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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一章 我不是木偶

句句慫您 句慫 2335 2020-05-27 22:43:22

  “疼,我疼——!”

  “求你了——!”

  她抑制不住哭聲,害怕的看著靳司洵,身子往后退了退。

  “乖!知道疼就好,知道疼了就會記住教訓了!撒謊可不是一件好事!”

  靳司洵用帶血的手輕輕撫摸遲眠的臉,她慘白的臉上瞬間沾染了一抹瑰麗的鮮紅。

  “還敢撒謊嗎?”

  他用食指在遲眠的脖頸處,一寸一寸的滑過,一道道紅痕猙獰的顯現(xiàn)在她白皙的脖頸上,像是一把鋒利的刀子隨時可能把她的喉嚨割破。

  “我沒有撒謊……”

  遲眠沒有底氣,低聲的說道。

  靳司洵的一雙利眸盯的她心驚膽戰(zhàn)。

  “你知道我最討厭背叛,你要是敢騙我,我會一點一點的把你的舌頭割下來,讓你成一個啞巴,再也不能說話,不能撒謊!”

  遲眠驚恐的看著他,全身不禁打個冷顫。

  “我不敢,我不會欺騙你……”

  靳司洵突然松開她的下顎,嘴角漾著一抹殘忍地冷笑。

  “很好!”

  “我問你,你見過誰!”

  他果然知道了,如果讓靳司洵知道了,她回遲家那天還偷偷給父親留了消息,他一定會殺了她的。

  “我……”

  她咽了一口唾沫,死死抓著衣角處,衣服都抓起來了皺巴巴的褶皺,她的心臟緊張到,都快跳到了嗓子眼。

  靳司洵皺著眉頭,心情不悅,他以為遲眠支支吾吾是在拖延時間,又再想些什么借口來搪塞他。

  “你在醫(yī)院見過誰?”

  “說——!”

  他不耐煩的催促道。

  遲眠一聽,心里瞬間如釋重負,原來他還不知道。

  “我見過沈斯迦,他只是送我去醫(yī)院而已!”

  靳司洵冷眸犀利的瞪著她,死死的篡著她被煙頭烙出一個洞的右手,狠厲的地說:

  “我有警告過你,不讓你和任何人接觸嗎?你是忘了我的警告了嗎?看來是剛剛的教訓,還不夠讓你印象深刻??!”

  遲眠掙扎了兩下,疼的眼淚都一滴滴的掉下來了,她啞著嗓子說道:

  “我是一個活生生的人,我不是啞巴,也不是狗,我為什么不能和別人接觸說話!”

  “我不是你的提線木偶,也不是一個冰冷的雕塑!更不是你大張旗鼓,娶回來擺放在家里供人賞玩的花瓶!”

  最后一句話她幾乎是用盡全力嘶吼出來的。

  她曾經(jīng)也是人人景仰的云城第一名媛??!何苦變成如今這般卑賤落魄的境地……

  靳司洵冷冽的看著她,嘴角露出一抹玩味兒的笑,讓人看了卻是格外的滲人。

  “怎么?出去了一趟回來骨頭硬了,敢反抗我了?”

  他突然伸手用力的扯住遲眠的頭發(fā),快要把遲眠的頭皮都拽脫落了。

  “乖乖的當木偶不好嗎?

  “或者,你想被做成活體標本,供人賞玩嗎?寶貝兒!”

  靳司洵的笑容愈漸瘋狂,黑暗陰鷙的像一個瘋子一樣。

  他用力的扯下遲眠頭皮上的一縷頭發(fā),陰鷙的冷笑著,拿出打火機點燃了頭發(fā),一股頭發(fā)燒焦的味道飄然而至。

  他把燒了還剩半截的頭發(fā)扔在了遲眠的腳下。

  遲眠看著那縷燒的焦糊,化為灰燼的頭發(fā),嚇到頭皮都在發(fā)麻。

  靳司洵突然伸手猛力地,扣住她的后腦勺,低下頭讓兩個人的額頭緊緊相對。

  “看著我——!”

  遲眠已經(jīng)被嚇的整個人都在瑟瑟發(fā)抖,根本不敢跟靳司洵對視。

  “看著我——!”

  靳司洵怒吼著,扯住遲眠后腦勺的頭發(fā),強行讓她抬起頭看著自己。

  “啊——!疼——!”

  “我不敢了,我不敢了,求你不要把我變成標本,我會乖乖聽話!”

  她聲嘶力竭的哭訴著,口齒不清,驚恐萬分的呼喊著。

  “寶貝兒,你總是在挑戰(zhàn)我的底線,是不是我對你下手太輕了,都讓你忘記我的手段了?”

  她抽噎著,滿臉都是淚痕,雙腿用力的蹬著地板,企圖掙脫逃離。

  “我……我沒……沒……忘……求你了,別這樣……我真的好害怕……”

  “是嗎?可是我這一次可不想輕易的放過你!”

  他再次用力的扯了一下遲眠的頭發(fā)。

  “你可真有能耐??!讓沈斯迦出手斷我的路!”

  遲眠不解的看著靳司洵,他這是什么意思,她怎么可能讓沈斯迦來對付靳司洵,這不是讓沈斯迦以卵擊石,自尋死路嗎?

  “我沒有——!”

  “我沒有找任何人來對付你,就算我找人對付你,誰又是你的對手,你還需要我找人來對付嗎?”

  她的眼眸都已經(jīng)被淚水和霧氣,遮蓋的有些朦朧不清。

  她抬眸深深的看著靳司洵,心臟都痛的快要枯竭了……

  她相信了靳司洵,親手引狼入室,讓他一步步的打壓遲家?。∷踩缤句P在籠子里的野狗一樣,茍延殘喘的活著……

  “呵……,你沒那個本事!但是沈氏會因你而覆滅!”

  “我本不想動沈家,還準備放他一馬,可誰讓他多管閑事反過來對付我!那我只能好好的送沈斯迦一程!”

  遲眠頓時如遭雷劈,心痛到無法呼吸。

  “靳司洵,你這算什么?你這比毀了我更殘忍。

  “你這是誅心啊——!”

  以她的名義,親手斷送沈氏,這比毀了她自己更加的殘忍啊……

  “靳司洵,放過沈家吧!他們是無辜的,就因為我所以你要毀了一個無關緊要,對你沒有任何傷害的沈斯迦?”

  遲眠緩緩閉上眼睛,眼淚依舊止不住的往外流。

  “無關緊要?可我這個人偏偏喜歡對無關緊要的事抓著不放!”

  她低聲的哀求著:

  “靳司洵,求你了,放過沈家,我會乖乖聽話!”

  靳司洵挑起她的下顎,陰狠的笑著說:

  “寶貝兒,你忘了沈斯迦用照片毀了你嗎?我可是在幫你??!”

  “你現(xiàn)在有了軟肋可不是一件好事?。∵@下你一輩子都逃不掉了!”

  “你只能跟我一起下地獄……”

  他用力的掐住遲眠纖瘦的脖頸,仿佛一用力隨時都有可能掐斷了。

  遲眠被他掐的喘不過氣來,快要窒息了,像是快要不瀕臨死亡。

  靳司洵看著她垂死掙扎的模樣,心里滿意的笑著。

  “沈斯迦的命,暫時拿捏在你的手里,你要是不乖了,那可就不好說了……”

  他滑動輪椅往門的方向走,走到一半他似是想到些什么,停下了輪椅。

  回頭冷冽的看了一眼遲眠,眼神陰森的滲人。

  “對了,我忘記告訴你了,你剛剛選了沈家生,那遲家只能死了,這是一個多好的選擇??!”

  遲眠不可置信的,眼睛睜的渾圓的看著靳司洵。

  “你說什么——!”

  “你在騙我?你剛剛明明說的是沈家!”

  靳司洵玩味兒的笑了笑,帶著磁性低沉的聲音說:

  “嘖嘖,沒人跟你講過商人的話不可信,有得必有失嗎?遲眠你可不能太貪心啊……”

  說完他就滑動輪椅走了。

  遲眠絕望的趴在地上,篡起了拳頭重重的捶著地板,低聲的哭泣著

  “靳司洵,如果沒有在那場宴會上招惹你該多好啊……”

  她痛到呼吸和心臟,連同四肢百骸都是抽著抽著的隱隱作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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