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親也真是的,許是老糊涂了,竟然還要讓跟那廢物去逢場作戲??侦`根怎么了?空靈根在那廢物的手中也是浪費了?!?p> 張晴兒一邊走,一邊自語道,對于自己父親的建議,她是一百個沒有聽進去。
她是天才,未來擁有無限的可能。而一切男人,都只是她利用的工具而已,葉修文如此,納蘭風(fēng)訣如此,連那個聶云長老也皆是如此。
想到此處,張晴兒表情得意,一蹦一跳的返回公爵府,繼續(xù)做她的公爵府客卿。
當(dāng)然了,客卿這個詞,不太準確。但是理論上,張晴兒的確是以這個身份住進公爵府的,否則以張晴兒的身份,如何能在考核前,便結(jié)識了聶長老這樣的人物?
這是張晴兒最自鳴得意的地方,實實在在的利用了納蘭風(fēng)訣一把。
而納蘭風(fēng)訣什么都沒有得到,但如此放棄又舍不得,于是便將張晴兒給晾在府內(nèi)了,讓她明白,明白,沒有他納蘭風(fēng)訣,她張晴兒什么都不是。
只是令納蘭風(fēng)訣萬萬沒有想到的是,聶云也是一個老色鬼。竟然看上了張晴兒。
不過這件事,納蘭風(fēng)訣自然不知,還當(dāng)那聶云是什么好人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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明月高懸,夜色如畫,或許是巧合,就當(dāng)張晴兒剛剛走過街道的轉(zhuǎn)角,相距公爵府有五十米的時候。納蘭風(fēng)訣竟親自駕著一輛豪華的馬車,停在了公爵府的府門前。
張晴兒有些奇怪,這納蘭風(fēng)訣可是一個自視甚高的人,而且又是納蘭雄風(fēng)的長子,何時給別人駕過馬車?
但此時,她卻看的真真切切,那納蘭風(fēng)訣不僅駕車,而且還在跳下馬車后,沖著那馬車內(nèi)寒暄。
張晴兒緊走了兩步,想要聽聽那納蘭風(fēng)訣說些什么。
而也正在這時,有一身著紫色披風(fēng)的少女出現(xiàn)。
張晴兒駐足觀望,但見此人年紀在二十歲上下,瓜子臉,高鼻梁,肌膚白皙好似凝脂,一雙眼睛宛如星辰一樣明亮,身材十分的高挑,有一米八二左右。
身著血色的旗袍,高開叉,上面繡著大朵的牡丹。牡丹用色彩更加強烈的朱砂色繡成,十分的奪目。
“哼,賤貨?!?p> 但見對方穿著,張晴兒泛起了無名的醋意。她故意嬌喚道:“風(fēng)訣公子?”
張晴兒認為納蘭風(fēng)訣聽聞她主動喚他,必然有所答,甚至將那馬車上的女人拋到一邊去才好呢。
但不想此時,那納蘭風(fēng)訣僅是看了張晴兒一眼,便沖著那正在自打車上走下的少女道:“呵呵,慕名的姑娘太多,柳小姐不要見怪???”
納蘭風(fēng)訣稱下車的少女柳小姐,而此人,正是多寶閣的大小姐-柳如絲。
然而柳如絲為何來了,理由很簡單,她為了葉振天而來。葉修文送她上古丹方,她也要做一個人情還給葉修文,否則便又要被那小冤家給看扁了。
于是柳如絲連夜,也就比那張博仁晚到了一個時辰左右,來到了公爵府。
“呵呵,想風(fēng)訣公子,也是一表人才,多幾個仰慕者,也是再正常不過了,咯咯咯!”
柳如絲掩口而笑,納蘭風(fēng)訣連忙在一旁應(yīng)承道:“柳小姐抬愛了,里面請,里面請?!?p> 納蘭風(fēng)訣將柳如絲向府內(nèi)想讓,并且呵斥家奴,去將自己父親叫起來,說有貴客到了。
此時,絕大的反差,那張博仁來到公爵府,被看門的奴才呵斥的如同龜孫子一樣。但是此時呢,柳如絲進門,那納蘭風(fēng)訣卻呵斥下人,趕緊將他父親叫出來。
所以由此可見,這兩者的區(qū)別可是太大了。同樣是地靈境高手,對待的方式卻不同,即便那張晴兒見了,也要醋意大發(fā)。
“這賤人,究竟什么來路?如何能令公爵府如此看重?我得去看看?!?p> 張晴兒覺得事有蹊蹺,快走了幾步,便也跟進了府門。是跟在阿大,阿二身后進去的。
阿大,阿二但見張晴兒,僅是看了一眼,并沒有理會。因為府門的守衛(wèi)沒有攔阻,他們認為此人是公爵府的人,所以也就沒有在意。
到了客廳,阿大,阿二被請到廂房喝茶。而柳如絲則與納蘭風(fēng)訣進入了客廳等待。
有下人奉茶,而張晴兒就躲在門外面。
她聽聞兩個人寒暄,覺得到也沒有什么。正待離開,卻不想納蘭雄風(fēng)卻到了。聽這老家伙,竟然也客氣的寒暄,稱對方柳小姐。
這納蘭雄風(fēng)可是對她從來沒有這么客氣,這便令張晴兒愈發(fā)的好奇了起來。
“柳小姐?你父親最近可好???”
屋內(nèi),納蘭雄風(fēng)問向柳如絲。
“家父身體硬朗的很,只是懶惰了一些,最近少走動?!绷缃z回道。
“呵呵,說來也是,想你多寶閣越做越大,分店遍布全國,何止日進斗金?日進萬金,萬萬金都是可能的啊,......”
納蘭雄風(fēng)呵呵笑道,而此時,門外偷聽的張晴兒則恍然大悟,她就說嘛,尋常的人,怎么能成為公爵府的座上賓?原來是多寶閣的柳家。
“切,賤人,家里那么有錢了,還跑到公爵府來放騷?”張晴兒不屑。而此時,卻又聽那柳如絲道:“公爵大人,妾這次來,有一個不情之請,不知伯父能否應(yīng)允呢?”
“誒,我與你父親相識快二十年了,有什么話,柳小姐但說無妨?!奔{蘭雄風(fēng)應(yīng)承道,并且一點沒有做做的意思。
而與此同時,納蘭風(fēng)訣也一旁附和道:“柳小姐的事情,就是我納蘭風(fēng)訣的事情,即便我父親不答應(yīng),我納蘭風(fēng)訣也一定會幫小姐辦到的,呵呵呵!”
此時,納蘭風(fēng)訣的笑聲有些諂媚,還有些淫蕩。所以由此可見,這柳如絲之美,可不僅僅是說說而已。
更何況今日她還穿了一席紫色的披風(fēng),否則柳如絲不用說話,僅是往那一站,這周圍的男人,就沒有一個不起色心的。
“昂!”
正在這時,納蘭雄風(fēng)發(fā)出一聲鼻音,那意思是讓這不成器的兒子收斂一點。
因為這柳如絲是什么人?那可是圣都的人。據(jù)說六王爺都愛慕這位柳小姐。旁人還誰敢染指?
他不想惹這禍事,更不想得罪柳如絲,于是便道:“柳小姐但說無妨,我納蘭雄風(fēng)倘若能辦到,必定義不容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