夜!公爵府!
公爵府位于天鳳城以北八百里處,有天鳳城的十倍大。
而要說,公爵府有什么,唯有納蘭家首屈一指。
納蘭家與圣龍帝國的皇室沾親,世襲的公爵。家主‘納蘭雄風’更是遠近聞名的天靈境高手。
雖然經(jīng)過時代的變遷,以往的榮光也不在了,但是納蘭家就是納蘭家,此時在這西南之地,依舊是地方上的一霸。
此時,‘納蘭雄風’正在客廳喝茶,有人則來報。說:天鳳城的張家主來探望張家小姐,問‘納蘭雄風’見還是不見。
“哼,這張家算是一個什么東西。要不是‘風訣’看上了那張晴兒,我都懶得理會。讓他去見張晴兒吧,我這里就不用請安了?!?p> ‘納蘭雄風’冷哼一聲,并且起身直接去了后院。對于張博仁,他根本連理會都懶得理會。
“是爵爺?!?p> 下人應道,出了客廳到門房找到那張博仁,頤指氣使的道:“爵爺說了天晚了,請安就算了,讓我?guī)憧头恳姀埱鐑?。你只有半柱香的時間,.......”
“我有要事想見公爵大人?!睆埐┤市⌒呐阍?。
“哼,我說張家主?你是瘋了,還是傻了,公爵大人,也是你相見就見的?你到底見不見你的女兒?要是不見的話,就請回吧!”
那公爵府的下人不屑,而且一副小人得志的嘴臉。就這樣的人,倘若在野地里,張博仁恐怕早就一巴掌拍死了。
但是此時,卻是在公爵府。張博仁咬咬牙,點頭哈腰的陪笑道:“見我的女兒,說兩句話便走?!?p> “那跟我來吧,記住進入這公爵府,可別到處亂看,壞了規(guī)矩,連我都得受到責罰。你們這些小地方的人啊,只會給我們找麻煩?!蹦窍氯艘桓辈粷M意的表情走在前面,但背著的手,卻有一根中指在那勾著手指。
張博仁見了,也是懂得人情世故的,趕緊奉上二十枚靈石,全當孝敬了。
這二十枚靈石,足夠一家尋常人家活上一年了。
但那下人卻似乎還不滿意,竟然嗤笑了一聲道:“小地方的人,就是小地方的人,出手都這么吝嗇?!?p> 此刻,張博仁有一百個心要殺死面前狗狗祟祟的下人。但怎奈是在公爵府。他只能忍氣吞聲,和顏悅色的道:“小哥見諒,見諒,出來的匆忙,沒帶那么多孝敬。”
“算了,我這公爵府最不缺的就是靈石。說出來也不怕你到處傳,這爵爺每年過壽的時候,附近的這些家族,送百萬靈石的也有啊。
單指我們的賞錢,上千靈石也有。所以到了這里,放聰明點,對你有好處,......”
“是,是,多謝小哥提點,多謝提點?!?p> 張博仁千恩萬謝的樣子,令那公爵府的下人很滿意,指著前面的一幢連排的房子道:“張晴兒就在那邊,我就多一句嘴,你身為父親的勸勸你的女兒,風訣公子,看上她那是她的造化,還端著架子,你可知道這附近有多少來提親的嗎?哼,說出來嚇死你,從公爵府一直排隊能到東城門那里?!?p> “是,是,小哥提點的是,我一定好好說說她?!?p> 張博仁連聲應道,而那下人則一甩袖子走了。
此時,張博仁哀嘆了一聲,心道:這是什么事啊,原本以為能抱上公爵府的粗腿,但誰曾想,這公爵府根本沒拿他張家當作一回事。而早知如此,那他為何還要答應公爵府做這事做什么?
但此刻悔之晚矣,他只能自食惡果,來將葉振天的命保下,否則他不僅要死,而且天鳳城的張家,恐怕也保不住了。
想到此處,張博仁連走兩步,輕聲喚道:“晴兒,晴兒,......”
“爹?”
片刻,窗戶推開,露出一絕色的少女。
這少女身著一身紅色外套,雙臂露出,好似凝脂,頭發(fā)黑棕色,梳著傲嬌的沖天馬尾辮,柳葉眉微微上挑,還多了幾分英氣。
只是這嘴唇薄了一些,顯得有些刻薄。正是張博仁的女兒-張晴兒。
張晴兒此時,已然是一名后天八重的高手了,更是獲得了極品木靈根,只待這次三元宗招募弟子比武后,便拜入天元宗門下,成為一名煉丹士。
煉丹士在圣龍帝國,乃至整個洪武大陸,都是最為奇缺,最為令人尊敬的職業(yè)。因為武者修煉,提升自己的實力,便離不開丹藥。
你日常修煉需要丹藥,你受傷了需要丹藥,而你想要突破境界的桎梏,也需要丹藥。
所以倘若沒有了丹藥,可想而知,恐怕原本,十年,二十年便能有所成就的武者,會將這個時間延長一倍以上。
于是,煉丹士在整個洪武大陸的身份越來越高,甚至成為了諸多少年武者的夢想。
只是可惜的是,想要修煉煉丹術(shù),先決條件便是擁有木靈根,與各種草藥的契合度達到一個峰值才可以煉藥,否則那完全就是在暴殄天物,十爐藥九不成,賠錢也能將你給賠死了。
此時,張晴兒擁有了極品木靈根自然要試一試。否則她也不會寄人籬下,住在這公爵府內(nèi)了。
這里的人,對她一點都不友好,根本也沒有人將她當作小姐來看,只是當是納蘭風訣帶回來的寵物,或者是暖床賤婢等等。
雖然納蘭風訣對她也算不錯。但是心高氣傲的張晴兒只是在虛與委蛇,只待三元宗比武開始,這公爵府與納蘭風訣,她都不會再見了。
當然了,如此這些,張晴兒并沒有與自己父親言明,因為在她的眼里,父親就是一個不思進取,只拿自己女兒做交易的混賬老爹。
“爹?你怎么來了?”張晴兒此時略顯奇怪,因為三元宗比武,是在三天后,即便自己父親來觀戰(zhàn),也不需要提前的這么早。
“唉,女兒,家里出了大事了。”張博仁原本不想與自己女兒說這些,畢竟張晴兒三日后就要參加三元宗的比武考核。
但是此時,事關(guān)張家全族的安危,他只能道出了實情,是這么,這么回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