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露為了避免尷尬,看著前方正打的不可開交的裴剛和玄冥,說,“你說,他們兩誰更勝一籌呢?”
“當然是圣尊了,”云凡白了一眼,“難不成你還想咱們輸了這場戰(zhàn)爭?”
“沒沒沒,呵呵,我怎么會這樣想呢?!卑茁稊[擺手,
“我輸了。”裴剛被玄冥一腳踹在了地上,長劍抵在了他的脖子上。
“你本就贏不了,”他嘴角勾起一抹笑,長劍隨他手腕一轉(zhuǎn),他身后的一個魔兵身爆而亡。
“看在你曾救過白露的份上,本尊不殺你!走吧,”
“你也忘不了她,呵呵。小心那個人,別被美色誤了自己的大好前程?!迸釀偞笮Γx開了此地。
魔軍也撤了回去,只是,裴剛離開后,并沒有和他的軍隊一起走,而是來到了另一處。
“怎么樣?”黑衣男子帶著面具,低沉著聲音說,
“如你所愿,”
“她,真的回來了。玄冥啊玄冥,別怪本君!”
裴剛見黑衣男子要走,急忙道,“我的妻兒在哪,”
“你對本君,還有用,”黑衣男子繼而道,“放心,會照顧好你的妻兒?!?p> “你……”裴剛此時的心情無比復(fù)雜,
“圣尊,我記起來在哪里見過你了?!?p> 白露將小狐貍?cè)咏o云凡,自己則跑向剛從戰(zhàn)場上回來的玄冥。
“何處?”他收起手中的蒼云劍,
“在我的夢里,”
玄冥愣子一下,摟過她的腰,柔聲道,“原來,白露喜歡我到如此地步了,在夢里還想著呢?!?p> “這么多人看著呢,”白露將頭埋在玄冥的胸膛,
“走吧!帶你回家?!毙茁稊r腰抱起,大步往營地趕去。
“芳華姑姑,天帝來了?!蔽磿効戳艘谎坶T外那浩浩蕩蕩的隊伍,
“隨我出門迎駕吧,”芳華長嘆,“真是厚顏無恥!”
“本君收到戰(zhàn)報,圣尊大捷,特來看望?!?p> “那相信陛下也知道,圣尊還未回……”
“本君知道,特地提前來這里等圣尊?!蹦椒怯鸨持?,現(xiàn)在浮夢居的門口,
“本君還聽說,圣尊此次戰(zhàn)役,身旁還帶了一個紅衣女子,可是真?”
“小仙不知!”
“不知?”慕非羽周身的肅殺之氣,愈來愈強烈。
“的確不知?!?p> 芳華姑姑在慕非羽來之前,特地和未晞她們說過,萬不可透露半點有關(guān)于白露的事。
“潤雨,你說!”
潤雨還是那副趾高氣揚的神情,這次仗著天帝在,更是神氣的很。
“稟天帝,這浮夢居里住著一位名喚白露的女子,圣尊不惜為了她,違抗您的旨意將小仙趕出清平殿!”她說完,還惡狠狠的看了一眼芳華,似是在說看你怎么做!
“芳華,你如實告訴本君,你們也好免于皮肉之苦。”慕非羽用一種復(fù)雜的眼光看著芳華,
“不知!”
“來人,將她們都拿下!”說話之人是潤雨,
“恐怕你還沒有這個權(quán)力,在清平殿抓人!”芳華將那些個仙子護在身后,
“本君偏要呢?!蹦椒怯鹂聪蚝竺娴淖o衛(wèi),他們也很為難,只好硬著頭皮上前。
“你想要的尊主已經(jīng)全部都給了你,連命都沒了!”芳華怒吼,
“本君不信!玄冥他就沒有法子讓她活過來!”
慕非羽手中的斷魂劍,抵在芳華的脖子上,未晞她們也被護衛(wèi)抓住,動彈不得!
“慕非羽!你清醒一點好不好?!背稍獙嗷陱姆既A的脖子上移開?!八潜荒阌H手散去元神,她死了你都還不放過她!還想殺了芳華!”
“陛下,您別信他,那個女人就是您給我看的那幅畫中的人?!睗櫽暾f道,
“成元,你也騙本君?”慕非羽此時已經(jīng)被潤雨的話,迷了心智,肯定白露一定被玄冥她們藏了起來。
“慕非羽,你雖貴為天帝,可這里也不是你能染指的地,我希望你心里明白!”成元無奈,只得拿出玄冥的身份來壓迫慕非羽,讓他離開。
“今日,本君就在此地等著玄冥回來?!蹦椒怯鹜迤降畹那暗钭呷?。
浩浩蕩蕩的人,就這樣等在清平殿中直到天黑,才看見玄冥等人緩緩的走進門。
“從遠處便看見本尊的清平殿燈火輝煌,”玄冥拉著白露的手,走進前殿,“成元來,本尊還能理解,天帝又是為何事?”
自他帶著白露進門開始,慕非羽的眼睛就沒從她身上移開過。而白露看都沒看他一眼,看見了被抓的未晞她們。
“這是做什么?”白露看向身旁的男人,
玄冥示意她安心,
“白露,”慕非羽向白露走來,卻被玄冥攔住,
“你離我遠點,”白露后退了一步,用一種厭惡的眼神看著他。
“天帝,你今日無緣無故帶著人大鬧本尊的清平殿,就是為這?”
“你們不都說,她死了嗎?那她又是誰?你們都騙我。”慕非羽紅了雙眼,
“她不認識你,”成元道,
白露點點頭,她自從見到眼前這個男人后,頭腦中糊成一片,并且體內(nèi)有兩股強大的力量相互沖撞著,讓她想要殺死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