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家,昨天我?guī)Щ貋淼哪莻€小男孩呢?”清早獲月二十起床后,問店家昨天那個小男孩的情況,開門卻不見一個人影。
“公子,您有所不知啊,早上我們的人聞到二樓有異味,便上來看了看,開開門就只有一具腐尸躺在床上,那異味啊,多半就是這尸體,您說會不會這尸體就是那小男孩?”小二越說越變得害怕。
“尸體呢?”
“公子,留下那玩意兒干嘛???腐尸召晦氣的,您啊,最近多小心,中午我們請了道士來除晦氣,您先走吧,房錢可以退給您。”
“慢著,你們見了腐尸為什么不報告給縣衙?”
“您看您說的,您是修習(xí)的自然不怕這些妖魔鬼怪了,我們這些百姓怕啊,這官府一知道,小的這店還開不開???”
“罷了,你也不用請道士了,我替你做一陣法,可保你百年平安?!?p> “哎,謝謝公子?!闭f著小二就要跪下道謝了。
“不必了,待我去叫另一人過來。”說完,獲月二十就去找初商十六了。
“初商,起來了,跟我去做一個避邪的陣法。”獲月二十來到房間,對著躺在床上的初商十六說著。
“真是的,都出來了,還要做陣法啊,睡一覺睡的我渾身難受。”邊說初商十六也從床上下來了。
二人來到一樓大堂,一人站北,一人站南,卻要讓小二站在中央?!澳阏驹谥醒?,可以為你除邪氣,保證你家人平安。”說完,獲月二十和初商十六開始做法陣,剛開始的步驟是一模一樣的,突然獲月二十變化了手勢,初商十六驚異了一下,卻也跟著做了起來。突然間小二的表情變得猙獰起來,發(fā)出一陣獸吼,顯出了猛虎的樣子。
“你個小貓咪啊,說的我都差點信了?!鲍@月二十停下布陣,對著面前的猛虎說。“說吧,店家人呢?還有你到底是誰?。俊?p> 老虎變出了人性,確實是昨天的小男孩?!澳阙A了,你怎么知道我是假扮的?”
“你確實很聰明,可你遇見了我,你說二樓有異味,我們也在,怎么聞不出來呢?你還說我們是修習(xí)的人,我有說過我是修習(xí)的嗎?你倒是很了解這一帶的人,知道他們遇見靈異的事情就會去附近的道觀里請道士避邪。你到底是什么人,有天山幻化的能力。”
“你不是都說了嗎?我就是天山的人啊,那群狗東西,知道我能幻化萬物,就給我下了咒,把我趕了出來。”那小男孩的表情變得得意?!八晕也旁谶@里殺人作祟??!”
“呵,小弟弟,騙我一次還不夠啊?繼續(xù)編,我聽著?!鲍@月二十扇著扇子。
“哎,你叫什么呀?這么聰明,我又哪里說得不對了?”小男孩盯著他說。
“我嘛,昆侖人,獲月二十,他是我?guī)熜?,初商十六?!闭f著指了指一旁的初商十六?!艾F(xiàn)在你能告訴我你到底是什么人,叫什么了吧?”
“獲月二十啊,我的名字你可要記清楚了,可不要一轉(zhuǎn)身就忘了哦。夷陵的徐落辰。所以你現(xiàn)在準(zhǔn)備怎么處我呢?”
“你姓徐,不應(yīng)該在荊楚嗎?為什么在西涼?”獲月二十問著他。
“哈,姓徐就要是荊楚徐家的人嗎?我和那群東西可不一樣。他們更不是什么好東西。如果有可能,我還要屠盡他徐家人?!?p> “你到底經(jīng)歷了什么啊?一個十六出頭的小朋友,卻張嘴閉嘴一個東西。哎,那我算什么呀?”
“你啊,你算是我見過的最聰明的一個人了。不容易啊,獲月二十,你能幫我殺了荊楚徐家的人嗎?”
“害,你就這么狠他們?。克麄兊降鬃鍪裁戳??再說了,我就是想殺他們,我也得有那個本事啊,昆侖一脈弟子去殺荊楚徐家人?合適嗎?”
“確實是有點不合適,要不你教我吧?我去,我姓徐去殺徐家人,外人看來只是內(nèi)訌而已,怎么樣?。揩@月二十?!?p> “我為什么要幫你?殺了徐家對我們昆侖有好處嗎?”
“有啊,你看看,徐家沒了。荊楚就空虛了,我可以當(dāng)荊楚的主人,荊楚不就自然而然的成了昆侖的附屬了?”
“小弟弟,你好會說啊,說的我都心動了呢,我可以答應(yīng)你,但是你殺徐家人只能殺那些直系,其他的親屬你不準(zhǔn)傷他們絲毫,否則,我就是在昆侖也能取你性命?!?p> “好啊,我答應(yīng)你就是了?,F(xiàn)在可以不用法陣束縛我了吧?”
“你到聰明,還認(rèn)得法陣。好了,起來吧,去沐浴更衣,把店家的人給我放了?!?p> 徐落辰走了之后,初商十六拽著獲月二十?!澳惘偭??他如果于你我有害怎么辦?而且,殺了徐家后,他會歸順你?”
“你不用擔(dān)心,我說了能取他性命,就能讓他灰飛煙滅?!毙炻涑皆陂T后聽著他們的對話,笑了笑,邪魅地一笑,只有風(fēng)看見了吧?
“過來吧,今天我們和師父去長安參加皇太后宴席,各大仙門都會去,當(dāng)然也包括徐家,但是你不準(zhǔn)有任何的輕舉妄動。知道了嗎?”
“知道了。我不亂干事情就好了唄?!毙炻涑揭桓辈辉谝獾臉幼?,怎么都讓初商十六擔(dān)心。
“獲月,初商,我們走吧,嗯?他是誰?。俊蹦蠀螌m一來了,指著徐落辰問。
“師父,他是一個孤兒,靠吃動物腐尸為生,徒兒不忍,便收留了他。請師父允許他與我們一起去長安?!?p> 南呂宮一遲疑了一下?!盎噬现辉试S帶幾個人,這,算了你讓他一同前往吧,我自會向皇上解釋清楚。你叫什么名字?”南呂宮一問著徐落辰。
“徐落辰。您可一定記好我的名字?!毙炻涑脚率歉牟坏糇约簮坌Φ哪槪徽撛诟陕锖驼l說話,都改不掉那一副笑臉。
“金陵沈家到!”宦官對著江尚書說。
“金陵沈家的人馬這么少嗎?沈宗主,您也太拮據(jù)了?!苯袝鴼g迎著沈央和除了孟冬沈霜序外不到十人的人馬車隊。
“哈哈哈,江尚書這是什么話,我這是來參加宴席的,又不是干什么危險的事情,我?guī)敲炊嗳笋R干嘛呢?”
“這位是長子嗎?”江尚書看著沈霜序,見得這一年滿十八的小伙子,卻是身高七尺多,腰佩霜葉形玉佩,手持一玉笛,玉笛上掛著一個雪花狀吊墜。正裝下的沈霜序真可以成為第一美男子了。“沈宗主,先走吧,我們邊走邊說?!闭f著,他們走入了長安城,后天便是生日宴席。其他的仙門百家都要在明天到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