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江波的手被蘇云打斷的消息,如同風一般,迅速的擴散,你隨便一問,蘇云是誰?沒有幾個人知道,可是你一旦問劉江波是誰,百分之九十以上的人都知道。
就是這么一個惡少,竟然被人打了,還打斷了一條胳膊,這仇恨可就大了,就連蘇云的同學,也是一個個敬而遠之,不敢和蘇云走得太近。
唯獨何不平還算仗義一些,只是面對劉家這樣的龐然大物,他最多也就是安慰一下蘇云,以他的能力,乘以一百,也不是劉家的對手啊。
“蘇云,對不起,我不知道,會給你帶來這么大的麻煩?!贝搡L鶯說道,她是真的不知道啊,自己只是請?zhí)K云吃飯而已,竟然引起這么大的動蕩,這一切,都是因為自己而起。
“沒關(guān)系,我沒放在心上,但也請你,以后不要靠近我,我討厭麻煩,我們已經(jīng)兩清了?!碧K云冷漠的說道。
不管怎樣,他都不想和四大家族的人走到一起,會給自己帶來無窮無盡的麻煩,就比如崔鶯鶯這樣,不過是一個高中生,就已經(jīng)給自己帶來了不少的麻煩。
蘇云說完,頭也不回的走了,如果劉家不知趣,滅了就是,可是崔鶯鶯這樣的?;壢宋锘祀s在一起,就會帶來無盡的煩惱,他知道怎么取舍。
在宇宙星空縱橫那么多年,什么樣的美女,他沒有見過啊,除了一個初若雪之外,其他人還真的不能引起他心中的共鳴。
可就算這樣,又如何呢?百年之后,自己都不知道,在星空的那個角落流浪,而這些人,恐怕已經(jīng)變成一抔黃土。
凡人不可語仙!
就是這個道理,因為他們壓根就不知道,那些修真者的強大之處,厲害到超乎想象,分江斷岳,不過是很小的一件事,毀滅星球,也在翻手之間。
崔鶯鶯一愣一愣的看著蘇云,好冷的人,拒人于千里之外,讓人根本就不能和他拉近距離啊。
也不知道是怎么的,中午在食堂發(fā)生的那件事,好像故意被人壓了下去,也沒有任何人來找他的麻煩。
可正是如此,才讓人覺得,有滔天的怒火在醞釀,劉江波從來沒有吃過這么大的虧,肯定不會讓蘇云好過,沒有人來找他談話,只是因為劉江波想要自己解決蘇云罷了。
事實也正是如此,劉江波已經(jīng)被接回了劉家。
“混蛋,不搞死你,老子不姓劉?!眲⒔ㄆ瓶诖罅R著,他的左手已經(jīng)打上了石膏,行動不便,可這并不影響他發(fā)泄心中的怒火。
“波兒,你放心,那個蘇云,一定會被千刀萬剮的。”他的母親李玉芬心疼的說道。
自己就這么一個兒子啊,自己都不舍得動手打他,如今居然被一個不知道那個旮旯角落里鉆出來的小子給打折了手,這口氣,怎么忍得下。
“我已經(jīng)派人去抓那小子了,打了我的兒子,還想安然無恙,他在做白日夢呢?!眲┚f道。
“爸,我要他碎尸萬段?!眲⒔ǔ錆M仇恨地說道。
“沒問題,等把他抓來,任你處置?!眲┚f道。
一個可有可無的小角色罷了,城外的月寒江,每年不知道淹死多少人,多一個蘇云不算多,再來幾十個也還行。
劉家已經(jīng)全部處于警惕之中,少爺被打,這可是大事,一個個怒目圓睜,只要家主一聲令下,他們絕不會有任何的猶豫,沖進一中,把那個小子剁成肉醬。
這里發(fā)生的一切,蘇云并不知曉,他只知道,既然劉江波已經(jīng)惹了自己,那就要有被懲罰的準備,這次是一只手,下次可就不會這么便宜了。
在一中內(nèi),蘇云無聊的坐在樹下打發(fā)時間,在想著,該怎么賺錢的事,只有二十萬啊,太少了,想做什么都不夠。
他想到了去賭場,可是又被否認了,他不想沾染這種東西,要是能有自己的一家公司,那就再好不過了,可以為自己提供源源不斷的資源,想要強大,也就變得簡單多了。
還有自己的出租屋,那里已經(jīng)不能在住下去了,需要一個地方作為自己的大本營,而這一切的前提,那就是有錢啊。
思來想去,也沒有想到一個好辦法,干脆先離開校園。
不止是劉家震動,就連其他家族,也是震驚無比,原本奄奄一息的初家老爺子初正雄,竟然好了,這下可把蘇城給弄得滿城風雨了。
之前劉家大肆打壓初家,就是因為初正雄這把老骨頭快不行,如今初正雄再次站起來,也就是說,接下來的初家,會有大動作,跟劉家的賬,會慢慢的清算。
劉家是新晉貴族,若非憑借著一點實力,怎么可能有那個資格叫板初家,崔家和木家的實力,初正雄的回歸,也就意味著,劉家要付出慘重的代價了。
或許初家其他人不行,可是初正雄的人脈還在,只要他一聲令下,整個蘇城,少有不給面子的,就算是在云市,也有不少的手段,足夠劉家喝一壺了,不付出令初家滿意的代價,這件事不會這么輕易過去的。
崔家。
“初正雄竟然站起來了?這怎么可能!”崔浩生一臉錯愕,得到這個消息,他可是震驚不已,初正雄的情況,在他們這個圈子中,可不是什么秘密,現(xiàn)在卻好起來了,怎能叫人不震驚。
“難道是昨天晚上那個少年?”崔浩生想到了昨天晚上,自己在古玩街見到的那一幕,好像也只有這個說法,才能解釋得通了。
當時他在不遠處看著呢,可是如今想來,那個少年確實不簡單,心中大呼后悔,要是自己先一步買到,自家的危機,也就迎刃而解了。
可事已至此,還需從長計議,只要那個少年還在蘇城,他就一定會找出來。
“鶯鶯啊,你說那天你被誰救來著?”崔浩生問道。
中午發(fā)生了那樣的事,崔鶯鶯也不好在學校帶著,先回家來了。
“蘇云啊,怎么了?”崔鶯鶯疑惑的說道,當初我要說,你自己不讓我說的,現(xiàn)在又來問我。
“蘇云嗎?有機會可要好好感謝他了?!贝藓粕f道。
也不知道,他這話之中,有幾分真心,又有幾分假意,作為一名商人,他們最在乎的還是——利益。
其他的一切,他們并不怎么在乎,甚至于連親情之間的羈絆,都可以摒除不要,可見唯利是圖的商人,感情是多么的淡漠。
“對了,今天因為我的緣故,好像給他惹來了劉家的怒火,要不爸你就幫他擺平吧?!贝搡L鶯想了想說道,趁勢把今天中午發(fā)生的一幕,給說了出來。
“糊涂啊,為了一口氣,竟然廢去劉江波一只手,這可是死仇啊。”崔浩生一臉為難的說道,其實在他心里,和希望的是,蘇云去死,那樣就不會有人惦念這份恩情了,到時候,他們崔家去他的墳頭上一炷香,已經(jīng)算是夠給面子的了。
玉溪公園。
徐天陽一臉落魄的坐在長椅上,手中拿著那份癌癥晚期證明,心頭一陣沉重。
他有一個家庭,很溫馨的家庭,今天上班的時候,突然感覺身體出現(xiàn)不適,去醫(yī)院檢查,居然是骨癌晚期,絕癥啊。
醫(yī)生讓他回家去,這段時間,該吃吃該喝喝,千萬別虧待了自己。
可是這份證明,他又怎么敢拿回去。
當回到公司的時候,不知怎么的,公司的領(lǐng)導得知,他身患絕癥,毫不猶豫的把他給辭退了,這讓他更加的雪上加霜。
哪怕他是金牌經(jīng)理,哪怕他做出不少的功績,可是這一切,都因為這張證明書,給毀于一旦,什么都沒有了,一臉痛苦的坐在椅子上,不遠處,就是他的家,可是他不敢回去,長吁短嘆的,在這里坐了足足幾個小時。
“骨癌晚期,只要你為我做事,這一切都不難?!币宦暼缤旎[之音的聲音,傳入了他的耳中。
抬起頭,他的前面,是一個少年,穿著樸素,長相一般,扔進人堆里,也不會有人記住的面孔。
可是他卻深深地記憶了這張臉,不知怎的,這張臉深刻入心,想忘都忘不掉。
“你說真的?”徐天陽一臉希冀的說道,不知道為什么,他情愿相信這個少年所說的話,只要能夠解決了自己的絕癥,哪怕為他賣命又如何,這樣就能夠解決了他全部的憂慮。
“當然,前提是你得為我做事?!碧K云說道,一個癌癥而已,在他這里,真的只能是小毛病了,可是他也不可能無償?shù)臑樾焯礻栔委煱伞?p> “好,只要能夠治好我的病,我的命就是你的。”徐天陽說道,他虧欠妻子太多,要是自己就這么死了,誰來償還?
甘愿成為徐天陽的奴隸,也在所不惜。
“很好,你是金牌經(jīng)理人是吧?!?p> “沒錯,在護膚品方面,在蘇城,我稱第二,無人敢稱第一。”徐天陽很驕傲的說道。
“我給你一張配方,和二十萬,你多久能把它做大?”
“那不知道您想要什么樣的大公司?還有配方如何?”
“養(yǎng)顏丹,可以減緩衰老,我需要的是一個大集團,不上市?!?p> “嘶,如果真有這種東西,別的不敢說,一個月之內(nèi),我可以讓它覆蓋蘇城的護膚品行業(yè)?!?p> “很好,別讓我失望了,先把你的價值證明了,再來找我吧,記住,我叫蘇云?!碧K云說著,丟下了養(yǎng)顏丹的配方和二十萬支票,就瀟灑的離開了。
他沒有看錯人,徐天陽很有潛力,這是他收的第一個手下,如果條件許可,帶著徐天陽走上修真之路,也不是不可能。
“我一定會證明給你看的。”徐天陽撿起那兩張紙,就像是救命稻草一樣,他沒有懷疑蘇云的能力,他已經(jīng)是骨癌晚期,沒有人會在這個時候出來戲耍自己什么的。
那就是,這個少年手中,真的有解決癌癥的藥物。
“希望你別讓我失望了?!碧K云邊走邊想,他何嘗不是在堵呢,賭徐天陽能夠完成自己的諾言,金牌經(jīng)理人,可不是白叫的。
有了他,自己可就輕松多了,只有二十萬,這樣的創(chuàng)業(yè)基金,對于徐天陽,還是非常困難的。
他沒有問自己可以分紅多少,甚至一分錢不要也可以,哪怕前期的投入,自己要倒貼錢進去。
真的撐到了養(yǎng)顏丹面世,那就是無窮無盡的錢財啊,這東西的功效,實在太逆天了,看著上面的介紹,徐天陽充滿了信心。
蘇云還在上面?zhèn)渥⒘?,只需要他按照這上面的東西弄好就行,然后找自己解決最后的環(huán)節(jié),否則沒有任何的功效。
此外,公司的命名,也一并寫在了紙上。
就叫星辰集團。
現(xiàn)在成為集團,還為時尚早,也沒有那個能力,但是星辰之名,卻是定下來了,以后也只會是這個名字,蘇云做下的決定,絕不會容忍別人更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