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針后,樂凡又取出毫針,開始施針。
邊下針邊說道:
“小五行針最重要的不是下針,而是變通。根據(jù)不同的病癥,利用五根針配合出最佳的平衡,就是找這個平衡點有些難度。但一旦找到,一通則百通?!?p> “戚家老爺子得的并不是什么病,而是中毒,一種慢性的毒。這種毒會慢慢侵蝕到骨髓里,讓人生不如死?!?p> 說話間樂凡已經(jīng)又下完了六十四根針,正是太極針法。
全部下完之后,樂凡在一根針上輕輕一撥動,讓針尾顫動。
隨后全身所有的毫針仿佛受到共鳴一般全部顫動了起來。
而且伴隨著顫動會有很多黑水從毫針上流淌而出。
玄肌針法!
排毒最有效的針法。
太極針法配合玄肌針法,再加上小五行針護住心脈,戚福山想死都難。
......
房間外眾人已經(jīng)等了十五分鐘。
雖然時間看上去不長,但眾人各懷心思,過的每一分鐘都無比的煎熬。
大廳內(nèi)的來賓早就注意到了這邊的情況。
看著戚家人臉色難看的守在戚老爺子房間外,不用問也知道發(fā)生了什么!
一定是戚老爺子突然病重,孫神醫(yī)在里面搶救呢。
今天來的時候,就有很多人猜測,這所謂的壽宴,根本就是一場告別會。
現(xiàn)在看來,大家猜測的都沒錯。
就在這時別墅外開始涌進大量黑衣人。
偌大明亮的大廳,當這些黑衣人進入之后,瞬間顯得擁擠,光線也暗了許多。
大廳內(nèi)所有來賓紛紛露出惶恐的神色,下意識的向大廳深處聚攏。
戚家人自然也注意到了大廳內(nèi)的變化。
戚櫻依舊一臉的冰冷之色。
戚國武臉上淡漠,眼中閃過一絲陰鷙,內(nèi)心激動又緊張。
“你們干什么?誰讓你們進來的,都滾出去。”戚國文對著那些保鏢怒道。
但那些保鏢卻無動于衷,戚國文心中頓時升起一種不祥的預感。
臉色陰沉,不在言語。
所有保鏢都進來之后,將大廳的大門堵死,都在門口站成五排,每排十人。
“戚家這是何意?我們是來祝壽的,為何要封住客廳大門。這是要軟禁我們嗎?縱使戚家在奉陽市勢力滔天,也不能完全不把我們所有人放在眼里吧?!?p> “是啊,請戚家人出來做個解釋。”
大廳內(nèi)頓時傳出很多布滿的聲音。
這時戚國武走了過來,臉上掛著淡淡的笑容:“大家不要誤會,我這些保鏢并非針對大家,我只是怕待會兒有人跑了?!?p> 怕有人跑了?
就在大家疑惑的同時,戚老爺子的房間門打開了。
從里面走出三人。
第一個走出來的赫然是樂凡,隨后的兩人,正是剛剛在屋內(nèi)給樂凡打下手的孫圣林和他的孫子,孫邈。
三人的臉色都十分難看。
戚月看到樂凡的臉色后心里頓時一沉,一種不祥的感覺瞬間覆蓋全身。
孫圣林低著頭,微微搖了搖,不敢抬頭看向任何人。
孫邈更是直接將頭趴在了孫勝利的后背,生怕被人看見的樣子。
戚櫻冷哼一聲,直接向屋內(nèi)走去。
戚國武沒有著急進屋,光是看三人的臉色就知道,樂凡根被就沒治好。
戚國文沒敢直接進屋,看著樂凡問道:“樂先生,家父如何?”
“爺爺!嗚!”
突然屋內(nèi)傳來了悲痛的哭聲。
戚國文腳下一個踉蹌,差點跌倒在地。
“對不起,我沒想到老爺子中毒這么深?!睒贩灿行┻z憾的說道。
聽聞后,戚月在也控制不住,眼淚如斷了線的珠子一般往下掉落,捂著嘴跑進了房間。
“中毒?”戚國文抓住了樂凡話中的重點?!凹腋覆皇枪前﹩??哪里來的毒?”
樂凡微微一笑:“狗屁骨癌,我與孫神醫(yī)都已經(jīng)驗證過了,是慢性中毒,至少已經(jīng)有一年之久了?!?p> “也就是說,每天攝入一點點,攝入已經(jīng)一年之久了,是有人故意下的毒?!?p> 戚國武臉上閃過一絲慌亂,隨后馬上恢復正常,反駁道:“小子,你不要亂說,父親已經(jīng)患骨癌一年多,一直臥床不起,何來中毒?一定是你剛剛給家父下的毒?!?p> “來人,將這小子給我綁了,是他害死了家父,我要讓他給家父陪葬?!逼輫浯舐暫暗馈?p> 五十名保鏢走出兩人,向樂凡走來。
“我看誰敢碰樂先生?”戚國文怒道。
話落,戚國文的隨身保鏢瞬間護在了樂凡身前。
戚國武冷哼一聲!
都要自身難保了,還護別人?
戚國武全身殺氣迸發(fā),聲音陰沉:“都給我圍上,一個都別想走?!?p> 戚國武所指的自然是戚月一家。
五十名保鏢動作迅速,將戚國文夫妻與樂凡,孫圣林,孫邈,還有四名保鏢圍在了中間。
雖然樂凡身前只有四名保鏢,但氣勢絲毫沒有被面前的五十人震散。
大廳內(nèi)的氣氛瞬間緊張了起來。
雙方劍拔弩張!
“國武,你這是什么意思?”戚國文冷聲道。
“什么意思?”戚國武一臉陰鷙?!按蟾?,你勾結(jié)外人謀害家父,你問我什么意思?我還要問你想干什么呢?”
戚國文眉頭緊蹙,不明白戚國武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就算想除掉自己也不能當著這么多人的面動手吧。
戚國文直視戚國武:“你有什么證據(jù)證明我勾結(jié)外人?”
“父親得癌癥骨癌的事情誰不知道,孫神醫(yī)都治不好的病,你隨便找個毛小子就說能治了,還偏偏讓我們都出去。他在里面做了什么誰知道?”戚國武說道。
沒等戚國文說話孫圣林一臉怒氣的說道:“國武你連我也懷疑嗎?我孫圣林一世英名,容不得你侮辱。在房間內(nèi)我與樂小友已經(jīng)驗證過了,戚老爺子確實中毒很深?!?p> 孫圣林哪里還顧得上什么戚家不戚家。
對于他這種德高望重的人來說,臉面可比命都重要。
一輩子行的正坐得端,居然被一個小輩冤枉,他寧愿一頭撞死。
“哼!孫神醫(yī),人心隔肚皮,誰知道在里面的時候,你有沒有被這小子收買!我們出來之前,你們還爭論的面紅耳赤,現(xiàn)在就以小友稱呼,你說你沒被收買誰信?。俊逼輫浞治龅?。
“你...”
孫圣林被氣的胸口劇烈起伏,不知該如何反駁。
讓他號脈診病,他專業(yè),但這辯論這事,他就比較薄弱了。
就在這時,戚櫻突然跑了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