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十五章,結(jié)局
眼看鐘子唏的快劍近在咫尺,裘恩掄圓了大刀,大刀與快劍相交,摩擦出紅與藍(lán)的鋒火,他們打斗的范圍越來越大,周圍的人只得退后再退后,一共退后了幾丈距離。
“血飲刀法,腥紅圓月!”裘恩飛起,血色的霸氣仿佛勾勒出一輪腥紅色的圓月,裘恩的眼睛散發(fā)出血紅色的紅芒,仿佛一個禍亂世界的魔頭,周身纏繞著黑色的煞氣。
鐘子唏看著空中的裘恩隱隱的感到一絲不安,剎那間裘恩已經(jīng)向自己襲來。鐘子唏泄出渾身劍氣與之對抗,他驚奇的發(fā)現(xiàn)裘恩無論是速度和力量都有了一個質(zhì)的飛躍。以速度著稱的他速度尚還能追的上,但這力量他本就不如裘恩現(xiàn)在又是提升許多,使他感到每一擊都如遭重創(chuàng)。
“這裘恩的實力怎么增長那么多,可以和一品上高手比肩了吧!”
“這鐘子唏怕是不敵咯!”
“就這?”
……
眾人議論紛紛,譚文清看向公子爺說道:“面具兄,這裘恩是用了什么秘法吧!可以將自身實力暫時與一品上高手比肩。”
云汐笑了笑解釋道:
“血飲刀法傳承于飲血祖師,此人以兇煞得名,血飲刀法分九式,這第六式腥紅圓月這一招可以利用煞氣在短時間內(nèi)提升自己的實力,與秘法不同,這一招是血飲刀法中自帶的沒有反噬和虛弱期?!?p> “喝!這么厲害。那你覺得誰會贏啊!”
譚文清眼神中閃爍著光芒問到。
“慢慢看!”云汐輕描淡寫地說了一句,若這真是一場比武,誰勝誰負(fù)很快便能知曉不過,這顯然不會是一場順利的戰(zhàn)斗。
“天下劍宗,破刀式”鐘子唏手上的劍突然變得靈活起來,這破刀式可以破解天下的刀法,只見鐘子唏靈活地走位,裘恩的每一招每一式都盡數(shù)被破解。
“好劍法!”裘恩不禁夸贊到,“看來你也是有點實力的嘛!”
“哼!過獎了。”鐘子唏冷哼一聲,他的破刀式雖然破解了對方的大部分刀法但每次相碰他還是會受到不小的打擊力。
眾人唏噓到,這一出果然沒白來。
“天下劍宗,第五式,佰川納海?!鄙先f的劍氣匯聚成江河,直刷刷地向裘恩沖去,萬條劍氣想湖水一樣包裹著裘恩,裘恩只感覺到自己像是被沉入了大海,身體被群鯊撕咬。
裘恩強(qiáng)忍著痛苦
“血飲刀法,八千魔光?!睅资畻l光柱從劍氣納海中掙脫出來破解了這一招,不過裘恩已經(jīng)有一點無力。
“以力破巧,這便是年輕一輩的強(qiáng)者嗎?戰(zhàn)斗技巧怕是相當(dāng)于老一輩了,這劍意和刀意,真是感受頗深??!”徐封陽這樣說道,他感覺他的劍意瓶頸似乎有了一絲松動。
“血飲刀法…”
“天下劍宗…”
兩人依然在空中焦灼著。
“哼哼,痛快!你是我出山以來第一個對手?!濒枚餍Φ健?p> “你也不錯,只是馬上就要死了?!辩娮舆窭淅涞卣f。
“這場劍與刀的比拼到底是要結(jié)束了,來吧最后一招,這一招后我會拼盡全力,之后便沒有再戰(zhàn)的能力了?!辩娮舆裾f到。
“那便最后一招定勝負(fù)?!?p> “好?!?p> 雙方拉開距離,紅色藍(lán)色的在兩方聚集著,其下鴉雀無聲,眾人認(rèn)真地關(guān)注著最后這一擊,不少人的內(nèi)心已經(jīng)開始躁動。
“天下劍宗,第七式,天下無雙”藍(lán)色劍氣匯聚成一把高六丈長的寶劍,漫天的劍氣在飛舞著,吹動了鐘子唏和眾人的衣袍。這是他最強(qiáng)的一招,一招下去裂地十丈,到現(xiàn)在還從未有人接下過他這一招的。更不要說已經(jīng)是筋疲力盡的裘恩。
“血飲刀法,最后一式,血魔歸山?!奔t色刀氣和黑色的煞氣焦灼在一起一個,一個巨大的骷髏法相呈現(xiàn)出來,攜帶著死亡的氣息,仿佛勾魂的魔物。
“嘿啊~”
“嘿啊~”
雙方歇斯底里地叫喊出來,他們用盡全部力量就是為了在這一刻分出勝負(fù)。
骷髏與巨大的劍碰撞在一起,滔天的氣浪讓十丈之外的眾人都連退好幾步。除了公子爺和那個一品上的老者,老者護(hù)著的自己少爺同樣沒有被氣浪推開,這邊的公子爺將手放到譚文清背上,使得譚文清也沒有被推開。
譚文清倒是蠻驚訝的,他早就知道面前這個面具兄不簡單,可也只是以為他只是個有著極大勢力的公子罷了,畢竟他可未曾感受到公子爺身上的武者氣息。真是萬萬沒想到,此人最起碼也是有一品的實力。
他與我交為朋友到底是因為什么?從前那些狐朋狗友不過是因為他家錢財和勢力,最后都被他一一給殺了,但此人是為什么,就算想利用自己,自己恐怕也沒有反抗的機(jī)會吧!想到這里他越發(fā)覺得此人不一樣。
“想什么呢?”云汐看譚文清看著自己愣了神,不禁提醒道。
“你到底什么實力?”譚文清問道。
“哈哈,我說我是宗師你信不信?”云汐笑了笑說。
“宗師?這怎么可能!你真是宗師?”譚文清一臉不相信的樣子。
“哈哈,逗你玩的,看看結(jié)果怎么樣吧!”公子爺本就沒有打算隱藏實力,但奈何身邊有一個宗師老莫,自己又何必動手呢?
他也不是那種有點實力便大肆宣揚的人,別人知不知道他的實力都無所謂。
氣浪卷起了大量的塵土,待這氣浪消失許多人也被這些塵土嗆得咳嗽,眼前模糊一片看不清那里面究竟誰勝誰負(fù)。慢慢地塵埃散去,清晰可見的兩個人影,鐘子唏已經(jīng)半躺在地上,手上的寶劍已經(jīng)脫落,裘恩單膝跪在一邊,手握這飲血刀,顯然鐘子唏的傷勢更加嚴(yán)重。
裘恩站了起來,血飲刀指著鐘子唏道:
“你輸了?!?p> 裘恩正欲一刀斬下,卻突然渾身無力,眼前一黑便暈了過去。
“這是怎么回事?”
“是??!怎么突然就倒了?”
…
眾人趕緊上前去查看,有醫(yī)者查看裘恩的狀況。
“他中了毒,已無半點生機(jī)!”
“中毒?”聽了醫(yī)者的解釋,眾人面面相覷。
“是誰下的毒?”
…
“不用討論了,是鐘子唏下的毒?!?p> 一批皇族官員走來,面容陰毒。
此時的鐘家,里里外外混亂不堪,不知是什么組織,與鐘家的衛(wèi)軍廝殺在一起。這些殺手訓(xùn)練有素,無一人低于三品,且有百余人之多,鐘家衛(wèi)軍顯然不敵,只待片刻,鐘家衛(wèi)軍便潰不成軍,百余殺手直搗鐘家。鐘家頃刻雞飛狗跳,慘叫聲連連。
屋子里,鐘家家主將急忙寫好的信件藏在地板的下面,外面的妻兒在痛苦的嚎叫,鐘家家主也是含著淚,沒有搭理,只是默默地把東西藏好。
“兒??!希望我將你送出去,你能逃過這一劫!”他早便想到,皇室早晚有一天會將鐘家滅族,而正好的時機(jī)就是現(xiàn)在,面對皇室這樣龐然大物,他們鐘家也是毫無抵抗之力。唯有鐘子晞不同,他乃是劍宗的徒弟,自然會受到劍宗的庇護(hù),即便他明知這是比武是皇室的圈套,也依然讓鐘子晞一人前去,這一場劫難他終究是要自己一個人熬過的。
幾個殺手破門而入。
……
“就是鐘子唏下的毒,官府已經(jīng)有了確鑿的證據(jù),鐘子唏此人為贏得比武,不惜用得如此卑劣的手段,讓我等武者不齒,先將鐘子唏壓入大牢,聽候發(fā)落?!睘槭啄枪偈恳荒樥x地說到。
身旁幾個差使將地上的鐘子唏扶起,此時的鐘子唏已經(jīng)精疲力竭,絲毫無反抗之力,即便喊冤之情顯露在臉上,也并未有人站出來替他道一句。眾人只是議論紛紛,話語中充斥著對他的不屑,諷刺與謾罵。反正事不關(guān)己,看熱鬧不嫌事大,他們抱著自己的目的而來,誰有會真正在意這場比武的結(jié)局如何,當(dāng)然除了某些人。
“唉唉唉!當(dāng)官的你說證據(jù)確鑿,那證據(jù)呢?空口無憑??!是不是?!标懞捞煲荒樥x的說,顯得倍兒有智慧。
“請問您,是哪家的少爺?”哪位官士試探地問到,臉上的恭敬還是有那么一絲的。
“我?我是懷陽陸家的長子,陸豪天,我爹是一品左相陸江?!标懞捞炀従徸叩侥奈还俨畹纳磉?,在他的耳邊說道:
“咋?你想把我抓起來?還是想去我家示威?”
“不敢,不敢!不過這件事情也是引起了上層的關(guān)注,將鐘子唏帶回去也是奉右相大人的命令,我想若是左相大人在此也不會阻攔的吧!”那官士絲毫不見緊張,不過一個富家少爺,自己若是連他都擺不平,自己還有什么資格坐在這個位置上。
“不管誰誰的命令,這天下也是要王法的吧!皇朝立的法度,他右相就能夠改了大南國百年的規(guī)矩,真是好大的官威??!啊!哈哈?!弊T文清也迎了上去。
“是??!”
“說的也對?!?p>