獲月二十帶著徐落辰在廬州城待上了好幾天初商十六從昆侖趕到了廬州。
“你們兩個(gè)是不是玩上癮了?”
“什么叫玩上癮了?你說說,金陵沈家的婚禮你有理由不參加嗎?”
“你去湊什么熱鬧?又不是你的?!?p> “哎,我怎么就不能去了?你能去,我有什么去不得的?”
“好了,走吧,再待一會恐怕就來不及了。”說完,三人一同走出了廬州城,朝著金陵的方向去了。
“豁,金陵不愧是舊都啊,就是不比長安差。”三人到達(dá)了金陵,看著現(xiàn)在的金陵城,張燈結(jié)彩,充滿了迎親的氣氛。
“哎,獲月,什么感想?。渴惆l(fā)一下吧?!?p> “去死!”獲月二十罵著一邊嘲諷地初商十六。
“各位是昆侖的公子吧,這邊請?!钡竭_(dá)了紫金山的沈府,里面的傭人跑出來迎接。三人走到了大堂上,看著今日神采奕奕的沈霜序,比起前兩天抱著尸體痛苦的沈家大公子,真是判若兩人。
“沈公子,別來無恙吧。”獲月二十問著。
“獲月兄,你怎么來了?”沈霜序笑著問他,笑里面含著挖苦。
“你看看沈兄的話,你金陵沈家的喜事,我怎么能不來呢?更何況,新娘子還是辰月?!?p> “哎,獲月兄,現(xiàn)在你叫辰月,我呢也就不說什么了,明日,你可就需要改口了,那就是我的夫人,沈家的夫人?!?p> “那是自然了?!鲍@月二十扇著扇子,一個(gè)字一個(gè)字的說道。
“沈公子,我等就先去休息了。”徐落辰對沈霜序說,攙著獲月二十就走了。
“獲月哥哥,你沒事吧?別傷心了,你不過失去了一個(gè)不愛你的人而已?!毙炻涑桨参恐?。
“他沈霜序欺人太甚!我遲早要?dú)⒘怂?!”初商十六說著。
“別,不行,沈霜序如果死了,辰月就沒人照顧了,就成了寡婦了。”
“你也是,都這樣了,你還護(hù)著他們兩個(gè)。”
“既然都這樣了,我到不如祝福他們兩個(gè)?!闭f完,獲月二十胸口一悶,噴出一口血,臉色蒼白地倒在了地上。“初商,落辰,我的心好疼啊?!?p> “獲月!”
“獲月哥哥!”徐落辰和初商十六抱著獲月二十叫著,跑回了客棧,叫來了大夫。
“大夫,他怎么樣?”
“并不樂觀啊,這位公子遭受了太大的打擊,五臟六腑因疼痛而破碎,恐怕沒有辦法醫(yī)治,也就是說,除非給他換一副軀體,否則他將一直是這個(gè)樣子,只能躺在床上。但是,憑借這位公子的修為,尚且能夠聽到外界的聲音。接下去會怎么樣,老夫也不好說啊?!贝蠓?qū)χ跎淌托炻涑秸f著,聽完后,他們差一點(diǎn)就坐倒在地上。
“謝謝大夫,您辛苦了?!毙炻涑桨汛蠓蛩妥吡恕?p> “初商哥哥,現(xiàn)在怎么辦啊?獲月哥哥不會就,就這樣了吧?”徐落辰抓著初商十六的手,喊著,卻忍不住自己的眼淚從眼中流出。
“落辰,你別哭了,我現(xiàn)在就給師父說,師父一定有辦法的。對,沒錯(cuò),我現(xiàn)在就叫哪吒把書信給師父。我要找哪吒,沒錯(cuò),哪吒呢?”初商十六說話的聲音顫抖著,他控制住了自己的眼淚,他如果也哭了,徐落辰就會徹底的死心了。說完,初商十六跑了出去,召了哪吒,把書信送回了昆侖。
“沈霜序,我獲月哥哥與你無冤無仇,你卻害的他五臟六腑俱裂,我一定殺了你!”徐落辰握緊拳頭。
“落辰,不要,你聽我的,不要?dú)⑸蛩?,他是無辜的?!鲍@月二十的聲音顫抖著。
“獲月哥哥,你沒事啊,太好了?!?p> “不,我還是會死的,你把那塊玉牌,拿走,找一個(gè)人,他能解開這上面的問題,就可以救我了。”說完,獲月二十的呼吸變得緊急,眼睛還是禁閉著。
“我知道了,落辰一定會做到的,獲月哥哥,你挺住啊?!毙炻涑阶カ@月二十的手,手冰涼的跟冰塊一樣,如同死人一般。徐落辰伸手探了一下鼻息,只剩一點(diǎn)點(diǎn)微弱的呼吸。
“恭喜啊,沈公子?!逼渌娜俗8V蛩?,今日就是正式的成親日子。
“同喜,同喜。”沈霜序端起一杯酒,一飲而盡?!昂昧?,我該去辦正事了。”說完,沈霜序離開了沈府,去迎接自己的新娘。
路上,紅色的轎子,兩旁是打鼓鳴鑼的,最前面的兩個(gè)人舉著兩面旗,寫的沈字。凸顯出事誰家婚事。轎子上,蔣辰月蓋著紅蓋頭,端坐在那里。一路走向沈家。
“來來來,沈公子,該你迎接新娘子了!”兩旁的人起哄著。
沈霜序笑著,接下了蔣辰月。夫妻二人手牽著手,走進(jìn)了沈府的大堂,上面是蔣沈兩家現(xiàn)在的家主。也是二位新人的父母。
“一拜天地!”
“二拜高堂!”
“夫妻......”
這邊徐落辰照顧著獲月二十,聽著街道上的鑼鼓聲,使得獲月二十的房間變得嘈雜。
“獲月哥哥,別聽,睡一會就不難過?!毙炻涑桨参恐?。
“行合歡禮!”獲月二十與沈府的人幾乎同時(shí)說出。
“結(jié)發(fā)為夫妻,恩愛兩不疑......”獲月二十虛弱的聲音在房間里彌漫,使得房間變得碩大無比。
“來來來,各位,兩位新人已經(jīng)去洞房了,咱們繼續(xù)喝!”沈央呼應(yīng)著他們。
“親家,我敬你一杯?!睂㈣律唐鹕?,對著沈央說。
“喝!”滿堂都是歡聲笑語的,跟碰見了什么千載難逢的好事一般。
獲月二十的眼角流下一絲眼淚,滴在徐落辰的手上。“好了,獲月哥哥,不哭了,回頭南呂宮一師父來了,又該說你了?!?p> “聽見了沒呀,獲月哥哥,不準(zhǔn)哭了,落辰都沒有哭呢。”徐落辰抓著獲月二十的手,又不自禁的流淚。
“夫君,我們還沒有喝合歡酒呢。”蔣辰月挽留著離開的沈霜序。沈霜序臉色暗淡,徑直地離開了,這本該是幸福的一幕,就只剩下了蔣辰月一個(gè)人坐在床上,看著沈霜序離開的背影,離開的果斷,沒有一絲的猶豫?!澳悴皇钦f了不是氣話嗎?”蔣辰月自己獨(dú)自地哭著,心里默念。
白天的歡樂,也已經(jīng)落幕了,金陵變得冷靜下來。徐落辰一個(gè)人在街上走著。
“你給我出來!”徐落辰大叫著,說完,前幾日的妖怪又出現(xiàn)在徐落辰面前。
“你給我把沈家的人殺完,只留下沈霜序和蔣辰月。我要讓他體會到自己最親最愛的人死在自己面前是什么感覺!”徐落辰命令著,那只妖怪聽完,就朝沈府的方向跑去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