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古斯特帶女兒找了遍了整個那婁,也找了差不多快一個禮拜了都沒有找到阿景娜娜,也沒有聽到她的消息,最后只好放棄了。
一個星期后隔壁的一位大叔給阿古斯特介紹了一個女,這個女,的叫米色阿支。
那是一個風(fēng)和日麗的中午,隔壁的大叔把阿古斯特和米色阿支約出來,來到一棵松樹下見面。
阿古斯特見到米色阿支了,直爽的說道:“你好,阿買買,我叫阿古斯特,結(jié)過婚的,有一個寶貝女兒,不過你放心,我和我的老婆已經(jīng)離婚了再也不可能了,希望你能夠接受”!
米色阿支聽見阿古斯特,坦誠相待,微笑了一下才說道:“這個嘛!沒有關(guān)系的,只要你以后對我好就好了,那么我不會在乎你的過去,對了你女兒應(yīng)該挺可愛吧!你放心以后我一定對你女兒好的!再說你女兒就是我的女兒,我有兩個女兒了,我開心還來不及,怎么會孽待她呢”!
阿古斯特:“那好吧!既然這樣,咱們先把婚訂下來,下個月結(jié)婚,你覺得怎么樣”?
米色阿支:“沒有問題,我就說喜歡你這種直男!不過我也結(jié)過婚的,你不會介意吧”!
阿古斯特:“那你有幾個孩子呢”?
米色阿支:“我和他一個孩子都沒有,只去過他家睡了一個晚上就出來了”!
阿古斯特:“那你為什么要和他離婚呢”?
米色阿支:“沒什么?一言難盡!”
阿古斯特:“我就知道,你們女孩子都一個樣,沒一個值得信賴的人”!
米色阿支:“你這話說的讓人寒酸,感覺我是花心大蘿卜一樣”!
阿古斯特:“難道你覺得難道不是么?現(xiàn)在我都不敢相信任何一個女孩子說的話”!
米色阿支:“說到他,我也不是很情愿和他離婚,都是父母逼的,你也知道我們彝族人的婚姻就是太嚴(yán)峻了”!
阿古斯特:“說來看看,怎么嚴(yán)峻”?
米色阿支:“怎么說,我們米色家支在也在那婁,也是一個有頭有臉的家支,這個你也知道的。然而他家是一個來歷不明的家族,所以我爸媽反對,你也知道我們彝族人的婚姻是父母做主,我們做這些子女的也沒辦法”!
阿古斯特:“你說的也是,我和,我的老婆在一起的時候,也是父母選的婚姻,也是我爸爸看中的婚姻,但還是離婚了”!
米色阿支:“你老婆是哪里的?她叫什么名字”?
阿古斯特:“我老婆是烏撒府的家的女兒,她的名字叫阿景娜娜”!
米色阿支:“你有沒有做夢,那可是,整個那婁最漂亮,最有實力的女孩子,人家看得起你都已經(jīng)很不錯了,你還在這里吹大雷”!
阿古斯特:“你不相信我,沒辦法,不過都不存在的”!
她們兩個說著笑著就相親成功了。
相親成功后,阿古斯特迅速回家,把消息告訴女兒大喜過望說道:“阿呢楚,你媽媽,我已經(jīng)找到了,以后你就有阿媽了,你不會再傷心難過吧!看到你一個禮拜沒有吃飯,身體都瘦下來了,阿爸看到你這么瘦,心都崩潰了,以后有阿媽照顧你,阿爸就開心了”!
阿呢楚:“這是真的么?阿爸你在哪里找到我阿媽,對了她什么時候回來”?
阿古斯特:“她不是你親阿媽,不過你放心,她在我面前發(fā)誓一定對你好的,你放心,只要阿爸在沒有人敢欺負(fù)你”!
阿呢楚:“我就知道,你會騙我,我阿媽再也不會回來了,我知道,你一定是騙我的”。
阿古斯特:“女兒,阿爸向神上帝耶和華發(fā)誓:”
誓言:
“我阿古斯特向神上帝耶和華發(fā)誓,以后我娶到的老婆對我女兒不好,那么我一定把她轟出去,不在讓她回這個家!你看現(xiàn)在可以了吧!一個星期后,你就有阿媽了,同時她也保證一定對你好的”!
阿呢楚:“那好吧!祝你幸福”!
一個月后,婚禮終于到了結(jié)婚那天,阿古斯特讓隔壁老人帶自己的女兒,而自己去迎娶妻。
接到新娘后,在村子里辦了婚禮,就這樣他們在一起了。
婚后米色阿支對待阿呢楚就像對待自己親生的女兒一樣帶的特別好。
早上早早的起來煮面條給阿那楚吃,中午帶著阿呢楚去逛街或者,去地里干活。
瞬間的阿呢楚就像寶一樣被米色阿支捧上天。
連街坊鄰居都夸,阿古斯特娶了一個賢惠善良的妻子。
阿古斯特也覺得自己好幸福,因為米色阿支做到了。
阿呢楚覺得自己也很幸福,比自己親生母親在的時候好。
自己親生母親在的時候基本上都是自己起床起來做飯的,然而后媽來了就是不一樣,每天早上都是她自己做飯。
第二天早上,阿呢楚感冒了,發(fā)高燒了,米色阿支早早的起來,找人去找太醫(yī)來給阿呢楚看病。
太醫(yī)來了,摸了摸阿呢楚的手腕說道:“夫人你女兒沒有問題,只是之前太委屈了,這樣對身體不好,恕奴隸大膽夫人怎么帶小孩的,都沒有照顧好才會今天這樣的,對不起,奴隸該死”!
米色阿支:“我沒有那么小氣,你說的對,以后我一定會好好帶著她,決不讓她傷心難過,都怪我以前沒有帶好”!
說著太醫(yī)就走了,阿呢楚的病也好了。
從此以后,阿呢楚就過上好的日子了。
都說女人心機(jī)是無常有沒想到終于出現(xiàn)了。
一個月后阿古斯特去陪米色阿只到郊外打獵,突然間米色阿支裝暈過去。
阿古斯特看到這樣場景,迅速把米色阿支回家。
他們剛剛到家,米色阿支裝的仿佛暈倒過去的一樣。
阿古斯特看到米色阿支暈倒下了下的樣子,大聲叫道:“來人啊,快來人??!”
突然間來了一個人,他打開門進(jìn)來,小心翼翼地說道:“老爺什么事,奴才剛剛有事情,現(xiàn)在才來”!
阿古斯特:“夫人暈倒了,你馬上叫畢摩師來看看,夫人到底怎么了”?
小奴才:“那好吧!老爺,可現(xiàn)在我不知道去哪里找畢摩師,再說現(xiàn)在都一大中午,在家的人幾乎都沒有了吧”!
阿古斯特:“你說的算,還是我說的算,要是夫人出來什么事,你知道什么后果”。
阿古斯特說完使勁的拍了一下桌子,奴才被他嚇著,連話都不敢說,最后很靦腆的說道:“小奴我盡力而為吧”!他說完也走了。
奴才阿根巴兒出了阿古府后,一邊走一邊自言自語地說:“不知道老爺讓我去找畢摩師,這茫茫人海中讓我去哪里找”?
他走啊!走,走了一天一夜,翻過一座座山,走過一條條狹窄嚴(yán)密的路,終于到了街上了,那就是那婁了。
阿根巴兒到了那婁了,街上來來往往的人很多,卻沒有看見,老爺嘴里說的什么畢摩師。
阿根巴兒在那婁街上轉(zhuǎn)了一個時晨了還是沒有看見什么畢摩大師,他只看見,有一位差不多五十多歲的老爺在賣撮箕。
眼看天快要黑了,阿根巴兒,知道今天自己沒有找到畢摩師回阿古府,那么,他回去老爺一定不會饒他的。
于是他走過來,給老爺一點葉子煙,微微一笑說道:“老爺我想跟你打聽一個問題怎么樣”?
老爺聽見他這么一說嘛!爽快回答說道:“小伙子,你想問什么你就只說吧,對了你是哪里的,怎么會沒有在街上見過你,不過看你一身打扮也是和我一樣的”!
阿根巴兒說:“老爺我是寶鼎的,我也不知道,這里是哪里,只是我的老爺吩咐我去找畢摩師去給我家夫人看病,要是找不到畢摩師老爺不會放過我的”。
阿根巴兒說完離開就要跪下來求這位大爺。
老爺看見他無能為力嘛,坦誠說道:“這里是那婁,小伙子你應(yīng)該早上就出來了吧,其實我就是畢摩師,在別的地方我不知道,在那婁這個地方,沒有哪個不知道,我的名,對了你是哪個家支的”?
阿根巴兒:“老爺,我是阿古府家的一個奴才,從小的時候,我阿媽不在了,我阿爸,一個面對生活困難,養(yǎng)不活我,也不想讓我受苦,所以就把我送進(jìn)阿古府了”。
老爺聽了阿根巴兒講得這么詳細(xì)嘛,唉聲嘆氣說道:“我當(dāng)然知道,阿古府,說來,我們彝族人都是一家,阿古家族是我的老表家,好吧我跟你去吧”!說完他們兩個立刻出發(fā)。
他們兩個走了啊!走了差不多走了兩個時晨后,到了素林鼎上來,弄隆義古那里,天也的黑了。
畢摩直海阿莫喘口氣說道:“阿根巴兒,現(xiàn)在太陽快下山了,要不咱們明天再走吧!天黑了荒郊野外的有狼還有老虎,萬一它們出來咱倆就完了”!
阿根巴兒聽了覺得有道理,點點頭說:“那好吧!咱倆明天再走吧!現(xiàn)在都天黑了,荒郊野外的有老虎,萬一遇到老虎,或者傍晚又不好深山野林的!”
他們剛剛到弄隆義古寨子了,剛好遇見,直海阿莫的外甥,阿景曲德。
阿景曲德看見了,微笑說道:“大舅這么晚了,你們打算去哪里了,今天晚上太陽都下山了,明天再走吧”!
聽了阿景曲德最后他們兩個都留下了。
他們留下后,他們兩個進(jìn)了阿景曲德的家去坐了。
阿景曲德的是在弄隆義古這個寨子算一般般吧!說富也不富,說窮也不窮。
他們到家了,阿景曲德首先撿四五個洋芋在火爐上燒著,又倒開水給茶葉他們兩個泡著,又叫自己的媳婦做飯來吃飯,就這樣度過一個晚上。
第二天直海阿莫和阿根巴兒早早的起來,又即刻出發(fā)了。
他們兩個走了一個上午終于到母恒酋,也就是阿古府門口了。
阿古府里,阿古斯特看見,自己心愛女人昏迷不醒嘛!
抱著昏迷不醒的米色阿支大聲說道:“老婆你千萬不要有什么事,要是有什么事情我一定不會原諒我的”!
就在這個時候府外傳來聲音說道:“老爺……老爺……阿根巴兒回來了”!
阿古斯特聽見有人進(jìn)來報道嘛!就叫管家立刻阿根巴兒宣覲見。
管家大聲說道:“宣……阿根巴兒覲見”!
這時阿根巴兒進(jìn)來了,他帶著一位畢摩師進(jìn)來了。
阿古斯特看見,畢摩師直海阿莫,驚訝說道:“喂原來是你啊,舅舅,這么多年不見了你,現(xiàn)在過得怎么樣”?
直海阿莫:“是啊,我們差不多七八年不見了,你舅舅我也想你,好想來看你”!
阿古斯特:“自從我阿媽去世之后,咱們就沒有見面了,誒以后常來,對了舅舅你先幫我看一下,我媳婦,她昨天就暈去了,現(xiàn)在還沒有醒來”!
直海阿莫:“那行,對了你的老婆還是一樣那個么?感覺看上去一點都不像,感覺好生孔,以前那個畢竟是烏撒府的里女人,整個那婁最出名的一位阿買買!
阿古斯特:“舅舅不是以前那個了,,她和我已經(jīng)離婚了”!
直海阿莫:“你們怎么離婚了呢?”
“一言難盡啊”!
“好吧”!
說著直海阿莫跟著阿古斯特一起到床邊。
直海阿莫到床邊了,伸手去把米色阿支的手腕他想說,米色阿支是沒有問題,可這個時候米色阿支狠狠地瞪了直海阿莫一眼,也用眼睛警告他,讓他不要亂說;當(dāng)然直海阿莫也知道在那婁,米色家族也是有實力,阿支分分鐘可以把他家抄了,更何況,他還是米色阿支的大姑爺,只是阿古斯特不知道,所以他忽悠了阿古斯特。
直海阿莫非言流語的說道:“斯特,你們有囍了”!
阿古斯特:“什么事”?
“我說你們有囍了”!
“此話怎講呢”?
“你老婆懷孕了,暈過,去不是因為她生病了,而是熬夜,最近她太累了,才會變成這樣,不過沒事的,一會兒我給她藥吃就可以了”!
“舅舅你說的是真的”?
“我說斯特這么大了,你舅舅我什么時候騙過你”!
“那好吧”!
虧直海阿莫說的出口,他明明知道,米色阿支沒有懷孕,而且已經(jīng)有一個和阿呢楚一樣打的女兒了,可沒辦法,他也只好忽悠。
說完了,直海阿莫從身上掏出藥,又叫奴才去倒開水來,給米色阿吃。
直海阿莫又問阿古斯特就說道:“對了你這個媳婦是哪里的”?
阿古斯特:“舅舅我的媳婦也是那婁的的”!
“哦,那叫什么名字”?
“舅舅她叫米色阿支,她家米色阿家支”!
“米色家支,你舅舅問知道,我有一個外甥家也是米色家家支”!
“哦,舅舅那他們在哪里”?
“他們家在弄隆義古”!
“那好的,有時間我去找他們玩,對了米色阿支應(yīng)該沒有問題了吧”!
“沒事的,她一會兒就醒了”!
他們兩個聊著米色阿支就醒了。
阿古斯特立刻抓住米色阿支說道:“媳婦你終于醒了”!
米色阿支:“我睡了多少天,我只是睡覺而已,沒有事的”。
“還沒有事,為了你,我派阿根巴兒去那婁找我舅舅來給你看病,你倒好說沒事,不過罷了”!
“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
“沒事的,對了舅舅說你懷孕了”!
“真的嗎”?
“真的”!
“那我做媽媽了”?
“是啊”!
“嗯嗯”。
他們聊了一會兒阿古斯特就下人,吩咐做飯給舅舅吃,又送舅舅回家。
又一月后,阿古斯特因為戰(zhàn)爭不離不開,米色阿支,他也舍不得阿呢楚,但沒辦法,因為戰(zhàn)爭。
阿古斯特剛剛離開家還不到兩天,米色阿支把自己的女兒接回來,而且還給她取名阿呢茍。
奇怪的是她的女兒長得和阿呢楚一樣,要是沒人知道的話,肯定會有人說,這是與阿呢楚雙胞胎妹妹,因為從哪里看都一樣,身高長相都一樣,難以分清。
米色阿支把阿女兒接回來后,開始的冷落,阿呢楚
開始指示仆人對阿呢楚做過分的事,甚至有的時候,讓仆人,吐水給阿呢楚洗臉。
反正在這個家都是自己的女兒呢茍的天下,無法無天。
有一次阿呢楚正在吃飯的時候,有一個仆人特意的跑過來,把阿呢楚的碗搶了,打碎在地上。
米飯撒在阿呢茍身上了,阿呢茍哭了,剛開始小聲,米色阿支回來了,她哭的挺大聲,又挺有節(jié)奏。
米色阿支聽到自己的心疼的女兒在哭,并且哭的很大聲。
走進(jìn)來,大聲說道:“阿那茍咋了,誰惹你了”?
阿呢茍:“這個姐姐惹我,剛剛在吃飯的時候,她說我跟她搶筷子,她打了我一耳光,又把我碗打碎在地上,你看看我的一桌上,全部到是米飯”!
米色阿支聽阿呢茍這么說;無法忍受自己的女兒的苦,二話不說的一巴掌啪的一聲打在阿呢楚臉上,又啪的一巴掌打在阿呢楚臉上。
又大聲說道:“你這個不知死活的東西,沒人要的野種,野孩子,你居然他媽的敢打我女兒!”
又一巴掌打響了阿呢楚的臉。
阿呢楚臉被打腫,鼻子流血,她堅強(qiáng)的說道:“阿姨這飯不是我打在妹妹身上,是仆人他撞到我,在把飯大在她身上的,你要相信我”!
米色阿支:“你還狡辯,你信不信今晚我讓你睡圈里”?
阿呢楚:“阿姨我不明白為什么,你就是不相信我呢”?
米色阿支:“我告訴你這個家不是你說的算,一山不容二虎,你是知道的”!
阿呢楚:“我不知道你說什么”?
阿呢楚話都還沒有說完又被打一耳光,又讓阿呢楚流鼻血,臉腫的不能再腫。
從此阿呢楚天天都被欺負(fù),甚至有的時候連飯都沒有吃,阿呢楚也沒辦法只好認(rèn)命。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