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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在命理館的那些年

第40章 這次要死翹翹了

我在命理館的那些年 李扶搖 1564 2020-04-07 08:41:40

  馬有垂韁之義,犬有濕草之恩。

  羊羔跪乳報母恩,猿偷仙果自奔。

  蛛織羅網(wǎng)護體,鼠盜余糧防身。

  梅鹿見食等成群,無義之人可恨。

  書接前文言:蔣大炮猶如殺神附體、悍勇難敵!與翟天陽二人打跑那怪物,將水靈兒護在身后正欲上車。

  怎料蔣大炮剛剛探出身去,那怪物“吱哇”亂叫一聲,猝不及防從廟門側(cè)面撲了過來!

  看來這怪物竟有幾分智商,居然懂得在廟門外伏擊眾人!

  翟天陽大叫一聲:“小心!”抄起工兵鏟飛身護在護在蔣大炮身前。只見那怪物身子一弓,噴出一口黑色的粘液,一滴沒浪費全灑在了翟天陽身上臉上!

  只見翟天陽胸前佩戴的‘火靈丹’霎時間放射出亮如紅日朝陽般的熾熱金焰,頓時一股白煙從翟天陽身上蒸騰起來!

  那怪物被這‘火靈丹’的光芒一照,轉(zhuǎn)身嗖的不知逃到了哪里。

  這一場突如其來的變故僅僅發(fā)生在電光火石之間,見翟天陽被那毒液噴個正著,三人頓時亂作一團。

  只見翟天陽身子不穩(wěn)定,一個趔趄摔倒在地。蔣大炮將他抱在懷里,一邊搖晃他的身體,一邊關(guān)切的喊著:“天陽!天陽!你醒醒,你可不要嚇我……”

  水靈兒在一旁已經(jīng)哭出聲兒來,從身上掏出一包濕紙巾,給翟天陽擦去臉上被那怪物噴上的粘液……

  翟天陽只感覺眼前一黑,眼皮子越來越重,二人的聲音也仿佛越飄越遠(yuǎn),自己的身體漸漸失去知覺,腦子里這一生的片段開始不斷閃現(xiàn):

  先是一個嬰兒在房間里握著一枚珠子,接著是一家人圍著一個孩子坐在學(xué)步車?yán)镩_心的拍手笑。自己第一次用筷子吃飯;第一次在幼兒園門口抱著媽媽不肯撒手;第一次背上書包上學(xué)校;第一次去北極宮師傅慈祥的摸著他的頭;第一次在大學(xué)校園里見到水靈兒;第一次跟蔣大炮在校園的草坪上學(xué)習(xí)踢足球被他嘲笑……

  難道自己要死了嗎?翟天陽想張嘴說話,可是感覺自己的身體和嘴巴已經(jīng)完全不受控制。

  接著大腦也開始不受控制,不能集中注意力思考,只能任由那些過往的片段像播放電影一樣展開,自己再也無法參與其中,只能做個看客……

  黑暗。

  無邊無際的黑暗。

  也不知道過了多久……翟天陽緩緩睜開眼睛,發(fā)現(xiàn)自己正躺在藥王廟里,身下鋪著不知從哪弄來的一個草席子。

  “靠!不會是蔣大炮這個王八蛋以為我死了,把我隨便裹了個草席子仍在這廟里不管了吧?”翟天陽想到。

  “不會的,還有水靈兒呢!她不會這么無情無義……”翟天陽這么想,可是眼前這破敗不堪的廟里除了他,在無其他人任何人的身影。

  翟天陽試著喊了兩聲:“靈兒!蔣大炮!你倆去哪了?”

  可空蕩蕩的藥王廟里哪有人回應(yīng)他?

  翟天陽只能安慰自己:二人可能是去尋找救援了,但眼眶已經(jīng)變得有些發(fā)熱潮濕。

  翟天陽強打著精神站起身來,想要走出去看看,卻突然見到一個身影從廟門外緩緩走了進來。

  他喜出望外的喊道:“蔣大炮,你死哪去了!”

  那人走上近前來,卻不是蔣大炮,而是一位穿著白色長衫,頭頂束發(fā)而冠的白胡子老者。

  翟天陽下意識想要伸手去找工兵鏟,可是身邊卻空無一物。

  那老者看出翟天陽是要找東西防身,連忙說道:“小道爺!老朽不是歹人,乃是這廟里供奉的藥神程嬰化身。見你們路過此地,斬妖除魔,特地出來相助?!?p>  翟天陽將信將疑,但見這老者慈眉善目,確實與廟中那塑像有幾分相似,見他并無歹意,便躬身拜了拜,問道:“

  “原來是藥王爺,不知道那怪物究竟有何來歷?藥王爺還降不住它嗎?您久受一方香火祭拜,怎地任憑它在此為非作歹,害了村中許多無辜性命?”

  翟天陽這言語中就透著幾分埋怨的意思了:我們路過這村中受此劫難,你既然為一方神祝,豈能如此不作為,與那尸位素餐的昏官有何區(qū)別?只是話不能挑的太明,傷了和氣。

  那老者嘆了口氣說道:“那妖物喚做‘壙繇’,不是我助紂為虐,個中緣由聽老朽慢慢道來……”

  翟天陽問到:“況右?這是什么奇怪名字?道爺我沒真聽說過?!?p>  老者點點頭說道:“那是墓穴中的死人怨氣所化的精怪!這村子里十幾年前發(fā)生過這么一件事……”

  藥王爺程嬰的化身,將事情前因后果,娓娓道來,直聽的翟天陽是瞠目結(jié)舌。

  預(yù)知后事如何,且聽下回分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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