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川哥可背地里喜歡人家好幾年了!今天終于‘撥開云霧見月光’了!
要不是沒膽子告白說不定他這會兒‘嫂子’都叫上了!
鄭星川莫名的看不慣他這幅表情,毫不留情的給他一腳,道:“然后人家告訴我今天值日!”
“???”趙北順勢滾到一邊兒,“這就沒了?”
值日什么鬼?。?p> “當(dāng)然有,她還跟我說別的了!”鄭星川順手抄起一個(gè)抱枕走向趙北,“你還想聽?”
“等我干嘛!”
“等你干嘛!”
“到了再見!”
鄭星川沖著趙北說一句打一下,“還問不問了????還拿下?我拿下你的頭!”
…………
趙北喊道:“這都是啥??!”
換來的只有鄭星川更下力的暴擊“你還問?你還問!我也想知道這是啥!誰特么告訴我了!”
“?。∥也粏柫舜ǜ?!別打了!”
“天吶!殺人了!”
“驚!某男子求愛不成一氣之下打死哥們了?。。 ?p> 鄭星川嘴角一抽,求愛不成什么鬼!
十多分鐘過去了,鄭星川一頓胡扁亂揍,趙北就一陣鬼哭狼嚎,兩個(gè)男孩子都累的半死,靠在沙發(fā)上喘的上氣不接下氣。
趙北擰開一瓶水,一口氣喝下去半瓶才緩過來嗓子,道:“川哥,其實(shí)你也可以往好的方向想,至少她還是跟你說話了,你不是暗地里觀察過,她上學(xué)期一直沒跟男生說過話,今天晚上就是進(jìn)步???”
“可能是因?yàn)樗质至税桑踔心顷噧阂膊贿@樣,那時(shí)候一點(diǎn)兒也不高冷。鄭星川說。
“她分手了?那你說什么沒有?”趙北直接挑出重點(diǎn),追問下去。
“我說了,我安慰她‘分手快樂’?!编嵭谴ㄒ矟M臉不解,嘆了口氣道:“然后她就到地方了,賞我一句‘再見’就走了?!?p> 分手……快樂?
“川哥,分手……怎么可以安慰快樂?”
“是吧,我也覺得不太快樂,”鄭星川喝口水又說道:“然后我就說要不我替她快樂?!?p> “川哥,放棄吧,你這個(gè)智商搞不定她?!壁w北有些擔(dān)憂的開口。
“憑什么?智商高了不起啊?那么好的女孩子還不行人追了?”
“哪兒有那么好啊川哥,她在你之前不是談過一次戀愛了?”
趙北的意思是對方發(fā)現(xiàn)了葉暮的缺點(diǎn)導(dǎo)致分手,所以葉暮也有缺點(diǎn),沒那么好。
可鄭星川聽了趙北的話頓時(shí)炸毛,“談過戀愛怎么了?她還是她,是我的太陽,誰會覺得自己的太陽不美好!”
雖然這個(gè)太陽有點(diǎn)涼,但也是個(gè)太陽!誰還沒點(diǎn)特點(diǎn)?
“算了川哥,我也沒有別的意思,是我說錯(cuò)話了,你接著說你安慰她之后的事兒吧?!壁w北有些心累鄭星川遇到葉暮以后的智商。
“之后?唉,我覺得她看我的眼神都變了?!?p> “我猜是變成看智障的眼神了。”趙北放下水瓶,然后站起來拍拍他的肩,十分篤定的說:“洗洗睡吧川哥,除非葉暮明天失憶了,不然她這輩子都得把你當(dāng)智障?!?p> “為什么?”
“因?yàn)槿思曳质郑憧鞓?。”趙北說完就回房間睡覺了。
估計(jì)也是怕小腦受影響。
沒一會兒鄭星川也收拾完躺床上了,卻翻來覆去的睡不著。
她分手,我快樂…
沒錯(cuò)啊?
怎么就智障了?
女人真是無解的生物。
我同桌絕對是最女人的女人!
第二天一早,鄭星川就跑到葉暮公寓門口等著,也不知道他到底等了多長時(shí)間,睫毛都覆上一層薄霜。
終于門開了,葉暮剛一出門鄭星川就噌的一下從旁邊臺階上跳下來,摘掉口罩笑嘻嘻地跟葉暮打招呼。
“早啊同桌!”
“早。”
問完早,葉暮依舊頭也不回的往出走。
旁若無人,不近人情!
鄭星川看葉暮走了也趕緊大步跟上去,仗著自己個(gè)兒高腿長走路有優(yōu)勢,愣是踩著不緊不慢的步子跟葉暮并肩往出走。
一邊走一邊找話嘮,一路上絮絮叨叨的嘴就沒停過,葉暮中途有好幾次想讓他閉嘴,都沒找到機(jī)會開口。
更苦惱的是這人怎么甩都甩不開。
我欲放虎往山歸,豈料山把缺虎往回推?
葉暮停下來,稍一側(cè)頭,道:“你嘴上長痣瘡了?”
合上就不行是吧?
這種既甩不開又?jǐn)r不住的傻缺都欠收拾,但礙于面前這個(gè)傻缺是長期伴讀的同桌,葉暮本著‘凡事留一線’的原則溫柔以待,卻沒料到鄭星川不僅欠收拾,還欠個(gè)腦袋。。。
“哈?同桌你傻了吧,”鄭星川眨巴眨巴眼睛,笑道:“那玩意哪是長嘴上的?”
“哈哈哈……”
葉暮瞪他一眼走的更快了。
她以前怎么沒發(fā)現(xiàn)這個(gè)同桌是個(gè)傻缺?
不對,她昨天晚上就發(fā)現(xiàn)他是智障了。
是自己的問題,大意了。
鄭星川被瞪了一眼,一時(shí)半會兒也不敢往前去,原地站了半天,思考自己又哪里說的不對。
最后,答案沒想出來,趙北出來了。
“川哥!”趙北喊他一聲沒有反應(yīng),一把勾過他的肩膀,說道:“我剛剛還看見你跟葉暮一起走,怎么買個(gè)早飯的功夫你就被甩了?”
“你嘴上長痔瘡了?”
“呸!你才長痔瘡!你全身都長痔瘡!”趙北推開鄭星川,憤憤不平道。
“年輕人,沉穩(wěn)點(diǎn)?!编嵭谴ū煌崎_也沒有生氣,不疾不徐的說道:“剛才我同桌就這么說我的,我也沒有你這么大的反應(yīng)。”
趙北睜大眼睛,滿臉的不可思議,又確認(rèn)一遍,道:“葉暮罵人了?”
“嗯,算是吧?!编嵭谴ㄕ遄靡粫翰劈c(diǎn)了點(diǎn)頭。
他始終覺得他同桌這一問是有些許關(guān)心在的。
“那你怎么說的?”
“我當(dāng)然不像你一樣不知好歹!”鄭星川接過趙北遞過來的一袋包子,“我告訴她痔瘡不長嘴上?!?p> 說完似乎還覺得表達(dá)的不明確,又解釋道:“不然她說出去別人覺得她連這點(diǎn)常識都沒有,不是會被當(dāng)成白癡?!?p> “白癡你好,白癡再見?!壁w北說完就趕緊跟鄭星川拉開好大一段距離,這架勢就跟鄭星川有什么傳染病似的。
“趙北你欠揍吧?”
“我不欠揍川哥,我造孽!”趙北生無可戀的發(fā)出一陣長嘆“是我沒教好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