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六章 來了匈奴人 打完了再說
“二牛,鐵栓,鐵柱,鐵尺,合離,鄧向,馮克,文淵,宛忌,伯申,杜澤,趙遠,趙執(zhí),楊統(tǒng),楚蘇,聶豹,聶直,曲義,蕓娘,趙括。過來開會?!?p> 一邊說,一邊開始在地上畫圖,此時局部的地圖在雷云手拿的樹枝下很快就出現(xiàn)了。
“大家看,現(xiàn)在,正面的高闕,駐扎了5000胡人,距離高闕東南五里是鑄城百姓。東南十五里之外是奴兵兵營。而胡人主力在百姓和奴兵之間,這樣做的好處是首尾可兼顧。那里生亂,胡人主力可迅速移動到那里。而平時就是監(jiān)視百姓和奴兵,這樣可保證主力不分兵。如果如果遇到強大的突擊,則可放棄百姓,徑自進入高闕要塞,在從陰山的缺口向北撤退。此種布置,可攻可守,進退自如。大家說說把,怎么辦?”
“云哥,我覺得我們不如兵分兩路,一路,攜帶80門炮具,攻擊胡人主力部隊。務求在短時間內給予胡人最大的殺傷。另一路,悄悄從西南潛入到高闕不遠處,直接炮擊高闕,爭取以最快的速度把高闕的要塞給毀掉。這樣胡人就跑不了了?!?p> “杜澤,別胡來。萬一胡人感覺無處可逃,轉身拼命怎么辦?到時候他們真的脅迫奴兵上陣,難道咱們連鄉(xiāng)黨也一起炮擊?”
“聶直,我怎么胡來了,我就是說說啊,80門炮,一刻鐘就可以打出去至少上千發(fā)炮彈,那胡人還能剩下多少?”
“那他們要是逼急了殺百姓咋辦?”
“我。。。。。。。?!?p> “別吵了,開會吶吵吵啥。我覺得咱們這樣打,前半部分,杜澤沒錯,但是我認為這里至少需要一百門火炮,主力必須在這里,因為胡人主力左側是百姓,右側是奴兵營,咱們不清楚怒兵營現(xiàn)在到底什么情況。所以咱們的主力必須放在胡人主力上,爭取一次性打垮他,讓他們喪失戰(zhàn)斗的勇氣。趕緊向高闕撤退最好。這里留下一部分人,從西南慢慢靠上去,不需要離高闕很近,別忘了,咱們的炮打的遠十二到十五里都可以展開進攻,一旦胡人主力被打怕了,想高闕撤離,只要他們進入要塞,咱們就開始炮擊要塞。此時主力則兵分兩路,清剿怒兵營和百姓的營地,把看守的胡兵射殺,到時候即便胡人主力明白過來,知道咱們人少,但是咱們炸塌了要塞他們一時半會也出不來。等奴兵營被解決之后,咱們就不怕了。現(xiàn)在的難處就是如何解決奴兵營?!?p> “好,很好,蕓娘真是不錯??磥磉@兵法是沒白學習。我補充一下,這里解決奴兵營,咱們可以邊沖擊,邊喊話,報出各村的村名,讓他們原地蹲下,應該問題不大。但是這里要說明,已經投靠胡人的奴兵,必須擊殺,這一點要給隊員說清楚。還有,這行動白天肯定是不行,大批的百姓肯定會被趕到高闕干活,咱們只能入夜前或者黎明動手。我的意見是,現(xiàn)在渡河,然后隱蔽休息,晚上趕路進入攻擊位置,清晨動手?!?p> “大家還有什么補充的?”
“沒了”“沒了”
“好,那我現(xiàn)在命令。杜澤帶是十個小隊,一百人,攜帶22門炮具2000發(fā)炮彈,從西南方向,滲透到高闕前方三千五百步,只要看到胡人兵馬潰逃進入高闕要塞,便可展開炮擊。但是,有一點你要注意,一旦,正面的高闕要塞炸塌方了,你必須馬上突前,至少兩千步距離,開始炮擊胡人部隊的后方。因為那里是個山口,一旦遭到炮擊就會有大量的碎石堵住山口的另一端。這樣,整個胡人主力就被關死在狹長的山口里。所以,你們必須在短時間內傾瀉大量的炮彈才行。射速一定要快?!?p> “諾,云哥。嘿嘿,云哥,你好壞啊?!?p> 眾人一陣哄笑。
“行了,我?guī)е髁Γ瑪y帶100們炮具,行軍至胡人主力處,展開炮擊。蕓娘,炮擊開始之后,如果胡人潰散撤退,你帶著你的女兵,前往解救婦孺。剩下的人隨我解決奴兵營殘敵?!?p> “諾,云哥?!?p> “聶直,曲義,帶人拋繩,然后泅渡過河固定繩索,二牛,趙括,你們趕緊給大車把羊皮囊吹好掛上,所有人,卸甲,準備渡河?!?p> 此時,一輪朝日徐徐升起,萬丈金霞撒滿了大地草原。黃河九曲,為富一套。在這里黃河水流出銀川平原,緩緩的圍繞EEDS高原流動。此處因為匯入黃河的河流減少,進入了沙漠地帶,所以,水流迅速的放緩。沖擊出很多灘地平原地帶。在陰山山脈和EEDS高原之間,形成了一個巨大的平原地區(qū),這里土地肥沃,素有塞上江南之稱。
后世的雷云,多次到過這里,但每一來到這里都不免心曠神怡,豪情萬丈。好地方啊,真是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嘭,嘭,嘭嘭,河灘上,聶直幾人正在拋射繩索。倒是孫臏此時眼睛有點不夠用了,很多新奇的東西他都沒見過啊。其實雷云對孫臏很滿意,能跟來就很不錯了。一般人這個時候是不可能跟著來的。
看來選中這個地方的胡人肯定是不一般,但是要是胡人,為何在高闕修建要塞?
“孫臏,孫臏。。。別看了,那玩意沒啥好看的,我有事要問你?!?p> “哎哎。。。來了,雷公子何事問臏?!?p> “你說這里是不是胡人的地方?”
“當然,公子為何如此問?難道是。。。。。。高闕要塞?”
“沒錯,如果是胡人,這本就是他們的地方,為何要建立要塞?除非他們和匈奴人爆發(fā)了戰(zhàn)爭。但是你看,根據莫問傳回的消息,要塞的修建明顯在陰山南側,這樣就很明顯了,陰山南北兩側之間,只有這么一個通道,狹長,不適合大部隊展開,別說攻城器械了,根本施展不開。并且,這里修建要塞,反而是咱們這邊攻打比較容易?!?p> “公子此言不錯,咱們易攻,而如果匈奴南下則不易攻。可這是為何?是胡人在防御匈奴?否,絕非如此。在下以為,若是胡人防御匈奴,也不必在高闕建立要塞,因為陰山東西并不寬闊,如果匈奴南下,不過繞行陰山,咱們西南方向,便是賀蘭山與陰山的交匯處,一片平原,多走一些路程而已?!?p> ”沒錯,但如果我們反過來想,是匈奴人修建要塞,并不是為了防御,而是為了保障其補給和撤退的通道。這是不是就說的通了?”
“雷公子睿智,此地一定不止有胡人,還有匈奴人?!?p> “報,云哥,此處河面比較寬闊,但是水流很慢,且很淺。兄弟們剛才試了試,重裝騎兵可以過河,水不過馬頭?!?p> “不,必須輕裝過河,何地泥沙禁不起踩踏,開始還好,后邊就不行了,你們先過去,然后這邊以繩索捆綁大車,綁好羊皮囊,你們那邊慢慢將大車拉過去。千萬不可見水,不然咱們的計劃就廢了?!?p> “諾?!?p> “雷公子,他們用的是何物?為何能將繩索拋過河面?”
“這個。。。孫臏啊,我知道你很好奇,但是現(xiàn)在先幫忙,咱們過河隱蔽之后我在于你細說可好?”
“雷公子,過河之后一定要告訴臏?!?p> “好。沒問題?!?p> “云哥,大隊都已經過河了,咱們也該過去了。”
“好,咱們走?!?p> 。。。。。。。。。。。。。。
一個時辰之后,對岸的一片樹林中。
“孫臏,那叫拋繩器,里邊是火,藥。”
“火,藥是何物?”
“孫臏,我知道以三百人,攻擊三萬人有悖常理,但是這個常理只是按照你現(xiàn)在的認知來認定的,這個是不準確的。比如說,一方已經掌握了一種武器,一次進攻可以殺死對手幾十人,甚至上百人,這個時候武器的優(yōu)勢太過明顯,就不是數(shù)量優(yōu)勢可以解決的了。你也是治兵之人,咱們都知道,一個部隊,承受傷亡是有限的。比如說秦軍,可以承受多少戰(zhàn)損?5成,6成,還是七成。一旦傷亡超越了這個數(shù)字,部隊就崩潰了,這是必然。而如果能在開戰(zhàn)的很短時間內,就達到這個殺傷比例,那么戰(zhàn)斗就結束了。”
“好了,我知道你有很多疑問,那么不放等到黎明時分,一切就都清楚了,現(xiàn)在很難給你解釋,只能讓你到時候看到。休息吧。明早有一場惡戰(zhàn)等著我們?!?p> “好。雷公子,臏拭目以待。”
漸漸的夕陽斜下,晚霞中的河套草原,巍巍陰山、滔滔黃河、茫茫草原、獵獵大漠,晚霞照耀,草浪漫卷,遠遠望去,藍天,晚霞,草原,黃沙交融,如一波黃河水潑灑下來,好不壯觀。
“公子,好美?!?p> “是很美,廖姜,有人寫過一首詩,專門描寫此地景色。公子給你念一下。敕勒川,陰山下。天似穹廬,籠蓋四野。天蒼蒼,野茫茫。風吹草低見牛羊。”
“公子,真的是好詩,陰山下,那里是不是就是陰山?天似穹廬,籠蓋四野。真的如此啊。公子,寫這首詩的人一定也是個驚世之才?!?p> “公子,莫問剛才來回話說,他留在這里的人在高闕探查到新的情況?!?p> “什么消息?”
“莫問回報,說從高闕要塞又出來很多騎兵,但不是胡人,看樣子是匈奴人?!?p> “噢?這到說的通了?!?p> “公子,為何說的通了,墨柔不明?!?p> “墨柔,墨影,孫臏,來你們都坐下。我告訴你們,實際上,散布與北方的游牧民族,都可以稱之為匈奴。在這之前,他們只不過屬于各個部落,氏族。但實際上之前我和白賢弟說過,這些人早晚會形成一個統(tǒng)一的王庭,目前看,肯定是匈奴聯(lián)合了胡人,或者說,咱們面前的胡人投靠了匈奴人,他們要以此為根基,逐步統(tǒng)一各個部族,而咱們恰好碰上了?!?p> “公子,莫問回報說匈奴人來了很多人,差不多至少有兩萬多人。這樣咱們面對的起碼有五萬人之多,這可怎么打?!?p> “一只羊也是放,一群羊也是放,那就打完了再說。其實這個時候,人多人少已經無關緊要了?!?p> “聶直,曲義,傳令下去,叫大家上裝備,按照預定計劃行動。我們,該去歡迎一下匈奴人了?!?p> “諾,云哥?!?p> 此時,高闕胡人兵營的帥帳中。此時已是杯盤傾倒,一片狼藉,幾個中年男子各個懷里抱著赤,裸的少女,恣意的玩弄著,場面倒是香,艷無比。
“屈曼大頭人,此次我比盧,夫蒙兩部落,聯(lián)合你們匈奴屈曼部,咱們加在一起6萬之眾,拿下阿跌、撥略、彌且部落,絕無問題。不知咱們什么時候出兵啊。”
“兩位是不是有點小心了,這次我來,不是要拿到兩三個部落,我是要統(tǒng)一河套草原。然后我要把胡人,月氏人,烏孫人統(tǒng)一在一起,建立一個強大的王庭。然后南下中原,去奪取那最肥沃的土地。我要成為偉大的單于,到時候,兩位就是我的左右賢王?!?p> “哈哈哈那就多謝屈曼大頭人了。”
“你們要盡快把要塞建好,到時候我的牛羊,馬匹,戰(zhàn)士可以源源不斷的進入河套草原,這里會培育出最好的戰(zhàn)馬,咱們的騎兵將無敵天下。”
“等那幫漢人明白過來,什么都晚了。咱們的鐵騎,將縱橫天下,直取中原?,F(xiàn)在先讓那幫漢人自己打打殺殺把?!?p> “屈曼大頭人,現(xiàn)在修建要塞,非常困難,這次劫掠回來的年輕力壯的男子,都編入了奴兵。剩下的只是一些婦孺而已,加上糧食缺乏,這幾個月已經死了千人之多。剩下的都以骨肉如柴,但要塞修建不到一半,再這樣下去怕是入冬前無法完成?!?p> “你說什么?比盧圖,我早就告訴你們,不可過于苛刻這些周人。他們不僅可以幫咱們修建要塞,今后還能在此地耕作,為咱們提供糧食。這還不到三個月,你居然弄死了一千多人?!?p> “屈曼大人,我倆也是沒辦法。這次劫掠本來就沒有弄到多少糧食,總不能殺了咱們的牛羊讓他們吃吧。再說死的只是一些周人婦孺而已?!?p> “愚蠢,比盧圖,夫蒙力,我告訴你們,如此一來,周人會更加仇視我們。劫掠的時候你們殺了一萬多老弱,已經在這些周人心里買下了仇恨的種子。但是那里正在鬧春荒,如果到這里之后,咱們稍微對他們好一點,仇恨就會慢慢化解。但是你們兩個愚蠢的人,居然到這里還讓他們挨餓,還死了這么多人,那么他們只會更加仇視咱們。我可以向你保證,別看他們現(xiàn)在很順服,一旦有機會,包括那些奴兵在內,都會撕碎你們。你們簡直太愚蠢?!?p> “屈曼大人,我們也不想啊,但事已至此。您看,有什么辦法解決此事?!?p> “從明日起,殺一些牛羊,讓他們吃飽,這些牛羊糧食,我來出。你們不能苛責。如果再死人,我可饒不了你們。”
“好吧,屈曼大人。我們遵從您的吩咐。大人不要氣惱,其實咱們也是沒辦法。去年牛羊損失不少,實在是養(yǎng)活幾萬周人,難以支持?!?p> “行了,不要再說了,你們還不是怕我不兌現(xiàn)諾言。此事到此為止,讓周人們吃飽,務必在入冬前修好要塞。這里很重要,如果沒有這個通道,我匈奴就要順黃河南下穿過羌人、西戎部落。我不想現(xiàn)在引起他們的警覺?!?p> “是,屈曼大人?!?p> 此時,如果雷云在場,一定會感到驚訝。匈奴人出了一個非常有遠見的領導者。皎潔的月色撒滿大地,空氣中彌漫著綠草的獨特清香。此時,一隊黑甲騎兵正在快速的向前推進。月色下,黑色的甲胄散發(fā)出一種肅殺而詭異的光芒。
“杜澤,帶著人迂回過去,道指定地點埋伏。等待我這邊的炮擊信號?!?p> “諾,云哥?!?p> 啟明星越來越亮,月亮沉入了大地。清晨的一抹亮色出現(xiàn)在了東方。告訴人們即將送走一夜的寂靜。天邊越來越紅,太陽似乎馬上就要從地平線上跳出來了。大地顏色由模糊變得越來越清晰,而且有一片淡淡的溫色。
此時,一百門炮具一字排開,黑洞洞的炮口指向遠處綿延十幾里的軍營目標。雷云和兄弟們肅立在晨曦之中。
“標尺三千五步,三發(fā)試射,點火發(fā)射?!?p> “是,標尺三千五,三發(fā)試射。點火?!?p> 剎那間,一百門火炮的引線冒出了白煙,嘶嘶的響聲連成一片。片刻后一百門炮身尾部開始爆發(fā)出極大的噴射火焰,幾乎同時炮彈拖著橘色的火焰,白色煙霧噴流沖出了炮膛,分流網脫離了,穩(wěn)定翼打開了,炮彈開始加速,在空中畫出了一百道白煙軌跡。
當白煙軌跡還在空中飛行,又是一百道橘色的火焰沖天而起。緊接著,橘色火焰再次沖天而起,在空中畫出了美麗的煙火軌跡,但是這種美麗,意味著死亡的降臨。終于,死神降臨在了胡人的軍營,劇烈而密集連片的爆炸開始了。
“調整射擊諸元,分段覆蓋前方軍營,10發(fā)連射開始。”
“是,調整諸元,分段覆蓋前方軍營。十發(fā)連射?!?p> 大規(guī)模的連續(xù)炮擊開始了,可憐胡人,匈奴人此時還在軍帳中酣睡,瞬間就置身與一片鋼鐵風暴之中。到處是受驚發(fā)狂的馬匹在胡亂的沖撞踩踏,到處是驚慌狂奔的赤身裸體的胡人士兵和胡人女子。
“衛(wèi)兵,衛(wèi)兵,怎么回事,到底發(fā)生了什么?”
“屈曼大頭領,不知道發(fā)生了什么,天上飛來了橘色的火焰,到處是雷鳴,是神在傾瀉怒火把大頭人。咱們快跑把。”
“屈曼大頭人,是神在懲罰我們。神在用天雷懲罰咱們??熳甙汛箢^人?!?p> 胡人,匈奴人,在拼命的奔跑,然而這種沒有指揮的亂竄造成了更大的混亂,也加劇了炮彈爆炸的傷害。到處是火光,到處是爆炸,到處是殘肢斷臂。此時,從火炮陣地到胡人的軍營上空形成了一個巨大的煙火走廊。宛如彩虹掛于天際之上。
“調整諸元,加大覆蓋向沒有火光的區(qū)域轟擊?!?p> “是,調整諸元,加大覆蓋,向沒有火光的區(qū)域轟擊。”
其實在兩千五百米的距離上,人已經變成了一個黑點,帳篷只是一些輪廓。此時雷云沒有望遠鏡,只能盲射,進行飽和打擊,甚至是超飽和打擊。但是他知道,這樣的情況,胡人匈奴人不可能一時半會就明白過來,更不可能組織起有效的進攻或者撤離,所以他暫時不擔心,現(xiàn)在要做的就是全力以赴的傾瀉炮彈,盡可能多的制造殺傷。
事實也正是如此,被一種從未見過的武器攻擊,如此巨大的而密集的爆炸瞬間就讓所有胡人,匈奴人失去了思考能力,根本無法有效的組織起有效的任何行動。就這樣炮擊足足持續(xù)了,兩刻鐘的時間,胡人,匈奴人,才逐漸清醒了過來。大多數(shù)人趴在地上不敢起身,因為他們發(fā)現(xiàn),只有趴著才能減少傷害。然而,雷云此時已經向胡人軍營傾瀉了將近3500枚炮彈了。
“屈曼大頭人,咱們的兵卒損失慘重,夫蒙力死了。怎么辦?”
“比盧圖,召集你的人馬,咱們想高闕撤退,要快,再不然大家都要死在這里。來人,召集咱們的人馬向高闕撤,不要集中在一起,分散朝高闕要塞撤,要快,咱們走?!?p> “報,云哥,前邊負責瞭望的兄弟回報,匈奴人,胡人終于組織起來有效的撤退了?,F(xiàn)在正在向高闕撤離?!?p> “云哥,現(xiàn)在要不要分兵去營救百姓?”
“不,再等會,現(xiàn)在咱們給他燒把火,傳令轉移戰(zhàn)地,前進1000步,咱們送送他們。給我兜屁股再炸一會。讓他們跑快點?!?p> “諾。全體都有,轉移陣地,突前1000步。再炸一會,送送他們。”
“孫臏,現(xiàn)在,還需要我解釋嗎?”
“公子,真乃雷神降世,臏佩服之至。。。。。?!?p> “行了行了,別貧了。我是說這個火,藥,還需要我解釋嗎?”
“此物威力如此巨大,這要是密集的列隊軍陣,恐怕死傷更加巨大。但不知此物如何造出,為何有如此威力?”
“孫臏,此物是以以一門叫化學的學問來制造的。還有威力比這大十倍,百倍之物。我只是急著營救相親,臨時湊合了一些?!?p> “公子,此物如此威力,還是你臨時湊合的?。。。。。。。?!?p> “報,云哥。延伸炮擊已經完成,匈奴人,胡人正在加速撤退,想高闕狂奔而去?!?p> “蕓娘,廖姜,去營救婦孺鄉(xiāng)親,記住,所有看守胡人,一律射殺,然后先原地安排,再到胡人遺棄的軍營里找些炸死的馬匹,給百姓烤制分食,孫臏跟著去幫忙。蕓娘,廖姜盡量多聽孫先生的意見?!?p> “諾,云哥?!?p> “是,公子?!?p> “聶直,曲義,這次你帶隊,給我留下30人,剩下的你帶走。到奴兵營,胡人看守一律擊殺。但是記住,咱們不知奴兵情況,可能有些已經歸順胡人,甚至可能還殺了咱們的鄉(xiāng)親百姓。所以,控制之后,凡是帶頭生亂的,你要狠下心來射殺??刂谱【置嬷?,讓他們呆在原地。指認出已經歸順胡人的,把他們看押起來,等我們過去即可。影墨八子,你們隨聶直前去。助他們一臂之力?!?p> “諾,云哥?!?p> “諾,公子?!?p> “鐵柱,鐵栓,鐵尺,傳令帶上所有炮具和炮彈,大車,物資,咱們去協(xié)助杜澤,杜澤那邊兵力炮具不足,我怕出問題。”
“諾,云哥?!?p> 就在此時,高闕方向傳來了劇烈的爆炸聲。
“杜澤他們動手了,鐵柱,速度快些,咱們盡快趕過去,封鎖高闕?!?p> “諾,所有人動作快?!?p> 高闕要塞之下,此時整個要塞已經坍塌。這是兩山之間的一條狹窄通道,寬也就是百十米。在此處修建要塞,確實非常理想,這是一夫當關萬夫莫開的好地方。然而這一切,在火炮之下都變得有些可笑了。
“杜澤,你怎么突前到了這個位置,你怎么不爬過去看看啊,能的不行了你是吧?”
“嘿嘿,云哥,這正面根本就沒怎么炸就塌了。我就叫人不斷延伸炮擊,不知不覺就到了這里,開始還有人爬出來,被咱們幾輪弓箭就射死了不少,然后再也沒人爬出來了。不瞞云哥你說,剛才我讓人爬上去看來看,里邊困住了不少,前邊已經炸塌方了,巨大的石塊堵住了道路?,F(xiàn)在我正叫人有一下,沒一下的繼續(xù)炮擊,就是不讓他們清理石塊?!?p> “好,算你有點腦子,繼續(xù)炮擊,不要停。鐵尺,問問誰會胡語。再炸一會叫他們投降?!?p> “云哥,趙括那小子好像會幾句。但是他正在奴兵營?!?p> “沒事,你帶幾個人過去換他過來,這會不著急,先慢慢炮擊再說?!?p> 半個時辰之后,趙括快馬來到。
“報,云哥。那邊胡人看守沒多少,幾百人而已,但是氣人的是這些人挾持了幾百余人上郡百姓。在軍營內頑抗。咱們喊話之后他們居然不理會,反而更激烈的射箭,反抗。現(xiàn)在聶直,曲義他們和墨家八子正在帶人清剿。已經基本控制局面了,云哥叫我過來啥事?”
“噢,弟兄們可有傷亡?”
“傷亡倒還沒有,咱們兄弟身著黑甲,倒是無礙,主要是怕放箭誤傷鄉(xiāng)親,所以只能一點點清剿?!?p> “那便好,是這樣,我聽說你會胡語?”
“會一些,是在縣城乞討的時候學會了一些,云哥你要我做啥?”
“我讓你們幾個爬上去看看,看看大概困住了多少人,然后喊話,讓他們投降?!?p> “云哥,還喊什么話啊,全部弄死得了?!?p> “這里地勢狹窄,山石較多,便于隱蔽,炮彈傷害會越來越小。一旦咱們的炮彈打完,就會比較被動。所以,還是叫他們投降把,咱們也多些奴隸兵用用?!?p> “諾,云哥?!?p> 片刻之后,趙括帶著幾個人爬上了要塞塌方之后的亂石之上,一陣嘰里咕嚕的喊話。
“云哥,我告訴他們讓他們管事的出來回話,不然全部殺了??礃幼铀麄円呀浭呛ε碌囊馈>唧w人數(shù)看不出來,反正看著非常多?!?p> 大概兩刻鐘之后。
“云哥,一個叫比盧圖的胡人,說是這群人的首領。他說要見你?!?p> “把他帶出來說話?!?p>