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不能在一起的原因當然是因為還有第三個人!”師宜眼皮一抬說到。
“第三個人?”若是這是讓葉知秋重蹈覆轍的原因,那凌羽也想知道,最起碼他還可以在她回頭的時候,做出現(xiàn)在她身后那個最近的人。
“程一白,程家老大,你知道吧?”師宜說到。
“你是說程硯之的哥哥?”凌羽更疑惑了:“他不是已經去世了嗎?”
“是啊,程一白就是因為葉知秋才去世的!”師宜語氣輕蔑漫不經心的說到:“所以,你說他們怎么能在一起呢?”
“我警告你,別胡說,他去世和葉知秋有什么關系!”聽到這里凌羽突然嚴肅起來,壓低聲音說到。
“我表哥是程一白生前最好的朋友,同時還是他的醫(yī)生!”師宜并沒有聽從凌羽的話把聲音放低。
“我告訴你,你這是在誹謗!”凌羽推開酒杯靠近師宜說到。
“我誹謗?她不殺伯仁,伯仁卻因她而死,有區(qū)別嗎?”師宜向后靠了靠,嘴角輕扯,繼續(xù)說到:“這葉知秋啊,可真是有些手段,一下禍害了程家倆兄弟!”
“哦,還有你!凌少爺!”師宜指了指凌羽,然后招呼服務生倒酒:“不過,程一白得不到她,程硯之不能要她,但你凌少爺不一樣,你面前毫無阻攔啊,不是嗎?”
“毫無阻攔?所以你認為,程硯之之于你也是毫無阻攔?”凌羽反問到。
“我知道你想說什么,但我告訴你,愛情才是最不堪一擊的東西!”師宜笑著晃著酒杯里的酒:“想要的東西,得到就好了!”
“瘋子!”凌羽眼睛一閉,深呼吸了一下,甩手而去。
程一白?凌羽雖然并非完全相信師宜的話,但這其中的關系,他在心里也大概有了些明白。
昏暗慵靡的酒吧里,只留下師宜獨自對空酒杯苦笑著。
“您的酒,還繼續(xù)倒嗎?”服務員問到。
師宜擺擺手朝著服務員說到:“這世間多的是愛而不得,再多幾個又能如何呢?”
“車,已經幫您叫好了!”服務員說到。
師宜有些晃悠的走出了酒吧。
愛情?不一定必須是相互的,才能這么叫吧,她這從未入局的人,難道就不能叫做愛情,在華鼎,祁紅帶著她初見程硯之的時候,她便被那個看起來孤高又難掌控的男人吸引住了。
即使程硯之從未正眼看過她,甚至多次利用了她,威脅她,那又怎樣呢,他就是能吸引住她。
編造謊言,游說凌羽,甚至是欺騙自己,而她師宜能為這份得不到的愛情,做的事還有很多。
“葉秘書,進來一下!”南恒從程硯之的辦公室里探出頭來叫到。
“哦,好!”葉知秋應到。
“過兩日我要去芬蘭出差!”程硯之對葉知秋說到,眼神里的光平靜且柔和,閃爍在葉知秋的臉上:“需要準備的東西,還有一些其他的,南助理一會兒會發(fā)給你!”
“我跟你一起去嗎?”葉知秋的問題脫口而出。這便是她腦袋里接收到的信息。
程硯之看看葉知秋泯然一笑。
“哎,我看行,這樣我就不用去了!”南恒對著程硯之眉毛一挑說到。
葉知秋方才發(fā)現(xiàn)自己理解有誤,臉頰發(fā)紅。
“芬蘭天寒,南助理跟我去就好!”程硯之說到:“而且你留下還有事要去做!”
“哦,好!”葉知秋回答到。
“對,芬蘭天寒,我不怕凍!”南恒瞅著葉知秋,陰陽怪氣的說到:“東西,我已經發(fā)你了!”
“好!我這就出去準備!”葉知秋指指外面說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