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59章 舒雅篇
哎,雙拳難第四手,如今是在人家的地盤,還被喂了個奇怪的東西,自己小命就這么交代在這,雪舒雅只得安分了,每日都有人輪流看守,不過伙食都是不錯的。
算算日子,明日就是城主女大婚了,這幾日那個莫錦常往她這跑,跟她說一堆私密的話,對于嫁人很是期待。
雪舒雅只得祝福她,只是自己接下來怎么辦呢?這算是羊入戶口了,想必這個城主不到父皇那要點東西,都對不起她主動送上門了。
門口傳來交談聲,雪舒雅立刻貼耳聽,門外小果子駐足,對看守她的人很是客套,這下她算是懂了,這父女就是一伙的,虧她之前還認(rèn)為那是一朵溫室的小花。
看守她的人接過小果子的酒水,小丫頭甜甜笑著,然后收起杯子轉(zhuǎn)身離開,沒一會她又折回來,那兩人早已昏迷不醒,小丫頭也是膽大,摸索下找到鑰匙,拿著鑰匙打開門,走進(jìn)來一眼看到人。
“快,把這個吃了”小果子拿出一顆藥丸,神情慌張。
“這是什么?”
“解藥,吃完把衣服換了,我?guī)汶x開。”
雪舒雅半信半疑服下,瞬間感受滯澀的氣息,運轉(zhuǎn)流暢,包袱里是下人的衣服,“這像是你”
“當(dāng)然不是我”小果子說,“給我一百個膽子也不敢,但是為小姐了”
雪舒雅迅速換上一套下人衣服,淺綠色的麻衣,她之前都是遮面,說到底那城主還算尊重自己,如今褪下面具,一股與生俱來的貴氣,小果子呆住了,“你,我”
“你什么你?”
“我換以為你是丑的不敢見人,才帶面具的”
什么?雪舒雅有些微怒,她那是裝酷好不好,隨即拿起一塊綠色的布掩面容。
“那我們走吧!”小果子拿著她的包裹。
打開門才發(fā)現(xiàn)地上到的人不見了,雪舒雅手背后拿過包袱,將小果子往后退,道“躲起來”
可出門后,四下看去沒人,將包袱收入戒指中,閃身跳到屋頂,難道是自己想多了,如今體力還在恢復(fù)中,還是今早離開。
還沒出城,她就被一群手拿彎刀的人圍的水泄不通,雪舒雅警惕應(yīng)對,直到身后一道陰冷的氣息,她竟毫無察覺,喉嚨里涌上一口鮮血,五臟六腑擰在一塊生疼,雪舒雅半跪在地捂著胸口。
“公主不該不告而別,在下還未通知南都皇前來接你?!背侵髀朴频?。
“想的到挺美”雪舒雅說,“我不過一個公主,南都皇可不會因我受此脅迫,勸你放棄吧!”
“公主可是南都皇子女中最受寵的,這可是千真萬確的,作不的假。”
雪舒雅強忍胸口疼痛,站起身一臉若無其事的樣子,“怪不得”語氣惋惜的看向城主。
“怪不得什么?”
“你與我父皇年紀(jì)相仿,他成了一國之主,而你卻只是個小小的城主,果然這樣樣都是不能比”
城主沒生氣,反而輕笑道,“公主教訓(xùn)的是,在下受教”轉(zhuǎn)念又道:“只是我府上的丫頭在公主房中莫名橫死,公主是該給個交代。”
“你說什么?”雪舒雅臉色大變,眼睛睜大。
隨后兩個城主府的人抬著一副擔(dān)架走上前,白布之下正是那個小丫頭,面部傷痕累累。
城主惋惜道“畢竟是我女兒的貼身丫鬟,乖巧懂事,如今竟落得如今的模樣?!?p> “你”雪舒雅怒目而視,“你想如何?”
“南都皇曾發(fā)兵我鳳彩城,我妻子難產(chǎn)誕下一名體弱的女兒,撒手離世?!背侵骱苁瞧届o的講述,“如今公主的一席話到驚醒了我,不錯帝王冷血,而我做不得,只得在鳳彩城茍延殘喘?!?p> “如此公主可知曉我要如何處置你”
面對數(shù)十人,那彎刀銀晃晃,像是能切下她的手腕,雪舒雅暗下吞了吞口水,這算是父債子還吧,既然難逃一死,倒不如沖過去,“你算老幾?敢處置本公主”
城主背過身下達(dá)命令,瞬間一片廝殺,場面一度混亂,一開始雪舒雅她還能躲開,直到三把銀刃穿破皮膚,腰部,右手臂,連帶肩膀上疼痛感揮之不去,她疼的大叫,淺綠色的衣裙被侵染的大半,鮮艷的紅色觸目驚心。
隨后數(shù)十把刀刃從她頭頂而下,那一瞬間雪舒雅認(rèn)為自己的腦袋會像西瓜一樣,場面兇殘。
昏迷許久。
再醒來時,睜眼看向床頭的帷帳發(fā)呆,雪舒雅有些恍惚,過了許久,臉上逐漸露出笑容,她這是又穿越了,對了現(xiàn)在她是誰,掙扎的起身,“啊”
“閉嘴”
雪舒雅定睛一看,進(jìn)來的人怎么這么面熟,“大兄弟,你認(rèn)識我嗎?”
`那人手里拿著藥,動作一頓,半晌說道:“失憶?”
“哦,對對對”雪舒雅忙說,“我是失憶了,那個我現(xiàn)在是叫什么?是哪家千金?我爹是不是資產(chǎn)過億”她只想混吃等死,千萬不要是個小戶人家。
被問得一臉莫名其妙,男子扔下藥瓶,“自己敷”
“等會”因為怕傷口,雪舒雅僵直脖子道,“我現(xiàn)在是病人,你不能扔下病人?!?p> “理由”
“我的傷是你處理的,那不表示我被你看過了,我虧吃大了,你必須對我負(fù)責(zé)”雪舒雅有理有據(jù)的說道。
直到手心出一股濕潤感,癢得很,她忍不住碰了下,夠不著,只得僵硬的挪動,半天也起不了身,看向站著的人,“喂,幫幫忙,大哥”
終于起身了,自己渾身上下都纏著白布,裹得跟個粽子似得,一頭小鹿舔著她的手指,雪舒雅嘴角抽搐,她這是沒死,掙扎著將身上的紗布扯下,頓時愣住了,還正想感謝這人的救命之恩,啊呸,謝個屁,肩膀和胳膊上都是藥粉,就隔著染了血的衣服給她處理傷口。
雪舒雅無不佩服道,“沈升平,你厲害,會不會包扎,我是受傷了,你不至于拿塊布把我裹起來,就當(dāng)包扎吧!”
“有問題?”
“我服你了,真是佩服得五體投地”雪舒雅下床拍了他一下,“多謝救命之恩,定當(dāng)銘記”
“既然無事,就離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