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說什么?你遇到了安善清?”許靜花容失色,臉上出現(xiàn)一絲惶恐。
“是,是的。”詩詩哆哆嗦嗦地回答,畢竟這還是第一次見到這樣恐怖的許靜。
“你以后都不許跟安善清有來往知道嗎?”許靜冷靜下來,平淡地對詩詩說。
“知,知道了?!痹娫娹D(zhuǎn)身回了自己的屋里。
許靜內(nèi)心十分忐忑:安善清怎么會到這來,他該不會發(fā)現(xiàn)了什么吧?
許靜越想越煩躁,只能聽天由命了,能瞞一天是一天。
……
安善清到達民宿之后,想起了那個巷子里的小姑娘。
“唉,如果妹妹還在的話,差不多也是這么大了吧?!彼麩o奈地合上了雙眸。
第二天……
礦石的考察地湊巧的就在詩詩的學(xué)校學(xué)校旁邊。
安善清在考察時,突然被山上掉落的小石塊砸中頭部,正昏迷不醒。
其他考察的人們都慌了,這該怎么辦呢?這小山村里沒有醫(yī)院,現(xiàn)在他們身上也沒有藥物可以處理安善清的傷口。
與此同時,詩詩放學(xué)了,碰巧經(jīng)過這里,眼睛不經(jīng)意地瞥向了他。
“這不是昨天那個大哥哥嗎?”詩詩好奇地走上前去。
她走上前看到的卻是大哥哥的腦袋留著血。
一旁的其他人看見詩詩,想把她趕走。
但詩詩卻說了句:“我家里有藥物,把大哥哥帶到我家來吧?!?p> 其他人你看看我,我看看你,無奈之下,答應(yīng)了。
詩詩完全忘記了她的媽媽叮囑她不要跟這個大哥哥往來。
家里,安善清正躺在詩詩的床上。
“你們都回去吧,我來照顧大哥哥。”詩詩說道。
“不行,你沒有能力保障他的安全。”一個同行的人,用不可否定的語氣說。
“那,那保鏢哥哥留下吧?!痹娫姃咭暳艘幌滤麄?,除了保鏢哥哥,其他人詩詩根本就沒見過。
“那行吧?!蹦侨怂闪丝凇?p> 他對其他人說了什么,大家都走了,除了那個保鏢。
“保鏢哥哥,您先坐會吧,我?guī)痛蟾绺缣幚硪幌聜??!?p> “好?!?p> 詩詩幫安善清簡單地處理了一下傷口。
就在她擰干毛巾,正要擦拭安善清的汗時,安善清蘇醒了。
詩詩手腕內(nèi)側(cè)的心形胎記,醒目的映入了安善清的眼睛里。
等等,這個心形胎記怎么這么眼熟呢?安善清思索著。
“你手腕上的是胎記?”安善清問。
“是啊,很漂亮的胎記對不對?!痹娫娢⑿χ?。
安善清的心里頓了一頓,有那么一會錯將她認(rèn)成母親,她們好像有點相似。
“嗯,很漂亮。”安善清漫不經(jīng)心地說。
而后,
許靜回來了,她看見家里的保鏢,頓時,眼底閃現(xiàn)著無限的擔(dān)憂。
“詩詩,詩詩。”她故作鎮(zhèn)定,邊喊邊走向詩詩的房間里。
看到床上的人,她的下巴都要驚掉了。
同樣,安善清也看到了許靜,倆人都詫異了一會。
“媽媽?!痹娫娖鹕泶蚱屏私┚?。
“許姨好?!卑采魄逵卸Y貌的問候了聲。
“嗯?!痹S靜此時心里更多的是忐忑。
詩詩在一旁,有點疑惑,媽媽和大哥哥怎么會認(rèn)識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