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段氏大表哥

第十七章 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

段氏大表哥 無心柳 2413 2020-04-15 11:30:00

  手持三尺軟劍,泛著寒芒!

  一名突然出現(xiàn)的蒙面黑衣人,將軟劍已經(jīng)搭在了張林的脖子上。

  平日張林也是一名文弱書生,哪見過挾持朝廷命官的惡人,若不是脖子上鋒銳的寒芒阻撓,他差點沒嚇來腿軟跪倒在地。

  這情況段水流一看便知,劫獄的來了!

  果然不出他的所料,這次刺殺大公子方培的吳德,背后有勢力!

  從一開始段水流就覺得很蹊蹺,吳德身手不弱,一瞧就不是因為瑣事對大公子懷恨在心,繼而殺掉大公子的家丁,動機絕對是有預(yù)謀、有更深層次原因的。

  “快!快救我!”被綁在刑架上的吳德,掙扎著吼道。

  眉頭微微一皺,王捕頭轉(zhuǎn)過身就給了他一掌:“咋廢話這么多捏!”

  頃刻間,吳德就昏死了過去。

  “呀!張大人怎么回來了?難道你要繼續(xù)折磨要犯吳德?”段水流故作驚訝的樣子,仿佛一個看不清形勢的手下一般,立即把所有一切都推給了張林。

  開玩笑,這會兒肯定要給張林多吸引點仇恨嘛,不然怎么對得起張林收清源縣富商們的銀子呢?

  不過段水流也沒有亂說,本來之前動刑就是張林在主導(dǎo),他是這里官兒最大的,而段水流來了以后,都還沒來得及開整,吳德就崩了。

  “小王八蛋,你可別亂說話,本官什么時候折磨過吳德?”

  張林趕緊撇清這事兒,段水流的話,簡直是把他往火坑里推,現(xiàn)在劍在脖子上,背后的黑衣人一看就知是劫獄的同伙兒,一旦發(fā)怒,不得把自己宰了?

  眉毛輕輕往上一挑,段水流面露奸笑的說道:“各位捕快大哥,本公子依稀記得,剛才是咱們張大人叫用刑的是吧?”

  “是!”眾捕快齊刷刷的答道。

  今夜本來是王捕頭負(fù)責(zé)審問吳德,結(jié)果張林硬生生非要插進來,無非是想撈個協(xié)助破案的功勞罷了,但他還偏偏一副頤指氣使的模樣,眾人早看他不爽了。

  “看吧!張大人,就是你!就是你!”指著張林的段水流,一副認(rèn)定的表情,讓張林心里暗自叫苦,他明白,這小王八蛋是要他的命吶。

  感覺到脖子上的寒芒愈發(fā)靠近,劍刃都快貼在了皮膚上,張林恨不得對段水流啖其肉、飲其血、寢其皮。

  看到對方還沒有干掉張林的動作,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段水流霎時計上心頭:“呔!汝等賊子,快快放下兇器,束手就擒,如若不然,本公子立即強攻救人,定叫你死無葬身之地!”

  “王八蛋!”一聽這話,張林要瘋了!這哪是讓對方束手就擒吶!這分明就是激怒對方,干掉自己?。∵@小王八蛋太特么腹黑了!

  黑衣人沒有說話,軟劍朝著脖頸處更貼近,這意思分明是威脅段水流等人,不要輕舉妄動,否則會殺掉張林。

  這時,隱隱的疼痛傳來,張林不用低頭都知道,自己脖子的皮膚已經(jīng)被刺破了,血珠緩緩滲出。

  “別!萬萬別強攻!段公子?。”竟贈]有得罪你吶!放本官一馬可好?”張林心態(tài)徹底崩了,趕緊服軟說道,否則他絕對見不到明天的太陽。

  “嗨!張大人說笑了!水流這是為了救你!”

  “看來此等賊子不愿束手就擒,張大人,只能委屈你為朝廷捐軀了,本公子一定讓表姑丈稟明知府大人,為張大人立祠,供后人瞻仰,以表張大人忠勇為國之風(fēng)采。”

  “眾捕快聽令,一擁而上,一定要以‘救’張大人為第一目標(biāo),萬不能讓此等賊子得逞!”大手一揮,段水流嘴角忍不住露出了壞笑。

  “公子!你笑出聲了!”站在段水流身后的小三兒,忽然碰了碰他說道。

  “哦哦!對!應(yīng)該悲壯一點!”說完的瞬間,段水流立即變得悲痛萬分,不知道的還以為真是張大人的心腹手下。

  自從拍賣湊軍餉、兩夜破奇案,清源縣的捕快沒有一個對段水流不服氣的,所以他一下命令,眾捕快立即稱是。

  這下子張林徹底傻眼兒了,沒想到對面的小王八蛋這么毒,非要致他于死地,他后悔萬分,早知道就不該來這大牢撈功勞,早知道來了就該帶點兒廣陵府的衙役,早知道就不該得罪這小王八蛋……

  眾捕快個個兒摩拳擦掌,一副悲壯的表情,抽出了腰間的大刀,這場景仿佛對面的黑衣人不干掉張林,他們都要干掉張林一樣。

  “張大人!要強攻了,刀劍無眼,你快過來呀!要不然砍到你,本公子就不好意思了!”段水流最后添的這把火,差點沒把張林給氣瘋,劍架在脖子上的,他要過得來才行吶!

  “呵!既然此地捕快如此聽段公子之言,那看來挾持段公子更有用處,這狗官就留他一命,滾!”

  沙啞又怪異的聲音,仿佛是黑衣人捏著嗓子偽裝的,對方最后一個字一出口,一腳踹飛了張林,隨即身法極快的沖向了段水流,在眾捕快未能反應(yīng)過來的一瞬間,三尺寒芒已經(jīng)架在了段水流脖子上。

  而肩膀上的鸚鵡,見勢不妙,撲騰著翅膀就飛走了,落在了王捕頭肩上。

  “呸!叛徒!”段水流心里不屑的罵了一句鸚鵡。

  “我靠!玩兒脫線了!我為啥要站最前面!悲劇了!”心里的苦水如江河般泛濫,段水流后悔了,腸子都悔青了,剛才就不應(yīng)該那么浪!

  利刃在脖,汗毛豎立的段水流差點沒暈過去,這感覺老刺激了,心跳砰砰砰的,整個人都快站不穩(wěn)了。

  “啊哈哈哈!小王八蛋!你也有今天吶!”從地上爬起來的張林,笑的都合不攏嘴了,真是風(fēng)水輪流轉(zhuǎn),今年到我家。

  “看來此等賊子不愿束手就擒,段公子,只能委屈你為朝廷捐軀了,本官一定稟明知府大人,為此等義舉,立牌豎碑,以供后人瞻仰!”

  “眾捕快聽令,一擁而上,以‘救’段公子為目標(biāo),萬不能讓此等賊子得逞!”

  “要強攻了,段公子快過來呀,刀劍無眼,要是砍到你,本官就不好意思了!”

  得!幾乎一模一樣的話,被張林原封不動的送回給段水流,最可恨的是,他連悲天憫人的表情都沒了,直接是笑出聲來說的。

  這一幕讓段水流恨不得弄死他,把他丟茅坑里吞一百遍糞!

  萬幸的是,清源縣的捕快不大愿意聽張林的命令,按道理來說,捕快應(yīng)聽從捕頭或縣令的命令,而張林并不是他們的直接上司,他們有權(quán)利可以不聽。

  眾捕快你往我、我看你,大家伙兒把抽出來的刀又收回了刀鞘,隨即后退把吳德圍了起來,向黑衣人表明:我們不動你,但是你也休想劫獄!

  雖然段水流性命重要,但是眾捕快都是清源縣土生土長的人,一旦放跑了殺大公子的要犯,絕對會吃不了兜著走,更甚者還會影響妻兒。

  沒人聽張林的命令,把他氣的不輕,跳著腳的罵人,尤其是罵王捕頭,可惜王捕頭鳥都不鳥他,雙眼望著火盆發(fā)呆,那表情就像火盆里有姑娘一樣的吸引人。

  一切塵埃落定,黑衣人怪異的嗓音又來了:“段公子,這下我們可以談?wù)劷粨Q人質(zhì)的事情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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