蘇酥看著邱南離開視線,然后坐在一旁的涼椅上,靜靜的靠了會兒。
在她的身后不遠處,胡東景就就在那里站著,不近來。
胡東景看著蘇酥的背影,兩個人隔得那么近,心卻那么遠,他不知道蘇酥在想什么。剛剛那么敢,是因為被氣性上了頭。
“過來吧?!边^了很久,蘇酥深吸一口氣。轉(zhuǎn)過頭看了會兒胡東景,終于垂下眼瞼,讓他過來。
胡東景見此趕忙跑過去,輕輕的坐在離蘇酥一臂的地方。
“有什么想說的嗎?除了復合?!碧K酥想聽聽胡東景還有什么想說的。想知道他有沒有可能知道了自己的不妥。
“我,”胡東景不說話了。
“沒有話說?”胡東景繼續(xù)沉默?!昂?,那再見吧?!碧K酥拿起手包頭也不回的走了。胡東景突然伸手拉住了蘇酥的手。
蘇酥頓住。
“我想娶你了?!焙鷸|景鼓足勇氣,說出了這句醞釀已久的話。這句話徘徊在他心里很久了,但是一直不敢說出來,他家的情況,他害怕蘇酥不喜歡。
蘇酥終于聽到了自己想聽的話,可是是不是有點晚了?分手之后悔悟的人實在太多,難道每個人都要給他機會嗎?
“所以呢?”蘇酥不敢去想,也不敢深究胡東景的話究竟有幾分是真幾分是假。
“嫁給我好嗎?”胡東景單膝下跪,可是手里什么都沒有。
“你現(xiàn)在什么都沒有就想我嫁給你?想空手套白狼呀?”蘇酥是有些心動了,這么多年的感情不可能說散就散。蘇酥對胡東景還心存一絲幻想。
蘇酥不需要多么名貴的鉆戒,畢竟當初要是圖錢的話,那么多富二代追她的時候,她就該跟那些富二代在一起了。
“其實我早就備好了鉆戒,只是沒有找到合適的時機,我總是說等等,是我害怕我給不了你好的未來?!焙鷸|景低著頭,說出了自己的原因。
“現(xiàn)在就能給我更好的未來了?”當初不能現(xiàn)在就可以了,我又不圖你的未來,未來可以一起去度過,重要的是當下。
“還沒有,但是我不想錯過你?!睕]有準備我們的未來,可是關(guān)于我所有的顧慮,我更想要你。所以胡東景愿意來找蘇酥,換做其他人早就去找新歡了。
“所以呢?”
“我想娶你?!碧K酥還沒說完,胡東景就毫不遲疑的回答。
“戒指呢?”兩手空空還想娶我?嗯?太沒有誠意了吧。
“出來太著急了,沒帶著,在家呢?!焙鷸|景摸了摸頭,歉意的笑了笑。
還是那個粗心大意的胡東景。蘇酥撇過頭去笑了一下,沒有笑出聲,只是嘴角動了動。
“那就等你什么時候拿到戒指,再來向我求婚吧?!碧K酥忍住想答應他的沖動。
“你這是答應了?”胡東景驚喜的問,連語氣都染上了喜悅。
“我答應什么了?只是說你要是拿來了,我還可以考慮考慮?!碧K酥這才是現(xiàn)實版的死要面子活受罪,明明想答應的不行,還非要裝出一副:你要是不拿出戒指我就不嫁的氣勢。
“好?!焙鷸|景答應了。
“好了,現(xiàn)在我要走了。放手吧?!碧K酥讓胡東景放開抓著她的那只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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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月簇,我準備個蘇酥求婚了。你可以幫幫我嗎?你是她最好的閨蜜,應該是最了解她的?!贝饝艘o蘇酥求婚,這么重要的事情肯定是要立刻提上日程的。所以胡東景在上飛機前就給我打電話了。
“好。什么時候?”我答應下來。胡東景說的在理。
“就這幾天了?!焙鷸|景著急回去拿戒指,還要用時間策劃,才耽誤幾天。不然,他真的想當場求婚。
“好。那明天見,我給你找?guī)讉€軍師?!辈贿^是不是狗頭軍師就不知道了。我要去找找其他人,一起出主意。
“好,明天見?!焙鷸|景掛斷了電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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胡東景第二天早晨就拿著戒指來到了,南嶼。
蘇酥實在不好意思月簇和允校河才結(jié)婚就十天半個月不回去,還只是為了陪著她,所以早就叫她回去了。蘇酥一個人在外住著旅館。
這就方便了月簇等人和胡東景交流。
“到了沒?”我打電話給我的狗頭軍師團隊。
“馬上?!彼麄兘拥搅穗娫?,加快了速度往這邊趕過來。畢竟是我蘇酥的求婚儀式可不能馬虎了。
胡東景最先到達目的地。我緊隨其后。
“好了,人都到齊了,商量商量下一步計劃吧?!备杏X像我求婚一樣,搞得我很莊重的樣子。
“孔贊柯你先說,平時鬼點子最多的?!蔽抑钢踪澘?,讓他先說。誰叫他平時話最多呢。
“我覺得呀。。?!笨踪澘聰R哪兒叭叭好久?!澳銈冇X得呢?”孔贊柯停下來喝了口水,說了太多口都渴了。
“我覺得不行,就你那個吊威亞就不行,胡東景這人怕高?!蔽抑篮鷸|景有恐高癥,不能去高的地方的。
“唉,不就是怕高嘛,為了你和蘇酥的未來,不能克服克服嘛?!笨踪澘抡f的輕松的很,可是恐高哪有那么容易克服的。
不過如果孔贊柯一直這樣說,說不定胡東景真的會同意,吊威亞求婚。
“不行不行,婚沒求成,自己先涼了,可還行?”我擺著手。萬一婚沒求成,自己先暈在半空中,那才叫一個丟人。還是算了吧。
胡東景沒有說話,像是在思考這個辦法的可行度,想想自己到底能不能克服自己的恐高癥。
“孔贊柯,你別說話了,出的什么餿主意?!痹市:涌粗踪澘?,心里覺得孔贊柯說的是對的。可是老婆說的更對,畢竟老婆是最愛的嘛。
“什么餿主意,明明就是月簇叫我說的,你怎么不說她?”孔贊柯看著允校河說他,他瞬間就不高興了。“重色輕友。”孔贊柯悄悄嘀咕著。
“好了,你先別說話了。”林深側(cè)過頭看了孔贊柯一眼。
“好?!笨踪澘轮宦犃稚畹脑?。林深一發(fā)話孔贊柯立馬安靜下來了。
“好了,繼續(xù)說說你們的看法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