫出一幅幅壯麗場景。
同時(shí),一股凈色的透明波動(dòng)開始在體表蕩漾,隱隱間還能看見有縷縷墨黑描畫其中,整個(gè)人都仿佛嵌入畫中,縹緲優(yōu)雅。
可這般場景落在崔薇薇眾人眼中就如同面臨驚嚇,開始紛紛倒退躲避著,弱小的侍女甚至都無法再目視林若道。
“好可怕的劍意!”崔薇薇夸張的舒展自身線條,眼中開始感覺有刺痛異樣。
“你們都趕緊退下,還有,今日之事不可往外傳一個(gè)字。”崔薇威嚴(yán)道。
“是,崔媽媽。”眾人趕緊離去。
“沒想到還真被我釣到大魚了?!贝揶鞭苯z毫不在意眸中的刺痛感覺,直勾勾的盯著林若道,好像真要吃了他一樣。
接著,似乎下了什么決定,竟開始小心的靠了上去。
心有靈犀般,一處閣樓之中的秦凡隔空相望靜香院方向,微微皺眉思索著。
“哥哥,我選好了?!痹谀贻p侍女的跟隨下,花花心滿意足跑來。
“嗯,那就走吧?!?p> “這位公子,您一共在我珍寶閣內(nèi)購買了十六株凡級(jí)靈藥,七株玄級(jí)靈藥,一株地級(jí)靈藥,還有五株天級(jí)靈藥,小的做主為公子打個(gè)折扣,就算公子一千五百萬靈石,如何?”
“可以?!毕乱豢?,秦凡掏出了三枚黑鐵模樣的儲(chǔ)物戒指,這是特制的靈石戒指,一枚戒指裝滿需要五百萬靈石,也算是一種常見的結(jié)算方式。
“多謝公子慷慨,還有,這是一塊珍寶令,持此令可享受我珍寶閣無數(shù)的優(yōu)待。”這人又是奉上一張令牌,通體寶玉雕刻,堪比黃級(jí)靈器。
“不用了,我最討厭束縛了?!鼻胤矒u頭,他才不在意這些。
“呃,是,小人多嘴了?!边@人也是盡心盡力。
正當(dāng)秦凡準(zhǔn)備走人的時(shí)候,一陣哄鬧聲音傳開。
“掌柜的,快去將你們這里最好的接骨療傷的靈藥給老子拿來!”一眾紋龍紋虎的肌肉壯漢著急趕來,裸露的肉身之上,滿是油膩與血漬。
“這不是程釜老大嘛?”立即有人上前接待。
“別廢話了,趕快給老子拿藥來,沒看見老子膀子都被砍了嗎!”程釜面色蒼白,滿頭冷汗。
“程釜老大勿急,這就來了,這就來了?!闭乒癜矒嶂?p> “哎?我記得前些日子,老大從我們這購買不少筋骨續(xù)生藥啊,怎么又?”掌柜疑惑。
“這不是被這幫夭折的用光了嗎!”程釜看著一旁完好無損的一眾。
“哎,可是老大你非要讓給咱們的,我們可沒逼你。”有人反駁。
“嗎的,找削呢。”程釜瞪眼干吼。
看著鬧哄哄的,秦凡倒有些好笑。
“到底是何人,居然讓程老大吃這么大的虧?”掌柜一面拿出靈藥開始幫助療傷,一邊與之交談著。
“還有誰,當(dāng)然是王富那個(gè)鳥人,居然找人上門欺辱于我,真是氣煞我也!”程釜不說還好,一說更是滿身怒氣,大喊大叫著,引得一眾紛紛側(cè)目而視。
“還有這事?”
“那還有假不成,也不知那鳥人是誰揍的,至今都還未醒,他那幫手下非要說是老子干的,不斷的找老子的茬,真是他娘的倒了血霉了。”
“哎,程釜老大,你要是相信我,就聽我一句勸,暫時(shí)不要去找他麻煩,這王富背后的人你惹不起啊。”
“哼,有什么的,不就是乾陽城的幾個(gè)世家弟子嘛,有什么的,得罪我匪幫男團(tuán)的,沒有好日子過?!背谈f這話的同時(shí),環(huán)視著四周,囂張般的挑釁一樣。
“呔,那小丫頭,你這是什么眼神?”程釜突然看見花花一臉可憐的看著他,當(dāng)即瞪大了眼睛怒視道。
“沒什么,就是,就是”花花看著此人的慘樣,有些愧疚,又有些想笑。
“啊,呔,小丫頭,你是瞧不起我?。?!”程釜更是著急,被眾人摁住才沒站起身來。
“大哥,別亂動(dòng),跟你接膀子呢?!币槐姶鬂h十分粗魯。
“哥哥,要不我去幫幫他吧?!被ɑ粗胤?,有些猶豫。
“不用了,我看他們也不是什么好人,受此劫難,就當(dāng)是買個(gè)教訓(xùn)了?!鼻胤矒u了搖頭,抓著花花就打算離開。
“站住,小子,你剛才說什么?我們不是好人?”一陣小弟騰的一下子竄了出來。
“胡說,你那只耳朵聽見我說你們了?”秦凡看著這些大漢,玩賴道。
“什么,小子,你當(dāng)我們是傻子不成,竟膽敢戲耍我們?!贝鬂h急眼了,一個(gè)個(gè)的肌肉開始狂顫,不斷的緊逼著。
“小子,你真是好大的膽子,你家長輩沒有告訴你我匪幫男團(tuán)是干什么的?”大漢們已經(jīng)將秦凡和花花圍個(gè)密不透風(fēng),居高臨下般的恐嚇著。
“哥哥,匪幫男團(tuán)是干什么的?”花花完全不懼,沒心沒肺的好奇著。
“我也不知道,你問他們?!?p> “哈哈,小子,今日給你漲點(diǎn)見識(shí),告訴你,這桑麻城的青樓賭坊,地下黑市皆是我們罩著的,還有全城三分之一的店鋪也是我們罩著的,知道了嗎?”
“嘁,那你們不還是被人揍了?”秦凡不屑道。
“啊,小子,你真的死到臨頭還嘴硬,今日老子要拿你下酒菜?!币淮鬂h說著就探手而來。
突然,“嘭”的一聲悶響,一陣強(qiáng)勁的氣勁爆裂而出,似空氣爆破一般,直接將一眾大漢震飛了出去。
“滿手污漬,還敢亂摸?!鼻胤矒哿藫垡滦?,嫌棄道。
“什么情況?”一眾大漢蒙了,剛才只看見小娃挺身一動(dòng),接著,便被一股巨力掀翻了。
“我艸,遇上硬茬子了?!币槐娪止砗傲似饋?,撲騰般的再次涌了上來。
突然,又是“啪”的一聲炸響,一道白色雷霆室內(nèi)劈落,眾人緊步上前的步伐硬生生的被剎住。
眾人只見那小丫頭,手一抬,翻掌之間便是一道雷霆劈下,炸響之后,耳朵到現(xiàn)在都還嗡嗡的。
一時(shí)間,眾人全都安靜了下來,不止匪幫男團(tuán),閣中的所有人全都盯著秦凡與花花,滿臉的震驚與不信。
“閃開,讓老子來?!边@時(shí)程釜一聲暴喝,一只手提著長斧就劈了過來。
“嘣”的一聲,眾人眼中一縮,有暗金光芒一閃而過,下一刻,就瞧的秦凡單手直接扣住了長斧,任他程釜如何用力都無法掙脫。
“手臂剛接好就想不要了?!鼻胤残赓獾目粗谈?,恐嚇著。
“小子,你,你是什么人?”程釜吃力道。
“你管我,怎么還想找我報(bào)仇?”秦凡右手中升起暗金火焰,不斷的焚燒著長斧,使其短時(shí)間內(nèi)就變得通紅。
“啊,小子,你敢毀我靈兵!”程釜發(fā)飆,周身開始迸發(fā)出一股特殊的丹種之力。
一股似無畏的勇猛力量覆蓋而來,好似壓迫一般,同時(shí),一縷縷銹色的氣息開始匯聚一起,幾息的時(shí)間便凝聚出一華麗的長斧。
長斧通體銹色古樸模樣,其上還鐫刻有古老花紋,斧口青光凜冽,似斬破一切一般,直朝著秦凡就劈來。
“不錯(cuò),很特殊的丹種力量,可惜中看不中用?!鼻胤彩种虚_始變化。
土色波動(dòng)之下,一股玄妙的紋路急速的流轉(zhuǎn)在左臂之上,掌中也開始有符文顯現(xiàn),土色濃郁之間,幻化出一龍睺手臂,如龍似虬的肌肉蠕動(dòng)間,狂暴間直接將程釜鎮(zhèn)壓拍下。
“噗”程釜當(dāng)即卸力,大口噴血。
“不要再來了,否則我就真對(duì)你不客氣了。”
“花花,走。”恍若無事,秦凡牽著花花在一難以置信的目光消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